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避
咬着他的耳垂,明明是做着最亲密的事,季慎柯阴冷又夹带着欲火的嗓音却让夏谨不寒而栗。
“夏谨,我养你两年,原也不是非你不可,但你要知道,本王既费了心思,总不会白费。”
“今日过去,若明日你还这般抵触,就别怪本王下手重。”
“啊!”随着话音落下,胸前软嫩的红珠被两指紧紧掐住,不断的亵玩揉捏,没几下就变成了充血般的血红,直挺挺的挺立在胸口。
“我今日不会碰你这里,但明日我要你主动敞开腿,坐下来,否则,外边服侍你那两个奴才就得死!”季慎柯粗大的性器顶在他的腿心,大掌强硬的掰开他试图并拢的腿。
夏谨呆愣住了,那两个服侍的人都是跟他差不多年纪的,他不懂王爷为何要拿他们逼迫他,略显苍白的嘴唇动了动,只讷讷的问了句:“为什么?”便被季慎柯吻上了唇,唇齿间不断的纠缠,掠夺,让夏谨几乎喘不过气。
舌尖微微发麻,腰部被人托起,性器没入他紧绷的臀肉间,直戳戳的顶进了后面隐秘的小口,“嗯……”
没有了脂膏的润滑总是要难进些,夏谨抽着气,腿根的臀肉被季慎柯的指尖摁住,向两侧掰开。
“我让他们来伺候你吃药,你将药都倒在了窗下他们都未曾发觉,你说,侍奉主子不利我杀了他们有何不妥?”季慎柯喘着粗气,低低的嗓音带着诱哄,为的就是让他服软。
唇齿分离,夏谨的唇也变得红润了些,只是身下疼得紧,随着硬物的不断挺进更是连喘息都带了丝丝缕缕的痛意,他难耐的抱上季慎柯的胳膊,将罪责全部揽下,求季慎柯开恩,“倒药全是小谨一人之过,请王爷不要连累他人。”
如季慎柯所料,夏谨求他,朝他服软。
身子软的像滩水还不忘扒着他的胳膊求情。
“啊……嗯……”夏谨打着颤,体内的凶器越进越深,几乎要将他的肚子顶开,莹白的脚趾微微蜷起,被折腾的只能低低的痛吟。
“明日,看你表现。”季慎柯低声道。
忽的,清脆的铃铛响声就吸引了夏谨痛到发麻的神经,那串绑着红绸带的银铃就被夹在了他的胸前,“啊!”
夏谨整个身子都在抖,这种夹在胸口的东西是夏谨最怕的,小巧的乳尖夹着比它大了许多的物件,整个胸部都坠着难受,每等做完事才摘下来,夏谨的胸口都要肿得不成样子,有时夹的时辰长了破皮了,就是又痒又痛。
腿间的性器已经全部没入的后穴,温热的穴口不断吸吮着季慎柯的粗大,莫大的刺激让季慎柯头皮发麻,直直的压着他的腿开始来回动作,“啊……慢点……慢……王爷……”
这种房事不管来多少回夏谨都承受的辛苦,季慎柯的性器尺寸大的惊人,每次全部吃下去都够两人出一身的汗了,更何况是抵着肠壁这么仔细的研磨。
“啊……疼……王爷……”
夏谨仰着头,难耐的喘息,“是疼还是爽?嗯?”季慎柯又往里深深撞击,仔细研磨着那块凸起的软肉,引得夏谨泪水涟涟的求饶,“慢……慢点……”
他的腿被架起,白玉似的笔直纤细的腿被压在自己身上,膝盖顶上肩窝,撞出一小块红痕,清瘦骨感的脚踝搭在季慎柯肩头,随着飘荡的身体沉浮。
这个姿势不停的将他的头撞在床边,夏谨都未发一声,如自虐般的痛感让他在此刻保持着模糊的清醒,“嗯……啊……”嘴里不停的低声抽噎着,死死抓着锦被的手用力到发白。
身下,巨龙直直的戳在他身体的最深处,撞出的一滩透明精水从他大开的穴口流出,后穴也是从一开始进入的涨满感变得逐渐适应,调教得当的身体甚至还能无师自通的吮吸着身体里的大家伙,让自己得趣。
后穴的撞击越来越激烈,季慎柯抱着他的身体不断的磋磨揉捏,夏谨也顺势揽上他的脖颈,怯生生的伸出红艳的小舌眼含水雾的舔上他的唇边勾引,“王爷……给我……”
夏谨每次都在季慎柯的最后时刻存心勾引,季慎柯自然知道,身体被滚烫一灼,满满的涨塞感让夏谨不适的动了动身,唇被咬上,夏谨眨着无辜的大眼睛顺从的张开嘴接纳,一条灵活的舌钻进口腔,夏谨滑下的腿渐渐并上,缓缓闭上眼一副累极了的模样。
季慎柯还插在里面,自然是还未满足,见他这副样子就知道他又想躲,偏偏季慎柯总是对他这副样子莫名的心软,几次都因为他这可怜的模样一再放过他。
季慎柯拍了拍他的屁股,将他又往身下压了压,看他微微皱起的小眉头,愤愤的咬了下他白嫩的脸颊,“又装,不知道本王还气着呢吗?”
