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谎被C求饶
季慎柯咬牙切齿的声音从头上传来,夏谨干涩的眼睛就又止不住的流了泪。
事到如今,他早已无话可说。
胸口的乳夹还拉扯着他的皮肉,根本弄不下来。
他的脑子一片混沌,嘴唇动了动还是说不出一句求饶的话,只能低垂着头,不想倒下时让季慎柯看到他狼狈的脸。
“小公子,您还是说两句吧,王爷还是信任您的啊!”徐管家在一旁都要急成热锅上的蚂蚁了,恨不得掰开他的嘴替他说。
夏谨闻言抬眸看了眼一旁的徐管家,却也只一眼又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借着仅剩的力气朝着端坐在上的季慎柯拜了下去。
“奴才夏谨私逃出府,还请王爷责罚。”
一时间,院内再次寂静的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低着头不敢言语,季慎柯沉着脸目光死死的落在夏谨单薄的脊背,良久,竟在这低压的空气中忽的笑了。
随后,还未待周围众人反应,夏谨快要冻僵的身子就落入了个温暖有力的怀抱,整个人背腾空抱起,鼻尖萦绕着一股熟悉的冷竹香气,是昨日夏谨做的香囊的味道。
“处理好,叫琴师和刘大夫一起过来。”季慎柯的声音听不出起伏,却吓得徐管家猛地跪地,“王爷,这小公子体弱,可是万万受不住琴师大人的针啊!”
季慎柯脚步未停,还是身后的暗卫出手拉起了跪地的徐管家,提醒道:“徐老,僭越了。”
夏谨安静的窝在他怀里,感受着季慎柯胸腔震动,瑟缩着朝着人贴了贴。
他不认识琴师,他也不知道季慎柯想对他做什么,仿佛落了次水让他的脑子都洗净了。
他是王府的奴才,要是没了王爷,他那日就该被那位贵人扔进池塘里淹死了。
如今靠着王爷的照抚活到现在,不愁吃穿,他已经是三生有幸了,他又有什么不知足的。
王爷只是想要个孩子,没有他也会是别人,所幸都是和王爷在一起,他又何必如此为难。
今日之事,是他脑子糊涂,他认了,只盼王爷不会牵连伺候他的人和那个小贩。
寝殿中,夏谨被整个泡在浴桶中,热气蒸的他脸颊都染上了淡淡的绯红。
季慎柯终是怕他冻坏了,一回来就把他身上脏的不成样子的长袍给扒了,扔进浴桶里泡着了。
此时,天色已然亮起,刘大夫跪在浴桶旁,探着搭在浴桶边缘的细白手腕,替夏谨把脉。
“小公子这是受了凉,好好调理一番也就无碍了。”良久,刘大夫才抽回手,随即迅速写出两张方子给了徐管家。
徐管家拿着药方出去,刘大夫看了眼神色恹恹的夏谨终是忍不住劝道:“王爷那事何不徐徐图之,如此这般很容易致使心气郁结,恐不宜受孕啊。”
季慎柯应了一声,摆手让他下去。
刘大夫徐徐退出寝殿,恰好与一青衣飘飘的男子打了个照面。
倒是两人都没有停留的擦肩而过。
“哎!这么早怎么想起来叫我啊?”琴师一个跨步走了进来,纷飞的衣摆倒是显得很灵活,只是他一动,身上的铃铛便止不住的哗啦啦作响。
季慎柯不悦的瞥了他一眼,琴师立马扣紧。
“喂!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好不好,这可是醉香楼头牌胭脂姑娘送的,她亲手刻的呢!懂不懂啊你!”琴师一巴掌就拍在了季慎柯的肩膀上,随后又立马弹出很远去。
生怕季慎柯揪住他。
“让你来,自然是让你干回你的老本行。”季慎柯将夏谨的手腕又放回浴桶中,顺手将剩下的半盆玫瑰花瓣也倒了进去。
待琴师冲过来,只看到了被满捅花瓣水遮的一丝不剩的夏谨,“这是哪弄的美人,这么小气,还不让看!”
