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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谎被C求饶

 

了这种程度的刺激,靠在季慎柯身上半晌才缓过气来,“王爷,能不能……”

夏谨手指揪着季慎柯的一块衣角,脸上的水痕清晰可见,一脸可怜的央求他,“能不能拿出来,难……难受……”

季慎柯脸色如常,却对他的话恍若未闻,他的手指轻轻扒开夏谨上身雪白的里衣,一身红痕的身子便落入眼中,季慎柯手指试探着摁上他胸前红肿的乳粒,很快得到夏谨伸长脖颈的痛呼。

季慎柯揽住他的腰,不让他动,随即从怀里掏出药膏,冰凉的触感落在那处,缓解了火辣辣的肿痛。

就这么光着身子,季慎柯给他喂了些吃的,甜腻腻的糕点化在口中,夏谨终于好受了些,靠在季慎柯身上也不再紧绷。

夏谨吃饱喝足,便又有些晕乎乎的,“王爷,小谨想出府……”

季慎柯抓过他又有些烫人的手指,亲了亲,嗓音微沉着问他,“想去何处?”

“不知……”夏谨晃着头,整个人窝在季慎柯怀里,感受着男人宽厚的臂弯揽着他的身子轻轻晃动,似是在哄他,又迷迷糊糊道:“王爷,小谨……小谨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可是……小谨不想怀孕,小谨也不想死。”

季慎柯低头,亲在他光滑的额头上,闻言只是将他身上的衣服拢好,将他又开始升温的小身子搂的更紧了些。

原来是偷听到他和刘大夫说话了。

这孩子性子单纯,身子又特殊,想必也是初次听闻这样的事吓到了。

季慎柯轻拍着怀里的人,将被子往上拉了拉,被夏谨哼唧唧的抓住了衣摆,他却无法说出一句否认之言,只能贴上他的脸颊轻声安慰,“就一个,小谨,只要生下孩子,以后你想去做什么,天涯海角,我都允你。”

不再是自称王爷,没了身份的束缚,却让夏谨的心一寸比一寸沉,冷的像是被放到冬日的湖水里狠狠浸泡了一般。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是他?

夏谨不想睁眼,脆弱的睫毛下大滴大滴的泪珠滚落,砸在胸前季慎柯环住他的手臂上。

夏谨的病好了,却也不再去季慎柯身边伺候,整天坐在窗前无精打采的摆弄着桌上的香料,像个没有生气的木偶。

晚上也是任由季慎柯折腾,被做到下不来床就索性整日躺着,只一件,说什么也不让也不让季慎柯插进花穴,只要季慎柯的手一碰到那,他就将自己整个裹进被子里,死死的咬住自己的手臂,直到把自己咬到血肉模糊也不撒嘴。

为此,还曾在大半夜请了几次大夫,夏谨下嘴没有轻重,像只凶狠的小兽,任凭手上的血流了一床榻都不让季慎柯靠近。

季慎柯花了两年时间给他调养好的身子,不到两月就被夏谨自己搞得再次虚弱不堪,原本还有些肉的脸蛋更是以肉眼可见的架势迅速清瘦下来,脸色苍白到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他病了。

季慎柯无法,药膳补汤不间断的送进他屋内,全都让夏谨背着人浇花了,连小窗下的草都被浇死了一茬又一茬。

但偏偏夏谨又听话的紧,除了不让干花穴,其他的无论什么他再怎么做的过分,即使让他用嘴服侍夏谨都一副不哭不闹的样子。

“为什么不想生孩子?”

季慎柯掐起夏谨刚要低下去的头,恶狠狠的质问:“上次让你用嘴服侍吐了那么多血哭的那么惨都忘了?”

季慎柯盯着夏谨几乎抖到不成样子的手指,心头的怒火却是不断的燃烧,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烧成灰烬。

“明明这么害怕,还这么听话,为什么生个孩子就百般不愿?嗯?夏谨!”

