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谎被C求饶
盖顶上肩窝,撞出一小块红痕,清瘦骨感的脚踝搭在季慎柯肩头,随着飘荡的身体沉浮。
这个姿势不停的将他的头撞在床边,夏谨都未发一声,如自虐般的痛感让他在此刻保持着模糊的清醒,“嗯……啊……”嘴里不停的低声抽噎着,死死抓着锦被的手用力到发白。
身下,巨龙直直的戳在他身体的最深处,撞出的一滩透明精水从他大开的穴口流出,后穴也是从一开始进入的涨满感变得逐渐适应,调教得当的身体甚至还能无师自通的吮吸着身体里的大家伙,让自己得趣。
后穴的撞击越来越激烈,季慎柯抱着他的身体不断的磋磨揉捏,夏谨也顺势揽上他的脖颈,怯生生的伸出红艳的小舌眼含水雾的舔上他的唇边勾引,“王爷……给我……”
夏谨每次都在季慎柯的最后时刻存心勾引,季慎柯自然知道,身体被滚烫一灼,满满的涨塞感让夏谨不适的动了动身,唇被咬上,夏谨眨着无辜的大眼睛顺从的张开嘴接纳,一条灵活的舌钻进口腔,夏谨滑下的腿渐渐并上,缓缓闭上眼一副累极了的模样。
季慎柯还插在里面,自然是还未满足,见他这副样子就知道他又想躲,偏偏季慎柯总是对他这副样子莫名的心软,几次都因为他这可怜的模样一再放过他。
季慎柯拍了拍他的屁股,将他又往身下压了压,看他微微皱起的小眉头,愤愤的咬了下他白嫩的脸颊,“又装,不知道本王还气着呢吗?”
夏谨微微抬眼,动了动酸软的腰肢,脸都快皱到了一起,闻言只是软软的蹭了蹭季慎柯的下巴,轻声道:“王爷行行好,留些力气给小谨。”便又闭上了眼。
但也不是夏谨装,是真的很累。
与季慎柯每日云雨后,季慎柯都会找个玉势堵住射进他体内的东西,再在他每日上朝前替他清理干净,今日晚膳后,他还特意忘记将人送来的匣子放在了外屋。
穴口的粗大渐渐滑出,季慎柯向他身下垫了个软枕,在床头翻找了一通却并未找出东西,“今日的东西没送来吗?”
夏谨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装模作样的抬手向上摸了一圈,随即有些懵的怔神,“好像……忘记拿进来了。”果然,季慎柯披上外衣出去了。
时间紧迫,夏谨的眼神一瞬清明,软成一滩水的身子跌跌撞撞的爬起,抓起木施上的外衣就一把掀开他事先留了缝隙的窗,爬了出去。
这场出逃,夏谨也算是临时起意,以前他想的是如若一直这样,王爷做什么他便受着,全当做是报答王爷这两年来锦衣玉食的照顾,可他也知晓,王爷不可能一直不碰他,这一日总会来。
本也没想到会是今日,说来,还是他不小心听到了小安他们议论的,说是从明日开始送来的药汤都要换成易受孕的,要不是听到这些,他也下不了决心这么快就跑。
时间紧急,夏谨把他能想到的全都付诸了行动,他白日时,偷偷拿这些年在王府做工的钱买通了院墙外一个卖菜的小工,答应今晚会在后院的一处小巷里接应他出去。
而此时,夏谨正躲在王府后院的小山之后,不太灵光的脑袋滴溜溜的转,思索着从哪走能躲开府里无处不在的暗卫。
倒是小山后面有个池塘,这个时节池塘中的莲花正欲开放,如若从池塘内游过去便能到达院墙,那里有处到人膝盖处的狗洞,只是不知道有没有堵上。
夏谨这么想着,还不忘死死地捂着胸口,生怕胸前的铃铛突然发出声响,暴露自己。
他窝在小山后面,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打量着池塘到他现在的距离,又看了看几乎铺满了池塘的荷叶,只觉得有希望。
随后,竟真的弓身子,蹑手蹑脚的拽住荷叶茎入了水。
