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避
翌日
季慎柯踏着晨光精神满满的去上朝时,床上的人已经倒在床上睡得不省人事了。
直到,季慎柯下朝回来,寝殿内的人都未曾发出半分动静。
一夜欢好,夏谨的发热之症渐好,身体却十分疲惫,连抬根手指的力气都使不出,身下的红白浊液流了一锦被,被一大早季慎柯唤来的下人连着身下的铺褥一起换掉。
这些,夏谨都未曾察觉。
身下的两个小穴分别被塞入了两个玉势,后面的是药玉,前面的是调教的,整个塞进去,夏谨甚至都没有感觉,动都没动,整个人不像是睡过去的更像是晕过去了。
平日,任夏谨被季慎柯宠的再好,他都当自己是北承王府的小奴才,一到季慎柯下朝回来便会自觉的去他身边伺候,可今日,王爷下朝回书房处理朝务都快三个时辰了,也未见夏谨的身影。
旁人只当他病了,王爷待他好,特让他休养,可只有徐叔知道,昨日那番情景,只怕是小公子这几日都不能上前伺候了。
徐叔是王府的管事,王府的一应事宜皆由他安排。
季慎柯不说,他也未派人再去他身边伺候。
晚膳时,夏谨还未醒来,季慎柯听人禀告正准备让人准备些清淡的食物去看他,就听药膳房来人说,小公子的药膳算着日子,应是今日吃完,特来问王爷是否要去找刘大夫配些,被季慎柯挥挥手,道:“不用,下去吧。”
刘大夫的药膳是给夏谨补身子让他快些发育的,前几日刘大夫来看过了,说是夏谨身体发育的很好,以后也不必再吃这些了,他北承王府还是有多是好东西的,是药三分毒,不可贪多药性。
他昨日气的急了,下手了也没了轻重,再加上刘大夫昨日一说,顾及便更少了些。
他是王爷,只要他有意,无论是男子还是女子他都要多少有多少,要不是看在夏谨本就是自己府上的,底细了解,身子又特殊,何苦让他花上两年时间筹谋。
北承王战功赫赫,是北国的战神,这些无人不知,然功高震主本就是大忌,皇帝这两年也有诸多动作,季慎柯不是看不见,若是再娶了京中贵女,对皇帝的威胁就更甚了。
而夏谨就出现的刚好,他这副身子既能为他孕育子嗣,又不会引来皇帝疑心,等夏谨怀上孩子,他便请旨带他去江南产子,到时等孩子生下来,说是二人收养的便可,如果那时夏谨还愿意跟他回京都他自会好好待他,如他不愿,他也可以就此放过他,对外说是病重放他脱身,全凭他一人决择。
季慎柯端着膳房做好的吃食,去寝殿看人,夏谨已经醒了,正抽着气挣扎着在床上坐不起身。
季慎柯走过去,夏谨一张折腾红了的小脸都快皱成包子了,一看见人过来,又赶忙缩了回去。
“王……王爷。”夏谨手指扒着被子,一双眼睛含着水雾,像只小猫仔一样怯生生的看着他。
季慎柯放下吃食,坐在床榻边,将人揽腰扶起,引得夏谨惊叫一声。
刚季慎柯提起他的一瞬,身下的玉势便跟随着他的动作掉出了一块,又被坐下的动作猛地压回去,经过一晚的折腾,夏谨敏感的身子根本受不了这种程度的刺激,靠在季慎柯身上半晌才缓过气来,“王爷,能不能……”
夏谨手指揪着季慎柯的一块衣角,脸上的水痕清晰可见,一脸可怜的央求他,“能不能拿出来,难……难受……”
季慎柯脸色如常,却对他的话恍若未闻,他的手指轻轻扒开夏谨上身雪白的里衣,一身红痕的身子便落入眼中,季慎柯手指试探着摁上他胸前红肿的乳粒,很快得到夏谨伸长脖颈的痛呼。
季慎柯揽住他的腰,不让他动,随即从怀里掏出药膏,冰凉的触感落在那处,缓解了火辣辣的肿痛。
就这么光着身子,季慎柯给他喂了些吃的,甜腻腻的糕点化在口中,夏谨终于好受了些,靠在季慎柯身上也不再紧绷。
夏谨吃饱喝足,便又有些晕乎乎的,“王爷,小谨想出府……”
季慎柯抓过他又有些烫人的手指,亲了亲,嗓音微沉着问他,“想去何处?”
