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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被发情猎犬盯上大舌头胡s乱T纵狗行凶的阳山王

 

贺琏芝的计划得逞了,他成功混入了皇宫。一入宫门,便见机行事摸到了后院,顺顺利利地找到了阿舂居住的漱兴宫。

他已经一月又二十三天没见过阿舂了,一想到马上就能相见,竟激动得有些不知所措。

可惜,他扑了个空——因为皇帝陈叔宝一早便出宫围猎去了,顺便带走了他最宠爱的三个妃嫔,张贵妃、孔贵嫔和舂昭容。

皇家狩猎场黎山与建康城相去不远,马队走了半日,便到了黎山山麓。

阿舂自受封昭容以来,一直深居简出。就连孔贵嫔,今日都是头一遭见到这个神神秘秘的舂昭容。

阿舂因未到男子及冠的年纪,平日里多是披发。今日为了应景,婵娟特地替她家主子改了束发劲装。

马车停稳,阿舂掀帘而下。

只见他身穿黑色窄袖短袍,腰系乌金缎带,脚踏麂皮短靴,身形挺拔如杨。白玉打磨的冠子,束住浓密乌黑的秀发,长长地甩在脑后,发尾随风而动。更不用说绲边立领衬托着的那张俏脸,一颦一笑皆风景。

一旁的孔贵嫔眼睛都看直了,张丽华也忍不住叹了声:“好俊的少年郎。”

张丽华今日也穿上了男子骑装,别有一番飒爽英姿,她把阿舂当弟弟看,自然也跟着阿榕称他为“舂儿”。

她翻身下马,笑盈盈地走到少年身边,仰起头来隔空比划了两下:“诶?舂儿是不是长高了?”

许是这段时日调养得当,少年的气色明显比头回见面时好多了,也与张丽华亲近了许多,至少表面上是亲近的。

“是吗?”阿舂笑道:“那一定是娘娘赏赐给我的山珍特别滋补的缘故。”

事实上,阿舂何止是长个子,他还发现一个令他恐慌的事情——他的胸部变大了。

起初他以为是被陈叔宝在九华池边抽肿的,可是待到其他皮肉伤尽数痊愈,胸部的两团隆起依旧没有消肿,而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越长越大。

这个变化趋势,除了他自己的切身感受以外,他还从陈叔宝口里得到了印证。

有好几个晚上,陈叔宝一边肏弄他的女穴,一边揉搓他的胸部,还色眯眯地说:“你奶子又长大了,好摸死了,是不是被朕摸大的?”

出宫前,阿舂为了让自己穿束腰服而不露馅儿,咬着牙在胸脯上缠了好几圈纱布,硬是把挺翘的奶头儿压平了,这才敢换上劲装出门。

陈叔宝骑着高头大马,马蹄溜溜达达地来到阿舂身边,笑问:“舂昭容,你不会骑马,想不想与朕同骑?朕可以亲自带你进山。”

阿舂被阳光刺得目眩,将手掌扣在眉前,笑答:“若是带上我这个累赘,恐要害得陛下无法尽兴了。要不我还是在山麓等陛下凯旋吧。”

陈叔宝指了指山麓空地上临时搭建的行营,对阿舂说:“也好,那边有靶场,还可以投壶,昭容就去那边歇脚吧。”

陈叔宝又转头看向英姿飒爽的张丽华:“爱妃,今日朕向你下战帖,咱俩比试比试,看谁所猎更丰,如何?”

张丽华欣然应战,翻身上马,双腿一夹便没入树林里。后面的侍卫来不及反应,连忙快跑着追了上去。

孔贵嫔也是不会骑马的,见皇帝首先关心了阿舂,却没有关心自己,不免有些不痛快。陈叔宝看在眼里,索性把孔贵嫔拉上了自己的坐骑,说了声“坐好了”,便带着侍卫追赶张丽华而去。

