另有解铃人
这条路?”
月明星稀,主干道的车流渐密,高楼大厦散射出各色霓虹灯光。
等老孟也摇摇晃晃坐上由代驾开过来的车离开后,何故终于松快了些,刚想转身,却听见一个磁性的男声。
何故侧目而视,果不其然看见裴野拎着外套,微笑地看着自己。
“你认识我?”何故皱眉。
“我们不是刚还在一个饭局上吗?”裴野开玩笑道,“当然了,来之前所有人的资料我都看过,如有冒犯,我先道个歉。”
何故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少年看起来毫无醉意。他们或许是今夜唯二没有喝醉的人。
“您知道附近哪里有卖零食的吗?”裴野先声夺人,表情却诚挚,“今天这家的菜味道一般,我都没吃饱。”
何故仍然有些警惕地盯着裴野看了一会,半晌转过身。
青年的语气突然有些不自然:“我不会指路,你跟我来。”
裴野笑笑,跟上来:“多谢。”
人行道上人流密集,何故没穿军装,裴野也只穿着警服衬衫和长裤,二人打扮都不显眼。裴野跟在何故身侧,一脸悠闲的样子,完全不觉得两个不熟的alpha老爷们在市区溜达有何不妥一般。
走着走着,何故有点沉不住气了。被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的耐心打败的确让人郁闷,可他偏是不问出口不痛快的人。
“裴警官……”
“您比我年长,何大哥,叫我裴野就行。”
裴野忽然打断他。
“我刚上班没多久,不习惯人家叫我警官。”
何故眉间微跳,面上仍没什么波澜。
“看来你也是c党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何必来刻意接近我呢?”他问。
裴野手插在兜里,少年一双长腿步伐慵懒:
“因为何大哥也是个愿意舍己为人的人。”
何故脚步刹住:“你刚刚看到了?”
“当时您挡酒不如我更有说服力。”裴野转头对他挑了挑眉。
他们站在原地对视了一会,何故忽然笑出声:
“你刚才说什么,‘也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是你对自己的评价吗?”
“曾经我不是,”裴野耸耸肩,“我在乎的人和事很少,但后来我发现自己错了,对别人冷眼旁观,只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是守不住的,其实救人如救己。”
何故看裴野的眼神变得不一样起来:“小小年纪,思考得倒不少。”
身边人来人往,他们一直站在原地不动,何故怕太显眼,重新迈开腿往前走,裴野乖乖跟上,似乎打定主意,只要何故不先开口,他便不说一句话。
他们保持着对何故而言有点尴尬的沉默走了两三分钟,直到何故再次停下,指着一家店铺:
“到了,风雅阁。”
裴野抬头看着招牌,没忍住乐了乐:“何大哥,没想到你还喜欢这种时兴的甜品呢。”
何故嘴唇抿了抿。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带裴野来了风雅阁,或许自己生活确实太单调,下意识能想到的也就是过去为谢尽欢那家伙尽心尽力跑了一个月腿的这家甜品铺子。
“不是我,”何故脱口而出,“我给别人买的,这家店挺多oga都喜欢。”
“真的?”
裴野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何故抓住他脚踝,下半身的衣服窸窸窣窣很快剥落下去,丢在地上。
谢尽欢笑意渐深,趁着何故解开皮带的功夫,青年抬手放在小腹,指尖色情地打圈按揉,不时轻吟一声,余光观察着何故的反应。
果然,对方手上动作一顿,抬眼拧眉道:
“到底是我让你爽还是它爽?”
谢尽欢扑哧一下笑出声来,歪了歪头故作天真:“它是谁啊?这只有你一个人,何长官到底在和谁置气?”
何故后牙咬紧:“你故意的,是不是。”
谢尽欢用眼神示意何故胯下内裤包裹着的那一团鼓鼓囊囊的凸起:“一个大活人,还能吃一件死物的飞醋,何长官真没有度量……嗯啊!”
天地倒转,谢尽欢被放倒在桌上,火热的性器抵住湿淋淋的穴口,何故按住他的手臂上青色的经脉一直延伸至挽起的袖口之下,流畅的肌肉线条让人血脉喷张。
“我讨厌三心二意,”何故正色道,“把玉取出来,否则今天你高低要吃些苦头。”
说罢,alpha提枪直入,粗长的性器在体液润滑下贯通到底,埋进那温软熟悉的桃源乡。
谢尽欢闷哼一声,随着何故下身的顶弄婉转呻吟起来:
“何长官……顶到宫口了,好深……”
何故却如每次那样不懂得怜香惜玉为何物,肆意扯开对方长衫前襟,抓住谢尽欢胸脯的软肉揉捏,仿佛恨不得将那团柔软的脂肪当成面团一样揉搓。
“有的男oga生了孩子之后会产乳,你呢?”何故特意深顶了一下谢尽欢,“不必怀孕,这里可不可以也流出奶水来?”
谢尽欢的脸蓦地有点臊红,下流话他老早就免疫了,可是从何故嘴里说出来就格外有杀伤力,他有种被羞辱的错觉,却又莫名地兴奋。
“产个屁,”他抬起一条腿蹭着何故精壮的腰,喘着气嗤笑道,“何长官还挺变态的,真是让人吃惊……哈啊……”
何故抓住那条四处惹火的莹白长腿往上一扳,谢尽欢整个人几乎折叠过来,穴口的媚肉被拉扯出一个夸张的弧度,交合处不断淌下透明的水液来。
这样的姿势让何故得以操干得极深,宫腔也随之拉扯变形,宫口早就已经被顶撞得打开,玉石堵在腔口硌得一圈软肉都在抽搐。
“不要……”谢尽欢的声音骤然拔高,“停下……玉,玉会掉出来……”
青年像案板上的鱼,弓着腰一挺一挺的,梳高的马尾早已因为剧烈的动作散了,何故攥紧青年细瘦的跟腱,几乎整个上半身压在谢尽欢身上,胯下每次都几乎整根退出,又全部干进最深处。
每撞一下,宫腔都会一阵颤抖,宫颈蠕动,流水不止的宫口便打得更开。
青筋盘踞的柱身几乎把穴道撑满,硕大的头部抵住花心来回狠狠磨蹭,谢尽欢一阵过电般的颤抖,想要起身,可何故另一只手还在揉着他的胸,饱胀的胸口酥麻酸痛,快感却顺着胸膛逐渐像全身蔓延。
他忽然有点慌了,拼命深呼吸想要调整气息,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嗯嗯……这里不行……”
“操到太里面去了……啊……!”
何故下身一挺,憋涨成深色的性器撞入宫口,连宫颈的肉道都被撑开,噼里啪啦的快意一下子从体内炸开了花,待何故退出宫腔时,尚未闭合的宫口忽然一阵痉挛,谢尽欢短促地叫了一声,碧色的双眼失了焦聚,身子一震,瘫软下来。
热液汩汩而出,何故敏感的头部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触碰到了自己,他心里一惊,退出谢尽欢体内,犹豫了一下,放开谢尽欢的脚腕,抬手探入谢尽欢身下。
他的指尖埋入谢尽欢体内,很快便触碰到一个硬物,alpha抠挖了两下,手掌微曲,一个东西稳稳地掉入他手心。
何故只低头看了一眼,整个人便猛的颤抖。
是那块玉。
一块成色极佳的青白玉,刻成无量佛相,让人怎么也想不到埋在一个妓子体内的玉石居然是这样雅致的佛门雕塑;不知是不是何故的幻觉,这玉石比他见过的任何一块都要更温润剔透,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