水波荡漾,裹挟着丝丝冷风直吹的人不住的打起了冷颤。
虽已入夏,可池塘的水还是冰冷刺骨,清风一吹冷意更甚,夏谨水性不好,但好在池塘水不深,他纤弱的胳膊扒着荷叶,竟是比池底的藕还白上几分。
夏谨勉勉强强的在池水中起伏了一阵,还差点迷失了方向。
等他拖着因湿透了而变得厚重的衣服手脚并用的爬上岸,却发现那处狗洞早就被泥土杂草堵上了。
夏谨嘴一瘪,竟有些崩溃的抽噎起来,环顾四周也找不到其他出路,急得只能缩着身子拿起地上的瓦片一下一下的挖,试图将洞挖开。
他瘦弱单薄的身子隐在矮墙之后,白色的外衣在地上拖出一道长长的痕迹,满是泥污,几乎与泥土融为一体。
冻到几乎僵硬的手指更是止不住的颤抖,却依旧小心的拿着瓦片挖着,脸上分不清是水还是泪。
好在只是杂草混着泥土比砖头瓦片什么的好挖太多了,挖了半晌还是让夏谨看到了希望,他顺着挖开一块的小洞奋力挖掘,仿佛能看见透过墙壁那依希亮光。
终于,糊着石壁的烂泥开始松动,沿着后补上去的痕迹有了碎裂的迹象。
夏谨再接再厉,不顾被风吹到颤抖的身子,使劲的用手扒拉着。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天刚蒙蒙亮时,洞口被夏谨扒开了。
泥土糊了他满身满脸,看着眼前通往府外巷子的洞口,夏谨喜极而泣,弓着身子就要从洞口钻出去。
“小公子,王爷请您回去。”
巷口幽黑,夏谨还未抬头,森冷的声音便从上空悠悠响起,夏谨堪堪爬起的手脚顿住,猛然抬头。
沿着衣服上繁琐的黑底纹路向上看去,落在了那熟悉的腰牌上,夏谨瞬间腿一软瘫倒在地。
是王府暗卫。
他们手上还提着被绑成粽子的卖菜小工,嘴被堵上,正唔唔的朝他出声,不知是求救还是指认。
天光破晓,季慎柯身后就是王府的楼阁,他披着一身玄色暗纹大氅端坐在椅子上,身后是站成一排的暗卫与徐管家,季慎柯皱眉看向阶下狼狈跪着的二人,眸光微动,朝一旁的徐管家使了个眼色。
“王爷想听你们自己说,小公子可有要说的?”
徐管家对待夏谨,真是想带自己孩子一般用心对着,如今出了这档子事也是一副恨铁不成钢。
王爷对他有心对他如此好,偏偏这孩子竟如此想不开,如此这般证据确凿,怕是怎么说都少不了一顿皮肉之苦了。
这边,夏谨嘴唇颤抖着还未说些什么,那个刚被松开嘴的卖菜小工却率先招认了,“是这位小公子给了我银两,让我在王府后墙接他出府,小人家中还有家眷要养,就是一时糊涂,一时糊涂啊!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那小工跪在地上砰砰磕头,夏谨看着他起起伏伏的身影大脑瞬间一白,跪坐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
石灯笼照出微黄的亮光打在他的脸上,本就瓷白的小脸在明亮的光线下,更显惨白。
那小工还在磕头,夏谨却冷的打颤,他浑身湿透,此时跪坐在地上,只觉得一阵头晕眼花,就连呼出的气都带着丝丝颤意。
小工的嘴又被堵上了,一时间,院内静的竟是连蝉鸣声都听得真切。
季慎柯高坐在上,一双冷冽的眸子带着审视,平静的注视着下方垂着头的夏谨,他眸光晦暗不明,周身散发的肃杀之气甚至让他身后的暗卫都不由得退避三舍。
徐管家有些急,“私逃出府,小公子可知道是什么罪名吗?”看着夏谨摇摇欲坠的身影只希望他能快点说些什么,他也好开口替他求王爷轻饶。
可夏谨就是执拗的不肯开口,头轻轻晃动一下都感觉阵阵的头晕目眩。
“好!既然不说,那就是认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