参加围猎的人马陆续出发,不参加围猎的渐渐聚拢在行营附近。其中有张贵妃诞下的两个皇子,还有阿舂不认识的女眷。

阿舂懒得与他们虚与委蛇,背上箭筒,独自步行入了林子。

他本就是乡野出生,虽不会骑马,但射术却不赖,每每进山打野总能有所收获。

只不过,自从遇上贺琏芝,人生际遇发生了巨变,他便再没有摸过弓箭了。掐指一算,竟已有半年之久。

越往山里走,林子越密越静。

阿舂挽弓搭箭,试了试手感,嗖的一声,箭矢飞出,射穿了树梢上挂着的一个果子。

他得意地勾起嘴角,大步往密林而去。走着走着,便发现不远处的矮丛里藏着一只棕毛麂。

阿舂不慌不忙地抽出羽箭,眯起一只眼睛,悄无声息地瞄准。

嗖——羽箭破空而去。那小兽机敏异常、拔腿就逃,阿舂法,一只手挡在面部,一只手挡在裸露的下体。

大黑狗似乎深谙声东击西的道理,见阿舂那对白生生的酥胸裸露在外,又调转狗头,直扑那对“小白兔”,用狗鼻子顶弄乳沟、狗舌头狂舔奶头。

“够了……走开……”

“呜……哈……”

“要疯了……”

阿舂手忙脚乱地收拢双臂,交叉挡于胸前,下体自然又门户大开,大黑狗前蹄一蹬,狗舌头便一路扫过平坦光滑的小腹,落在了柔软的阴茎上。

“啊哈——”

强烈的刺激之下,阿舂长叹一声,以阴茎为圆心,荡起一层鸡皮疙瘩。

狗舌头太灵巧了,舔弄在阴茎上的时候,又有力,又潮湿,又温热,又迅猛,带给阿舂前所未有的快慰体验。

在性爱中总是被忽略的阴茎,从未被谁如此耐心周到地伺候过,好不争气地硬了,硬得不能再硬。

狗鼻子何其灵敏,,知道了隋与突厥之间的战事。

他端起一副天真无知的笑容,逢迎道:“陛下治国有方,英名远扬。”

陈叔宝哈哈大笑,捏着阿舂的脸说:“还是你会哄朕开心。”

两人说话间,表演场上的舞乐忽然变得铿锵有力,几名异国舞女围成一圈,摆出一个花骨朵的造型。紧接着,大鼓与铜角齐鸣,舞女们像鲜花绽放一般散开,上演了一场大变活人——一个英姿挺拔的青年出现在舞台中央。

阿舂被鼓乐之声吸引,漫不经心地瞟向舞台中央,堪堪见到了青年现身的那一幕。

他半裸着上身,麦色的肌肤上画满图腾,肌肉健硕,宽肩窄腰,两条长腿自兽皮短裙下露出来,匀称、紧实、修长。

舞台与阿舂所在的观礼台相聚有几十米,夜色下,即便有上百盏宫灯照明,阿舂依然无法将那个青年的面容看个清晰,但远远观之,可以粗略勾勒那个男人的轮廓。

那是一个高鼻深目、极其英俊的异族男人。

阿舂漫不经心地收回了目光,心说异族竟也有比贺琏芝更英俊的男人——转念一想,不对,也不能说一定比那姓贺的更英俊,勉强算是各有千秋吧——再转念一想,不对不对,我几时承认那天杀的贺琏芝英俊了?!

阿舂微微脸红,自顾自端起面前的酒盅,广袖一遮,仰头喝了一口。

陈叔宝忙抢下酒杯:“爱妃不能饮酒。”

阿舂笑笑不予争辩,待到陈叔宝不留意的时候,又偷喝了几口。

舞台中央的异族青年,有个汉人的名字——陆鸣,他站在舞台上的,他不忘编谎话诓景榕:“哥哥你是不知道,你昨晚喝高兴了,一个劲儿地抢酒壶,拦都拦不住,我不许你喝吧,你还不高兴。由着你喝吧,你又吐自己一身。”

他轻轻叹了口气,指尖刚好触摸到景榕的乳豆,“唉……真是不让人省心。”

“……唔!”景榕正循着陈叔宣的陈述回忆昨晚的事情,忽然被对方捏住乳粒,不由地身子一僵。

他下半身无知无觉,上半身可从来不迟钝。相反,因为丧失了目力,其余四感比普通人更加灵敏。

粗粝的指腹绕着窄窄的乳晕转了几圈,又剐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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