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狗腿压N狗滴水乱捅狗主人在一旁噙笑欣赏
阿舂头皮发麻,只觉得后颈湿滑一片,恶心至极。他奋力往前爬了两步,又被大黑狗咬住短靴拖了回来。
“哈哈哈哈……”誉王见自己的猎犬把阿舂折腾地狼狈不堪,非但不制止,反而大笑着夸赞:“干得好,黑骑,教训他!”
大黑狗得到了主人的表扬,愈加有恃无恐,黢黑油亮的身躯朝少年扑将过去。阿舂就地滚了半圈,正面迎上恶犬的袭击。
但这恶犬并没有对少年露出尖牙利爪,两条前腿踏在了阿舂的胸脯上,鼻尖舌头直往少年的颈窝里拱扫。
阿舂的胸部正在发育,被纱布勒了大半日已隐隐作痛,骤然被这么一踩,登时疼得失声尖叫。
“啊啊~~!”
尾音打着颤,七分疼,三分羞。
誉王和大黑狗同时一愣,似乎都听出些别的意味来。誉王摸了摸嘴唇,噙着邪笑,纵容着自己的恶犬进一步逞凶。
这只大黑狗本就在发情期,闻到阿舂胸乳发育的雌性气息,登时就兴奋得无法自拔,它咧出淌着涎水的大舌头,痴狂地舔弄起阿舂的面颊与脖子。
吧嗒吧嗒的声音,听起来格外下流色情。
与此同时,两条壮硕后肢夹住少年的一条大腿,下体快速擦蹭着阿舂的胯腹部,把原本平整顺滑的黑色靴裤蹭出一大片凌乱的褶皱。
誉王与阿舂几乎同时意识到同一个问题
——这狗对着阿舂发情了,它在求偶!
誉王舔了舔嘴角,邪笑更浓;阿舂则恼羞成怒,挣扎得愈加剧烈。
“滚开!滚开啊!”阿舂惊叫着将双臂挡在自己面颈。
大黑狗喘着粗气,低头朝着两只前爪踩住的柔软胸脯舔弄起来。阿舂白皙的面容刷地红透。
狗舌灵巧有力,没两下就扫开少年的领口,袒露出嶙峋锁骨。下方两寸位置,便是裹胸的纱布。
这里藏着他鲜为人知的秘密,谁都不能触碰,哪怕是一条狗!
阿舂慌乱地将手臂护在胸前,大黑狗便转而舔舐他的面颈。待阿舂不得已护住自己的头脸,大黑狗又低头舔弄他的胸脯与锁骨。
左支右绌,顾此失彼。
不仅如此,随着狗腰的持续耸动,狗鸡巴已经从完全皮毛里显露出来,黢黑昂长,突兀地挺在粗壮的后肢之间。
鸡巴顶端淌着黏黏糊糊的不明液体,随着下体的高速蹭动,液体甩溅,迅速在面料上乘的靴裤上晕开。
慌乱挣扎中,阿舂偶尔瞥见高坐马背的誉王,幸灾乐祸的样子,让阿舂恨不能一箭射穿他的眼珠。
等等……箭!
阿舂灵光乍现,伸手摸向掉落在一臂之内箭筒,抽出一支羽箭,毫不犹豫地扎向恶犬的后背。
“嗷呜……”
大黑狗哀嚎一声,乌黑的瞳仁骤然紧缩,眼神从发情转向凶狠,低嗥着朝少年龇牙。
“你敢伤我爱犬!”誉王看起来比大黑狗更加愤怒,连忙翻身下马,冲上去检查狗背的箭伤。
油亮的皮毛被划出一道破口,不深,但誉王还是勃然大怒,起身挽弓,箭尖直指被恶犬压制住的少年,怒吼道:
“我要你小命!”
“谁敢!”
密林中传来一声清亮悦耳的女声,紧接着,鲜衣怒马的张丽华跃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她急拉马缰,白色骏马前蹄腾空,嘶鸣落下,甩着鬃毛打了个响鼻。
“誉王,你好大的胆子。”换上骑装的张丽华不似平日里温婉,说话间已有隐隐怒气,“你也不问问他是谁,就敢扬言要他性命。”
誉王纵然跋扈,面对张贵妃还是有所收敛,他揉着猎犬的脖子,示意猎犬放开对阿舂的压制,然后不屑地撇嘴:“我问他了,他不说。那他到底是谁?”
