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初是怎么入府的?”如同白昼的烛光之下,季慎柯看着这副雌雄莫辨的身子,眉头微蹙问他。
王府即使是奴才也是有检查才能进府的,夏谨这副身子是断然过不了检查的,夏谨知道买通人应付检查入府是死罪,他吓坏了,赤裸裸的跪在床上就开始口不择言。
“求求王爷不要杀我……我愿意为王爷做任何事,求求王爷,求求王爷……”夏谨跪在床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季慎柯,可怜的模样使得季慎柯神色微软,留下了他。
只是,季慎柯给了他个选择,说他只要愿意近身服侍,待他用不到他时自会放了他,如若不然,便是死。
夏谨当时还不懂什么叫近身服侍,但他已经无路可走了,为了活命只好满口答应了下来。
于是,当晚他便懂了,什么是近身服侍。
王爷叫来了大夫给他包扎头上的伤口,还给他把了个脉,自此夏谨便认识了这位刘大夫。
季慎柯让刘大夫给他调养身体,夏谨听后,简直受宠若惊,连忙跪下谢恩。
很快,夏谨的住处便被安排在季慎柯的寝殿旁边,刘大夫也被季慎柯叫去了书房问话。
夏谨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搬过来,已经是黄昏时分了。
刚用过季慎柯吩咐人送来的晚膳,夏谨就被季慎柯身边伺候的刘叔叫去了,“小公子,王爷让您过去呢。”
夏谨看着以往自己都说不上话的管家在自己面前行礼,吓得整个向后退了一步,话都说不利索了,“刘……刘叔,您叫我小夏就好了,我……我……”
夏谨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反倒是将自己的脸憋的通红。
刘叔冲他和善的笑了笑,接下了他的话,“小公子不必紧张,王爷说了,你以后就是王府的小公子,以后都要这么叫的。”
“快走吧,别让王爷等急了。”刘叔带他去了隔壁的院子,夏谨还在惴惴不安的站在门口时,人便被刘叔连哄带推的送进了季慎柯的寝殿,“吱呀”一声关上了门。
夏谨怯怯的往里走,见季慎柯正坐在小榻上看书,他刚要跪下行礼,就听见榻上的人唤他。
“过来。”
夏谨抬眸,怔愣了下,又赶忙低头走过去,可季慎柯却下了榻往里屋走去,夏谨不敢说话,只能怯懦的跟在季慎柯身后。
季慎柯高大的身影立在床榻前,半天没等到夏谨过来,回头就见他低着头一副呆头呆脑的样子,颇有些无奈。
“过来给本王更衣。”
他叫了声,皱眉,还真没见过反应这么迟钝的奴才。
夏谨嘴唇蠕动了下想应声,话到嘴边却已经小到听不见,只能凑到季慎柯跟前依言去解他的衣带。
烛火通明,季慎柯穿着里衣坐在床榻边,静静的打量着他,夏谨不知道此刻该干什么,一双水眸里满是无措,连跪下行礼都忘了,直挺挺的站在季慎柯跟前,手指紧紧攥着一起。
好半晌,季慎柯终于忍不住扶额叹了口气,道:“你直挺挺的站在这,是等本王帮你脱衣?”
