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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谎被C求饶

 

他的寝殿,把睡梦中的他压在床上就要强了他,夏谨吓哭了,季慎柯就不知怎么了,最后只压着他的脑袋让他用嘴服侍了。

也就是那一次,夏谨差点被季慎柯弄死,等季慎柯将他的东西拿出去时,夏谨当场就呕了口血出来,更是一连几十日都说不出话来。

自那之后,季慎柯就再也没让他用嘴服侍过,都是用手的。

如今,火热滚烫的巨龙又抵上了他的后穴,夏谨内心紧张却也只能死死的攥住了里衣的下摆。

死死并紧的腿被季慎柯轻而易举的拉开,底下的那只腿也被季慎柯的小腿压住,夏谨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他听见季慎柯在他耳边吹气,问他:“再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插哪?”

腿间的巨龙磨在他的两个穴口处,均是痒痒的热热的感觉,夏谨几乎是想也不想的高呼,“插……插后面。”

“好,如你所愿。”夏谨话音刚落,耳边低沉的嗓音也随之落下,粗大的性器猛地顶入了瑟缩的后穴,仅仅一个头部就将穴口撑了个透明。

“啊……!”夏谨痛到失声尖叫,整个身子不受控制的痉挛佝偻,可还没等他整个蜷缩起来,季慎柯的大掌就从他的腰侧穿过,直直的扣上了他的腹部,将人压向自己。

随即,身下的性器还在一寸一寸的破开肠肉,直直的向身体最深处开发。

夏谨疼得嘴唇都在打着哆嗦,嗓子却恍若失声了一般,一句话也发不出。

许久,待身后的凶器不再向内挺进,夏谨从失神中才缓过劲来,手指呆呆的捂上了小腹压在季慎柯的大掌上,一边轻轻揉着一边小口小口的倒吸着冷气。

后颈的软肉被咬住,胸口的软肉也在不断的揉捏亵玩下变得红肿难耐,季慎柯却突然拉着他的手向下,摸在了他们的连接处。

当夏谨摸到一手湿淋淋的一截裸露在外的性器时,当即忍不住侧身哭出了声来。

“呜……王爷……疼……”

“小谨疼……”

“不要了,不要了……”夏谨哭的一副惨兮兮的样子,侧着身不断的往季慎柯怀里拱,本能的寻求着男人的安抚,下身却是一动都不敢动。

季慎柯吻着他脸上的泪水,大手从他腹部的两只小手中抽出。

到底是养的久了,季慎柯还是心疼他的,大掌覆在他红痕斑斑的臀部,揉捏着让他放松,嘴上却还是恶狠狠的道:“这会知道疼了,不让你长长记性你是越发放肆了。”

夏谨还是哭,身体一抽一抽的也带动着身后的小穴也一抽一抽的咬着季慎柯。

季慎柯手下的动作轻柔了些,看他疼得紧,又从床头的暗格里摸出一盒香气独特的脂膏抹在了穴口与身下那一小截未进去的性器上。

很快,夏谨难受的扭了下臀肉,嘴里不停的呼着,“好热……”却被季慎柯抓着腰肢按住。

夏谨一双水眸茫然的看着他,脑袋还没有反应就被季慎柯猛地起身压在了身下,下身的性器也随之一挺而入,“嗯……”不再是痛呼声,夏谨的声音也带上了些上扬的调调如扫在人心头的羽毛,软软的,令人心痒。

而这声音在性器碾过深处的一块凸起时又蓦地升高,夏谨伸长了脖颈,滑嫩的脸蛋被季慎柯扶起,迷迷糊糊间与他唇齿纠缠到一处。

“唔……”身后的交合处传来扑哧扑哧的水声,粗壮的性器一下一下的顶入,研磨着他身体深处最敏感的地方。

春风堂的宜情香膏不愧是京中最富盛名的房中秘药,闻者情动体热,尤在水乳交融时,见效甚快。

就连季慎柯都有些溺在里面了,噗嗤噗嗤的水声越发大了,季慎柯扣住夏谨的腰肢也越发用力,粗大狰狞的性器不断的从穴口抽出又整根顶入,将原本撑到透明色的小穴拍打成一片绯红,犹如夏谨红扑扑的小脸,惹人怜惜。