季慎柯掐着他的脸颊的手指猛地收紧,被夏谨一连串无声的眼泪砸中,滚烫的温度几乎烫的他血肉模糊。

“你以为,我真的想要你,你能躲到几时?”季慎柯凑近他的脸逼问,夏谨越哭越凶,两只手扒在季慎柯线条流畅的手臂上,无声的摇头。

“我告诉你,若当真不顾及你,你今日就是流血流死我也照上不误,大不了将你锁起来,你觉得,北承王爷会缺你这条锁链吗?”季慎柯猩红着眼,当即一把将人甩在床榻上。

夏谨被甩的一阵头晕目眩,趴在床上泪水糊了他一脸,让他看不清一旁人的神色。

季慎柯很快欺身压上,手指顺着他的敞开的衣襟向下,指腹上的粗茧拨弄着他胸前的红点,他的薄唇抵在他的耳尖处,啃咬着他的耳垂,明明是做着最亲密的事,季慎柯阴冷又夹带着欲火的嗓音却让夏谨不寒而栗。

“夏谨,我养你两年,原也不是非你不可,但你要知道,本王既费了心思,总不会白费。”

“今日过去,若明日你还这般抵触,就别怪本王下手重。”

“啊!”随着话音落下,胸前软嫩的红珠被两指紧紧掐住,不断的亵玩揉捏,没几下就变成了充血般的血红,直挺挺的挺立在胸口。

“我今日不会碰你这里,但明日我要你主动敞开腿,坐下来,否则,外边服侍你那两个奴才就得死!”季慎柯粗大的性器顶在他的腿心,大掌强硬的掰开他试图并拢的腿。

夏谨呆愣住了,那两个服侍的人都是跟他差不多年纪的,他不懂王爷为何要拿他们逼迫他,略显苍白的嘴唇动了动,只讷讷的问了句:“为什么?”便被季慎柯吻上了唇,唇齿间不断的纠缠,掠夺,让夏谨几乎喘不过气。

舌尖微微发麻,腰部被人托起,性器没入他紧绷的臀肉间,直戳戳的顶进了后面隐秘的小口,“嗯……”

没有了脂膏的润滑总是要难进些,夏谨抽着气,腿根的臀肉被季慎柯的指尖摁住,向两侧掰开。

“我让他们来伺候你吃药,你将药都倒在了窗下他们都未曾发觉,你说,侍奉主子不利我杀了他们有何不妥?”季慎柯喘着粗气,低低的嗓音带着诱哄,为的就是让他服软。

唇齿分离,夏谨的唇也变得红润了些,只是身下疼得紧,随着硬物的不断挺进更是连喘息都带了丝丝缕缕的痛意,他难耐的抱上季慎柯的胳膊,将罪责全部揽下,求季慎柯开恩,“倒药全是小谨一人之过,请王爷不要连累他人。”

如季慎柯所料,夏谨求他,朝他服软。

身子软的像滩水还不忘扒着他的胳膊求情。

“啊……嗯……”夏谨打着颤,体内的凶器越进越深,几乎要将他的肚子顶开,莹白的脚趾微微蜷起,被折腾的只能低低的痛吟。

“明日,看你表现。”季慎柯低声道。

忽的,清脆的铃铛响声就吸引了夏谨痛到发麻的神经,那串绑着红绸带的银铃就被夹在了他的胸前,“啊!”

夏谨整个身子都在抖,这种夹在胸口的东西是夏谨最怕的,小巧的乳尖夹着比它大了许多的物件,整个胸部都坠着难受,每等做完事才摘下来,夏谨的胸口都要肿得不成样子,有时夹的时辰长了破皮了,就是又痒又痛。

腿间的性器已经全部没入的后穴,温热的穴口不断吸吮着季慎柯的粗大,莫大的刺激让季慎柯头皮发麻,直直的压着他的腿开始来回动作,“啊……慢点……慢……王爷……”

这种房事不管来多少回夏谨都承受的辛苦,季慎柯的性器尺寸大的惊人,每次全部吃下去都够两人出一身的汗了,更何况是抵着肠壁这么仔细的研磨。

“啊……疼……王爷……”

夏谨仰着头,难耐的喘息,“是疼还是爽?嗯?”季慎柯又往里深深撞击,仔细研磨着那块凸起的软肉,引得夏谨泪水涟涟的求饶,“慢……慢点……”

他的腿被架起,白玉似的笔直纤细的腿被压在自己身上,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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