夏谨有些懵,反应了一下,一时不知道该走还是该按照季慎柯说的脱衣服,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于是,下意识的就要跪下请罪。
“别跪了,脱衣服,上来。”
季慎柯看出他的意图,拍了拍他身旁的位置叫他。
夏谨听懂了,可让他当着别人的面脱衣服,他还是不太好意思,手指落在侧边的衣带上,想了想他还是微微侧身,可还没等他将外衣脱下,就被身后的一股大力猛地拽上了床榻。
“小姑娘一样。”只听季慎柯说了句,下一瞬,身上的衣服便被一把撕开,发出布帛碎裂的声音。
“啊……”夏谨惊呼一声,身上便被扒了个干净,压躺在锦被之上。
夏谨下意识的想要护住胸口,胸前的手指便被季慎柯一把拨开,带着粗茧的手指抚摸上他胸前的柔软,手下却强硬的掰开他的腿向他身下探去。
夏谨年岁尚小,那里发育的也不好,粉嫩嫩的花穴嵌在白净的肉棒之下,在季慎柯的抚摸下颤颤巍巍的瑟缩,“王……王爷……难受……”
夏谨害怕极了,这还是他法,想往外顶却又死死吸吮着,陡然间的刺激更是激的夏谨满脸潮红,瘦削的指尖死死攥住了被子的一角小声轻喘。
再抬头,季慎柯已经坐了过来,宽厚的大掌一揽就将人揽进了怀里,“乱动什么。”季慎柯的语气似是责怪却又带着笑意,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尖,夏谨脸色更红了。
他一伸手,探向床头的暗格,从里面抽出一个尺寸不小的玉势放在夏谨眼前,见夏谨眼里透出迷茫的神色,偏头不明所以的看他,才继续道:“这是药棒,被药汁浸泡过,一会泡了澡塞下面,就不疼了。”
季慎柯看起来心情不错,只说了句就将药棒又塞回了盒子里,仿佛只是与夏谨介绍一下一般。
夏谨一脸羞涩的点头,却还是心存疑虑。
那他身体里现下塞的呢?
还不待他缓神,小安已经在屏风外头的桌上布好了菜,“王爷公子可以用膳了。”
“退下吧。”季慎柯朗声道了句。
屏风外,小安也未做停留,朝他们的方向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就忙不停的出去了,还贴心的带上了门。
四下无人,一室寂静,幽兰香气淡雅扑鼻,季慎柯从腰间解下一个浅绿色的香囊打开,道:“这是珍香坊新进的香料,说是对身体有益,”
季慎柯抬手将香囊挂在了床头,这会儿,夏谨才敢开口询问衣衫的事,他眸光带着躲闪,声如蚊蝇,“王爷……榻上只有里衣……”
倒是季慎柯神色自若,手指轻轻挑起被子的一角掀开,果然看到了夏谨雪白的臀肉,甚至有些地方还布着新鲜的红印。
季慎柯眉头微皱,手指在他身后游走,划过那些带有伤痕的地方问道:
“疼吗?”
夏谨摇摇头,睁大的眼睛显出不明的神色,似乎还想偏头看一看季慎柯手指触摸之处,季慎柯却先他一步手指施力摁了下去,边摁边道:“这里。”
夏谨身形一顿,没感觉到有何不适,只觉这个姿势怪的很,连忙伸手压住了季慎柯的手指,慌乱道:“没……没有,不疼。”
季慎柯神色一僵,滑到袖口的药膏又猛地收起,随即大手一挥,“既不疼,那就用膳吧。”
“可……”
还未等夏谨再言,季慎柯已经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夏谨一吓,差点惊呼出声,连忙抬手环住了他的脖颈。
厚重的外袍盖在夏谨腿上,遮住了他满是痕迹的腿。
夏谨身下一僵,屁股下顶在他腿间的东西又大了几分,让他不敢乱动。
“上面这张嘴还吃得下,那下面这张呢?”季慎柯盯着他,忽的,湿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侧脸,让他当即僵直了身子。
“回话,教你的又忘了。”季慎柯语气中带着宠溺,粗粝的大掌却毫不留情的摁上了他腰间隐隐可见的青紫,直痛的夏谨眉头微皱,软了身子。
“吃……吃得下。”夏谨不敢回让季慎柯不高兴的话,顺着他的话说出口,腰间的手果然轻柔了下来,轻轻摩挲起软肉,“那就自己坐上来,吃下去……”
腿间的肉龙已然出来,直挺挺的戳在他的股缝,季慎柯上身外衣微乱,腰间的玉带也被随意扔在了地上,面上倒是一副坦然自若的神态,拾起桌案上的玉箸夹了口清淡的小菜递到了夏谨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