张丽华翻身下马,扶起阿舂,确认过没有伤势之后,才扭头厉声对誉王说:“他是陛下新册封的舂昭容,他是你哥的人!”
誉王挑挑眉毛:“哈?昭容?可他是男……”
“闭嘴!”张丽华斥道。
誉王闭了嘴,斜睨着打量阿舂几眼,又换上不正经的笑容:“竟是小嫂嫂,大水冲了龙王庙,多有得罪。”
阿舂偷偷抚平凌乱的衣裤,面色铁青,牙关咬得死紧。
誉王纵身上马,朝大黑狗勾勾手指,说:“走了!”
阿舂却陡然开口:“站住!”
另外二人都吃了一惊,齐齐把疑惑的目光投向阿舂。
阿舂指着誉王马背上的棕毛麂,冷冷地说:“那是我的猎物,请你放下。”
“你胡说!明明是我射中、黑骑咬死的,怎么就成了你的猎物!”誉王昂起下巴,十几岁的年纪仍像个无赖小儿。
阿舂掀开衣袂,露出撕去一截的中衣下摆,指着棕毛麂后腿上的白色包扎,道:“这就是证明,是我先射中了它。”
张丽华从未见过阿舂如此强势地据理力争,她深知誉王跋扈,心里自然偏袒阿舂,干脆做起了偏私的和事佬:“誉王,既是舂昭容先射中的,就把这麂子给还给人家吧。”
别看誉王怼天怼地,却一向最听张贵妃的话,他心里窝火,愤怒地哼了一声,丢下棕毛麂扬鞭而去。大黑狗狂吠一声,也拔开四条腿,追着马蹄而去。
总算化解了矛盾,张丽华摇了摇头,笑着逗阿舂开心:“一会儿拿这麂子向陛下讨赏,他定有重赏。”
阿舂垂下长睫,双手抱拳单膝落地,郑重地朝张丽华行跪谢礼:“多谢贵妃娘娘救命之恩。”
张丽华急忙托住阿舂:“快快请起,都是一家人,这么说就太生分了。”
暮色四垂,进山围猎的队伍陆续回营,皇帝陈叔宝满载而归,心情甚好,听说阿舂猎了只麂子,果然赞不绝口、大方封赏。
阿舂笑着谢绝,什么都没要,只跟皇帝讨要了那只已经发僵的棕毛麂。
入了夜,露天行营里升起篝火,众人围火而坐,将猎物分而食之,好不热闹。
阿舂一口肉都吃不下,啃了几口苞米,回马车上取了身干净衣服,裹着棕毛麂的尸体,扛在背上,点着火把独自步入山林。
他寻了块安静地方,用枯枝挑开泥土,将这苦命的麂子妥妥贴贴地葬了。捧上最后一抔黄土,跺实,阿舂轻声呢喃道:
“安息吧,愿你来世不再卑微弱小,不再任人宰割。”
拍去掌心的泥土,阿舂捡起火把,沿着来路返回。可没走两步,就被一个黑黢黢的影子拦住了去路。
他举高火把,定睛一看……
真是阴魂不散,竟又是白天那只冲他发情的大黑狗!
没有羽箭,没有防身武器,只有一根火把——打不过它的。
阿舂迅速认清形势,警觉地盯着缓慢逼近的大黑狗,一步一步往后退去。
火光映照下,黑狗的皮毛越发油亮,随着它前进的动作,牵拉出壮硕的肌肉线条。一双乌黑的瞳仁紧盯着阿舂,射出贪婪的、锁定雌性交配对象的淫光。
阿舂倒退着走了几步,猛地朝大黑狗掷出火把,转头就往幽黑的密林中跑。
大黑狗被火把打中,愤怒地跳蹿了几步。就是这一小会儿的迟滞,阿舂的身影已经隐没在密林之中,看不见了。
没了火源,密林一片漆黑。
阿舂压着狂跳的心口,硬着头皮摸索前行。他必须立即回到行营,否则,就算不被身后那只恶犬攻击,也会被林子里的野兽咬死。
正这么想着,脚下踩中一根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