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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吓到

 

就这样过了两年,夏谨在王府简直是半个主子,可随着他同一批进府的人都已经出府了,他却越来越渴望外面的生活了,时常坐在窗边发呆。

他的身体在这两年被季慎柯调教的越发敏感,每日的药膳更是让他的身体肉眼可见的气色好了起来,可季慎柯从来没有动过他,甚至他表现的好些,季慎柯还会让他休息几日,不用带着那些器具睡觉。

他身下的两个小穴都被季慎柯调教过,可花穴里塞得玉势自两年前的那日起就没有再变大了,夏谨适应了些,戴着也就没那么不舒服了,倒是后穴,夏谨看的出要不是每次把脉时刘大夫明里暗里的说他年岁还太小受不住,季慎柯早就把他就地正法了。

刚巧,这天是刘大夫来给他把脉的日子。

“刘大夫,可还好?”

季慎柯坐在他身旁,生的一双凉薄的眼冷漠的瞥了眼人,问道。

刘大夫立马抹了把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水,如实回答:“回王爷,小公子的身体一切都好。”

夏谨听了开心,转头看向季慎柯,却觉得他今日的神色有些奇怪。

他不明白,同样也不明白为什么刘大夫每次回王爷话的时候看他的眼神,都是有些不敢直视的心虚,也让他看不懂。

把完脉后,刘大夫就被季慎柯带去了书房,夏谨坐在院子中的亭子里摆弄着季慎柯新给他带回来的香料。

自从发现夏谨对香料感兴趣后,季慎柯每次上朝回来都会去京城最大的香料铺子去给他买新上的香料,从不间断。

正巧,夏谨拿着新的香料刚做好的香囊要去给季慎柯送去时,碰上了要去给王爷送汤的徐叔,他挥手跟徐叔打招呼,徐叔也端着汤药冲他恭敬行礼,“哎,小公子您怎么在这啊,这天气虽是已快入夏,还是要加些衣服的。”

徐叔看他穿的单薄,忍不住叮嘱道。

季慎柯真的把夏谨养的很好,仅是单薄的衣服,上面都镶嵌着金丝,还许他在府里不必拘礼。

夏谨先前也不习惯,在被季慎柯摁在床上用戒尺打了几次屁股后,才终于是学会了像只蝴蝶一样无拘无束的在府里呆着。

“哎呀,徐叔我不冷,您是要给王爷送汤吗?交给我去送吧。”夏谨笑嘻嘻的就要接了徐叔手里的汤,徐叔看他手上拿着东西,像是有东西要送,便顺着将汤给了他。

书房门口

刘大夫还在里面跟王爷说话,夏谨不敢贸然进去,就端着汤坐在书房门口的石阶上摆弄着手里的香囊,像个瓷白的玉娃娃般安静。

“刘大夫,小谨已经快满年岁了,何时可行房事?”

是王爷的声音。

夏谨耳朵竖了起来,听到里面的话时,当即面色一红,羞得捂住了脸。

王爷怎么偷偷问刘大夫这些啊,他还以为王爷找刘大夫诊脉呢。

“回王爷,这小公子身子特殊,需要循序渐进,需将老夫这帖药喝完,方可一试。”

里面的声音陆陆续续传来,夏谨细白修长的手指死死的揪住香囊,心脏砰砰的跳个不停,有种偷听自己墙角的感觉。

夏谨捂住自己胸口,想让心口不再跳那么快,谁知暖风一吹,竟都觉得身子更热了些。

微凉的手指刚抚上自己逐渐升温的脸颊,就听到房内又传出一语。

“那行房事多久可受孕?”

夏谨愣了,一瞬间,仿佛被一盆冷水从头泼到脚,夏谨身子都僵直,刚刚还激动乱跳的心绪也瞬间凝固。

王爷,刚刚问了刘大夫什么?

受……受孕?

为了确保自己没听错,夏谨又悄无声息的向门口挪了挪,果然听到了刘大夫战战兢兢的回话。

“王爷……小公子这身体,虽是调养得当,但毕竟不是女子之身,受孕恐怕有些困难。”

“那就去想办法!”

季慎柯厉声喝道,屋内很快就传来砰砰砰的磕头声。

夏谨几乎是吓得软倒在了地上,许久,待房内再次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时,他才恍然回神,手支着地狼狈的爬起。

他魂不守舍的端着汤碗跌跌撞撞的找寻藏身的地方。

手中的端着的汤碗不停地在抖动,夏谨死死的咬住了嘴瓣,终是赶在在书房门打开的最后关头闪身躲进了角落。

夏谨从没想过,王爷留着他对他这么好居然是想让他为他生孩子。

夏谨从小是阿姐带的,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

阿姐并不是他亲姐姐,但阿姐依旧对他非常好。

印象中,阿姐会给他买好吃的,抱他去玩,可是好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在他几岁时,阿姐嫁人了。

姐夫对阿姐并不好,但是阿姐嫁给他时却还是笑的,他不懂只会哭。

出嫁当晚阿姐告诉他,她没有办法再照顾他了,他们本就是孤儿,阿姐怕他这副身子以后会被人欺负,便将她织布换的银两全都给了人,在王府招奴才的时候将他塞了进去。

阿姐说,进了王府就是王府的奴才,即使身份再低微,也不会再任外面的恶人欺凌。

夏谨进王府的那天,他远远的看见了姐姐穿着大红色的喜服出嫁,很好看,那颜色,是小时候的夏谨的看过最好看的颜色。

可后来,那片红色却只在姐姐死后裹着的被子上见过。

阿姐是在生孩子的时候大出血死的,他偷偷将在王府做工挣下的所有银两给了管事,求他放他出去看阿姐一眼,那管事见他可怜没收他的银两就给他放了行。

可到了姐夫家,他却只看到了下人将还未断气的阿姐裹着带血的被子扔去了后山,阿姐流了很多血,孩子也没生下来,那满身的红色一如阿姐当初出嫁时穿的嫁衣。

夏谨不懂,他不知道姐姐为什么死,他只当生孩子就会死,而在王府里,王爷并没有妻妾,也没有人告诉他,这个深刻的认知便一直以这种方式停留在他的脑海中。

如今,听到王爷想让他生孩子,更是躲在角落里,吓得魂都快没了。

夏谨害怕,他想去求王爷,想求王爷不要让他生孩子,也想求王爷不要杀他,可他又不敢。

他害怕王爷知道了他偷听到了他说话,会更早的杀了他。

夏谨吓得脑子都混乱了,满脑子都是王爷让他生孩子,王爷要杀他。

直到,闻着手中的香囊飘出的淡淡的安神香气,才倚靠在墙边不安稳的睡着了。

他素白的衣袍被灰尘沾染,留下一块块灰暗的痕迹。

睡梦中

夏谨神色不安的蜷缩着身体,将头都埋进了自己的双臂之中,对一切都毫无察觉。

“小公子!”

“公子!”

“……”

申时时分,日光渐淡,通过香囊传递进鼻尖的香气似有似无的飘过,凉意竟有些遍布全身,夏谨不适的缩了缩身子,头脑混沌间,全然没听见前院找不见他焦急的声音。

“老奴午时还碰见小公子要去书房给王爷送东西呢,小公子还将老奴手里的汤一并端走了说是要给王爷送去呢!怎么不到两个时辰呢人就不见了呢?”徐叔也一脸着急的拍着腿,心下后悔都来不及。

季慎柯却是听明白了,书房!

夏谨既然去书房给他送汤,他却没看见人。

他立刻派人去书房附近的几间厢房找,自己也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可才走到半路,就看见了角落里那片素白的衣角。

“谨儿,小谨,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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