夏谨微微抬眼,动了动酸软的腰肢,脸都快皱到了一起,闻言只是软软的蹭了蹭季慎柯的下巴,轻声道:“王爷行行好,留些力气给小谨。”便又闭上了眼。
但也不是夏谨装,是真的很累。
与季慎柯每日云雨后,季慎柯都会找个玉势堵住射进他体内的东西,再在他每日上朝前替他清理干净,今日晚膳后,他还特意忘记将人送来的匣子放在了外屋。
穴口的粗大渐渐滑出,季慎柯向他身下垫了个软枕,在床头翻找了一通却并未找出东西,“今日的东西没送来吗?”
夏谨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装模作样的抬手向上摸了一圈,随即有些懵的怔神,“好像……忘记拿进来了。”果然,季慎柯披上外衣出去了。
时间紧迫,夏谨的眼神一瞬清明,软成一滩水的身子跌跌撞撞的爬起,抓起木施上的外衣就一把掀开他事先留了缝隙的窗,爬了出去。
这场出逃,夏谨也算是临时起意,以前他想的是如若一直这样,王爷做什么他便受着,全当做是报答王爷这两年来锦衣玉食的照顾,可他也知晓,王爷不可能一直不碰他,这一日总会来。
本也没想到会是今日,说来,还是他不小心听到了小安他们议论的,说是从明日开始送来的药汤都要换成易受孕的,要不是听到这些,他也下不了决心这么快就跑。
时间紧急,夏谨把他能想到的全都付诸了行动,他白日时,偷偷拿这些年在王府做工的钱买通了院墙外一个卖菜的小工,答应今晚会在后院的一处小巷里接应他出去。
而此时,夏谨正躲在王府后院的小山之后,不太灵光的脑袋滴溜溜的转,思索着从哪走能躲开府里无处不在的暗卫。
倒是小山后面有个池塘,这个时节池塘中的莲花正欲开放,如若从池塘内游过去便能到达院墙,那里有处到人膝盖处的狗洞,只是不知道有没有堵上。
夏谨这么想着,还不忘死死地捂着胸口,生怕胸前的铃铛突然发出声响,暴露自己。
他窝在小山后面,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打量着池塘到他现在的距离,又看了看几乎铺满了池塘的荷叶,只觉得有希望。
随后,竟真的弓身子,蹑手蹑脚的拽住荷叶茎入了水。
水波荡漾,裹挟着丝丝冷风直吹的人不住的打起了冷颤。
虽已入夏,可池塘的水还是冰冷刺骨,清风一吹冷意更甚,夏谨水性不好,但好在池塘水不深,他纤弱的胳膊扒着荷叶,竟是比池底的藕还白上几分。
夏谨勉勉强强的在池水中起伏了一阵,还差点迷失了方向。
等他拖着因湿透了而变得厚重的衣服手脚并用的爬上岸,却发现那处狗洞早就被泥土杂草堵上了。
夏谨嘴一瘪,竟有些崩溃的抽噎起来,环顾四周也找不到其他出路,急得只能缩着身子拿起地上的瓦片一下一下的挖,试图将洞挖开。
他瘦弱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