“嗯啊……嗯……唔……啊……”夏谨的身体被顶的一下下的抖动,眼睛哭的睁不开了,只能无力的趴在床上大口的喘息。

胸口的红缨磨在锦被之上,微微发痒,身下的玉茎也不受控制的吐着清液,顶端亮晶晶的顶在被子上,腿间淫水流都流不完,像是被玩坏了一般,只能趴在床上颤抖,任由腿间狰狞青紫的性器在泥泞的后穴里进进出出。

寝殿外,天蒙蒙亮起,随着东方黎明破晓的阵阵鸡鸣,殿内那两具交叠的身影也初见停歇。

翌日

季慎柯踏着晨光精神满满的去上朝时,床上的人已经倒在床上睡得不省人事了。

直到,季慎柯下朝回来,寝殿内的人都未曾发出半分动静。

一夜欢好,夏谨的发热之症渐好,身体却十分疲惫,连抬根手指的力气都使不出,身下的红白浊液流了一锦被,被一大早季慎柯唤来的下人连着身下的铺褥一起换掉。

这些,夏谨都未曾察觉。

身下的两个小穴分别被塞入了两个玉势,后面的是药玉,前面的是调教的,整个塞进去,夏谨甚至都没有感觉,动都没动,整个人不像是睡过去的更像是晕过去了。

平日,任夏谨被季慎柯宠的再好,他都当自己是北承王府的小奴才,一到季慎柯下朝回来便会自觉的去他身边伺候,可今日,王爷下朝回书房处理朝务都快三个时辰了,也未见夏谨的身影。

旁人只当他病了,王爷待他好,特让他休养,可只有徐叔知道,昨日那番情景,只怕是小公子这几日都不能上前伺候了。

徐叔是王府的管事,王府的一应事宜皆由他安排。

季慎柯不说,他也未派人再去他身边伺候。

晚膳时,夏谨还未醒来,季慎柯听人禀告正准备让人准备些清淡的食物去看他,就听药膳房来人说,小公子的药膳算着日子,应是今日吃完,特来问王爷是否要去找刘大夫配些,被季慎柯挥挥手,道:“不用,下去吧。”

刘大夫的药膳是给夏谨补身子让他快些发育的,前几日刘大夫来看过了,说是夏谨身体发育的很好,以后也不必再吃这些了,他北承王府还是有多是好东西的,是药三分毒,不可贪多药性。

他昨日气的急了,下手了也没了轻重,再加上刘大夫昨日一说,顾及便更少了些。

他是王爷,只要他有意,无论是男子还是女子他都要多少有多少,要不是看在夏谨本就是自己府上的,底细了解,身子又特殊,何苦让他花上两年时间筹谋。

北承王战功赫赫,是北国的战神,这些无人不知,然功高震主本就是大忌,皇帝这两年也有诸多动作,季慎柯不是看不见,若是再娶了京中贵女,对皇帝的威胁就更甚了。

而夏谨就出现的刚好,他这副身子既能为他孕育子嗣,又不会引来皇帝疑心,等夏谨怀上孩子,他便请旨带他去江南产子,到时等孩子生下来,说是二人收养的便可,如果那时夏谨还愿意跟他回京都他自会好好待他,如他不愿,他也可以就此放过他,对外说是病重放他脱身,全凭他一人决择。

季慎柯端着膳房做好的吃食,去寝殿看人,夏谨已经醒了,正抽着气挣扎着在床上坐不起身。

季慎柯走过去,夏谨一张折腾红了的小脸都快皱成包子了,一看见人过来,又赶忙缩了回去。

“王……王爷。”夏谨手指扒着被子,一双眼睛含着水雾,像只小猫仔一样怯生生的看着他。

季慎柯放下吃食,坐在床榻边,将人揽腰扶起,引得夏谨惊叫一声。

刚季慎柯提起他的一瞬,身下的玉势便跟随着他的动作掉出了一块,又被坐下的动作猛地压回去,经过一晚的折腾,夏谨敏感的身子根本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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