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吓到
。”季慎柯神色急厉,连忙冲过去,将人揽进怀里,手指无意间碰上了他红扑扑的小脸蛋,却被怀里滚烫的温度一灼。
夏谨半睁着眼,一时间有些看不清眼前人,伸出的手指裹挟着热气,简直要将他自己当作柴火烧着。
“小谨!小谨!”
季慎柯看了眼地上摆放整齐的汤碗、汤匙和怀里滚烫到无意识的人,连忙将人一把抱起,疾步往寝殿走去。
可怜了刘大夫,晌午刚出府,这就又来了。
“如何?”季慎柯看着跪在床边把脉的人,黑沉的面上隐有怒意,广袖之下那双青筋暴起的手更是吓得人冷汗直流。
刘大夫的手指从夏谨手腕处的白布上移开,哆哆嗦嗦的收起,跪地回禀。
“回王爷,小公子应是受了凉,并无大碍,过几日便会好,小人这就去给小公子开药。”
刘大夫根本不敢抬头,生怕被季慎柯迁怒。
季慎柯却只摆摆手,让他下去。
宽厚的手掌落在夏谨依旧滚烫的手腕处,无声的握紧了床上柔软无力的手指。
夜色深沉,北承王寝殿内的烛火点的亮如白昼。
夏谨吃过了药,迷迷糊糊的也清醒了些,季慎柯将人揽在怀里一边问话一边喂药,“小谨今日晌午去哪了?怎么会睡在外面?”
夏谨喝着药,也不敢跟季慎柯说实话,只能胡乱扯了个谎道:“我……我今日本想去给王爷送汤,可是,半路不小心摔了,才会……才会……王爷恕罪。”
夏谨的声音越说越小,还想着从季慎柯怀里起来,跪在他面前请罪,被他一把压下。
季慎柯脸上的怒意几乎要压制不住,夏谨却只低着头全然未曾发现,只觉得身侧凉飕飕的,忍不住瑟缩了下脖子。
季慎柯揽在他腰侧的大手紧紧攥起,看着怀里鹌鹑似的人,竟想着自己是不是有些太纵着他了,这么拙劣的谎言也就只有他敢在他面前卖弄。
说是摔了汤盘却只微乱,连滴汤汁都没洒出,身上没见有伤又怎会是摔一跤就睡着在哪,眼睛还哭的那么肿,夏谨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真当他瞎了看不出吗!
季慎柯一把将药碗塞进他的手里,咬牙切齿道了句:“自己喝!”便摔门出去了。
夏谨被门大力关上的声音吓了一跳,颤抖的手指捧着碗,差点都要将药汁洒在被褥之上。
等季慎柯再次回来之时,夏谨还缩在被子里直勾勾的盯着门口的方向,碗里的药汁已经喝完,安静的放在了一旁的小桌上。
季慎柯回来,手里还拿着一个木匣子,那木匣子夏谨熟悉的很,里面装的都是些调教他的玩意。
碰上季慎柯冰冷的脸色,不由得心虚的向锦被里缩了缩。
季慎柯脱了衣服,露出肌肉健壮的脊背,随即,一把拉开被子上了床,直直的攥上他的脚腕向下压,语调恨恨道:“躲什么?现下知道怕了?刚说谎时也没见你怕!”
夏谨心下一惊,还没等他反应,亵裤就被季慎柯一把扒下,他胡乱的手找不到可落之处,急切的想要跟季慎柯解释,“不……不是的,我……”
两条细白的腿被季慎柯压住腿弯架在夏谨身前,夏谨被调教透的身体,下意识的伸手环抱住自己的大腿,露出身下的小穴。
“不是什么?夏谨,本王是不是太纵着你了?竟不知你何时学会了说谎!”季慎柯声音阴冷,伸手打开了匣子。
夏谨身子一抖,却又眼尖的发现,季慎柯打开的匣子里竟只有一盒脂膏。
眼看季慎柯的手沾上了脂膏就要向他身下探去,夏谨瞬间想起了今日书房内季慎柯与刘大夫的话,还发着热的脑子几乎是想都没想的就并紧了腿,嘴里大呼着不要。
夏谨猛地起身,像只受了惊的兔子大叫着从床上弹起,对上季慎柯满是怒意黑沉的脸,又立马跪在床上冲他磕头,哭叫着求他饶命。
“王爷饶命!小谨错了,再也不敢了……!王爷饶命!饶命……”季慎柯被他哭的心烦意乱,额头的青筋暴起,手上还粘腻的脂膏更是让季慎柯心底怒火直冒。
好啊!反了天了!还知道躲了!