“不知……”夏谨晃着头,整个人窝在季慎柯怀里,感受着男人宽厚的臂弯揽着他的身子轻轻晃动,似是在哄他,又迷迷糊糊道:“王爷,小谨……小谨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可是……小谨不想怀孕,小谨也不想死。”
季慎柯低头,亲在他光滑的额头上,闻言只是将他身上的衣服拢好,将他又开始升温的小身子搂的更紧了些。
原来是偷听到他和刘大夫说话了。
这孩子性子单纯,身子又特殊,想必也是初次听闻这样的事吓到了。
季慎柯轻拍着怀里的人,将被子往上拉了拉,被夏谨哼唧唧的抓住了衣摆,他却无法说出一句否认之言,只能贴上他的脸颊轻声安慰,“就一个,小谨,只要生下孩子,以后你想去做什么,天涯海角,我都允你。”
不再是自称王爷,没了身份的束缚,却让夏谨的心一寸比一寸沉,冷的像是被放到冬日的湖水里狠狠浸泡了一般。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是他?
夏谨不想睁眼,脆弱的睫毛下大滴大滴的泪珠滚落,砸在胸前季慎柯环住他的手臂上。
夏谨的病好了,却也不再去季慎柯身边伺候,整天坐在窗前无精打采的摆弄着桌上的香料,像个没有生气的木偶。
晚上也是任由季慎柯折腾,被做到下不来床就索性整日躺着,只一件,说什么也不让也不让季慎柯插进花穴,只要季慎柯的手一碰到那,他就将自己整个裹进被子里,死死的咬住自己的手臂,直到把自己咬到血肉模糊也不撒嘴。
为此,还曾在大半夜请了几次大夫,夏谨下嘴没有轻重,像只凶狠的小兽,任凭手上的血流了一床榻都不让季慎柯靠近。
季慎柯花了两年时间给他调养好的身子,不到两月就被夏谨自己搞得再次虚弱不堪,原本还有些肉的脸蛋更是以肉眼可见的架势迅速清瘦下来,脸色苍白到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他病了。
季慎柯无法,药膳补汤不间断的送进他屋内,全都让夏谨背着人浇花了,连小窗下的草都被浇死了一茬又一茬。
但偏偏夏谨又听话的紧,除了不让干花穴,其他的无论什么他再怎么做的过分,即使让他用嘴服侍夏谨都一副不哭不闹的样子。
“为什么不想生孩子?”
季慎柯掐起夏谨刚要低下去的头,恶狠狠的质问:“上次让你用嘴服侍吐了那么多血哭的那么惨都忘了?”
季慎柯盯着夏谨几乎抖到不成样子的手指,心头的怒火却是不断的燃烧,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烧成灰烬。
“明明这么害怕,还这么听话,为什么生个孩子就百般不愿?嗯?夏谨!”
季慎柯掐着他的脸颊的手指猛地收紧,被夏谨一连串无声的眼泪砸中,滚烫的温度几乎烫的他血肉模糊。
“你以为,我真的想要你,你能躲到几时?”季慎柯凑近他的脸逼问,夏谨越哭越凶,两只手扒在季慎柯线条流畅的手臂上,无声的摇头。
“我告诉你,若当真不顾及你,你今日就是流血流死我也照上不误,大不了将你锁起来,你觉得,北承王爷会缺你这条锁链吗?”季慎柯猩红着眼,当即一把将人甩在床榻上。
夏谨被甩的一阵头晕目眩,趴在床上泪水糊了他一脸,让他看不清一旁人的神色。
季慎柯很快欺身压上,手指顺着他的敞开的衣襟向下,指腹上的粗茧拨弄着他胸前的红点,他的薄唇抵在他的耳尖处,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