夏谨红着脸不说话,有旁人在,他还这样赤裸着,羞的他连头都不敢抬。
季慎柯如鹰般的视线紧紧的盯着他,对他的反应很是满意,一手撩开他脖颈侧已经打湿了的长发,拨到了一边。
“在这里,刺个季字。”季慎柯指了指夏谨脖颈侧面的软肉摁了摁,惹得琴师当即惊呼,“咦……!他怎么惹你了,就他这小身板,我这针刺把人搞死了我可担待不起。”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变戏法似的从袖口掏出装银针的布袋,将粗细不一的银针比在他的脖颈处试探。
季慎柯神色不耐,琴师却恍如看不见一般,又开始叫夏谨,“哎!小孩,你怎么惹他了,要不你跟他服个软,今日我就看在你长的这么水灵的份上,当做没来过?”
琴师的针从他的肩膀处一寸寸往上,夏谨不经意的一瞥,登时吓得他浑身打了个激灵。
夏谨从小就怕针,药苦他还可以就着蜜饯勉强喝下去,针刺下去可是真真切切的疼。
所以,王爷是打算给他刺青来惩罚他吗?
夏谨一怔,随即低头。
他不敢躲避琴师的银针,却还是本能的害怕缩了缩脖子。
花瓣的香气通过浸泡散发,满室暖香。
季慎柯没有出声,但他微微扬起的唇角还是被琴师抓了个正着,他做着样子,漫不经心的抬头翻了个白眼。
啧啧啧,腹黑!
琴师撇了撇嘴,也不由得在心里吐槽,同是男人此刻季慎柯想什么他又怎会不懂,这家伙就是等着浴桶里那小家伙服软呢。
拿他当工具人,看他今日不借机讹他一百两银子!
两人都在等夏谨回话。
夏谨纠结了半晌,到底是求助般的眨起一双雾气的眼睛转向季慎柯,声音小如蚊蝇,“王爷……,小谨知错了,求您别罚了……”
一滴滴泪珠就开始滴答滴答的滚落在浴桶中,夏谨瑟缩着肩膀不敢抬头。
季慎柯使了个眼色,琴师也挑挑眉无趣的收了针退了出去。
“罚还是要罚的,没有规矩,不重重责罚难道要府中的人都来纷纷效仿于你吗?”
夏谨无声的摇头,头却越来越低,直到,季慎柯终于忍不住的将人拎了出来。
“啊……!”夏谨吓得瞬间惊呼出声,他还以为琴师没走,整个人都在季慎柯怀里缩成了一团。
结果一抬头,寝殿里哪还有别人了,见季慎柯一脸坏笑的看着他,更是羞的全身泛红。
整个人被胡乱的擦了两把就扔在了床榻上。
冷香入怀,季慎柯缓缓俯身下来,夏谨却是瞪大了眼睛,一动也不敢动。
床幔倏然落下,淡紫色的光影投在床榻之上,暧昧气息明显。
夏谨微微偏头挡住羞红的脸,也不再反抗,任由季慎柯掰开他的腿,将手指送入花穴,搅出咕叽咕叽的粘腻水声。
“王……王爷,轻……轻点……”夏谨受的想要并起腿,又被季慎柯拽住,压的更开。
本就折腾了一夜,这会,季慎柯倒也没那么禽兽。
“夹好了,本王今日姑且就先放过你。”
话虽这么说,可这次的玉势却明显感觉出比以往的更粗更大了,表面的凹凸不平更是让夏谨倍受煎熬。
夏谨承受的辛苦,刚刚沐浴完的身子更是湿软的不行,经玉势的凸起一剐蹭,眼角差点磨出眼花来,却还是咬着唇未发一言。
直到,季慎柯手指渐渐施力,玉势又被毫不留情的推进了更加温热的穴口,直直的顶到宫腔上。
“嗯……疼……”
夏谨才终于皱眉出声,唇齿间适时的蹦出几声破碎的轻喃,也让季慎柯猛然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