季慎柯一把将人强硬的拉过来,夏谨却是说什么都不肯面朝上看着他,腿更是夹的死死的,两只手死死的捂住了花穴,冲季慎柯几乎是要将头摇掉,“不要……不要……王爷饶了小谨……求王爷……”
季慎柯简直被他这副样子气的七窍生烟,既然不让他碰前面,那就换后面,单凭夏谨今日的敢顶撞他,他都要好好惩治惩治他。
裹着脂膏的手指毫不留情的刺入后穴,夏谨趴在床上,伸长脖子痛呼了一声,身子绷直雪白的臀肉夹住了季慎柯的手指,被季慎柯“啪”的一声重重扇了一下,听着脆响的声音和夏谨的闷哼,显然季慎柯下手不轻。
可怜兮兮的臀肉瞬间红了一片,颤巍巍的摇晃着带起阵阵臀浪。
“唔……”还不待他适应,季慎柯的另一个根手指便迫不及待的推入体内,打着圈的在肠壁上按压,被强行撑开的痛感激的夏谨直冒冷汗。
沾了泪水的头发糊在脸上,夏谨心头一酸,想起以往的王爷总是很温柔,即使是拿玉势玩弄也断不会让他如此难受。
心口像是被什么撕裂开来,不断的从外面裹挟着冷风进入。
夏谨抽着鼻子,感受着体内的手指不断横冲直撞,两根,三根,终是忍不住回头叫他,“王……王爷……”
他上身的里衣还在,季慎柯的手却从他的衣摆下钻入,狠狠的蹂躏着他胸前发育良好的乳肉。
夏谨抽噎着缩了缩身子,季慎柯半压半躺在他身后,让他忍不住靠在季慎柯怀里,偏头靠在了他的臂弯,姿势十分依赖。
而季慎柯的下身也因他的姿势变化刚好戳上了他浑圆的屁股,屁股上的热棍直直的抵上了他软烂的后穴,夏谨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却是不敢再躲。
季慎柯的尺寸他知道,也见过,却只有四个字形容,粗壮可怖。
季慎柯曾经有次醉酒,夜里闯进了他的寝殿,把睡梦中的他压在床上就要强了他,夏谨吓哭了,季慎柯就不知怎么了,最后只压着他的脑袋让他用嘴服侍了。
也就是那一次,夏谨差点被季慎柯弄死,等季慎柯将他的东西拿出去时,夏谨当场就呕了口血出来,更是一连几十日都说不出话来。
自那之后,季慎柯就再也没让他用嘴服侍过,都是用手的。
如今,火热滚烫的巨龙又抵上了他的后穴,夏谨内心紧张却也只能死死的攥住了里衣的下摆。
死死并紧的腿被季慎柯轻而易举的拉开,底下的那只腿也被季慎柯的小腿压住,夏谨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他听见季慎柯在他耳边吹气,问他:“再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插哪?”
腿间的巨龙磨在他的两个穴口处,均是痒痒的热热的感觉,夏谨几乎是想也不想的高呼,“插……插后面。”
“好,如你所愿。”夏谨话音刚落,耳边低沉的嗓音也随之落下,粗大的性器猛地顶入了瑟缩的后穴,仅仅一个头部就将穴口撑了个透明。
“啊……!”夏谨痛到失声尖叫,整个身子不受控制的痉挛佝偻,可还没等他整个蜷缩起来,季慎柯的大掌就从他的腰侧穿过,直直的扣上了他的腹部,将人压向自己。
随即,身下的性器还在一寸一寸的破开肠肉,直直的向身体最深处开发。
夏谨疼得嘴唇都在打着哆嗦,嗓子却恍若失声了一般,一句话也发不出。
许久,待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