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狗腿压N狗滴水乱捅狗主人在一旁噙笑欣赏
溜溜的东西,伴着踝骨的一阵刺痛,摔倒在草丛里。
他咬着牙尝试爬起,忽而听见“嘶嘶”几声异响,紧接着,一条手腕粗细的花蛇吐着信子直扑面门。
“啊!”阿舂用手臂抱住头脸,说时迟那时快,一股劲风擦着他的手臂刮过。阿舂再睁眼时,只见大黑狗甩动着头颅,用强悍的咬合力将那条花蛇咬成两截。
训练有素的猎犬轻而易举地解决了花蛇,扭头看向再也跑不动了阿舂,目光炯炯,像个志在必得的王者。
阿舂脚腕崴了,踝骨剧痛,根本站不起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大黑狗朝他逼近。
“不要——!”
一声惊呼穿透密林。
大黑狗整个身躯朝阿舂猛扑过去,四肢稳稳落地,像牢笼一样卡住少年的身体,鼻头顶撞着少年的下巴,近乎痴迷地嗅闻着性征发育中的肉体的味道。
像是确认完毕的确是白天那只被自己标记过“骚母狗”一样,大黑狗哈哈地吐着气,垂下宽大濡湿的肉舌,重重地舔向阿舂的脖颈,从下至上扫过他的下颌与耳垂。
白天那段黏腻恶心的记忆又翻涌上来,不由地让阿舂汗毛倒立。他偏着头躲避,双手挡在身前阻止大黑狗的靠近。
可发情的公狗根本不挑,逮到什么舔什么,舌头扫过阿舂的掌心,留下湿漉漉的一大滩水渍。
阿舂依靠单腿的力量,蹬着松软的草地往后退缩。大黑狗就像是一眼看穿了阿舂的意图,锋利犬牙衔住少年的衣襟,嘶啦——
静谧夜色中响起一声刺耳的裂帛之音,少年的前襟裂了,飘飘然的丝帛碎片下,是紧紧裹住胸乳的白纱。
“啊——滚!滚开啊!”
阿舂又羞又怒,慌乱中竟愚蠢到抓起一把枯草扬向大黑狗。
大黑狗甩了甩头,呼哧呼哧的气息愈加粗重,仿佛闻到了空气中散溢着的雌性气息,并且敏锐地察觉到这股气息就来自于白色纱绸裹住的地方。
它吐出舌头狂扫阿舂的胸脯,阿舂只能徒劳地蹬着腿,嘴里反复说着“不要……不要……你这条疯狗……”
大黑狗的确疯了,被身下的雌性气息撩拨得彻底癫狂。
狗唾液濡湿了阿舂胸前最后的遮挡,白色薄纱下露出一对淡粉色的挺立的奶尖儿,在树缝里透出来的淡薄月光的映照下,犹如寒梅覆雪,清冷,却妖冶异常。
这大黑狗十分机敏,领悟到自己犬牙的新用途之后,立马又呲着牙,与灵巧的舌头彼此配合,一边顶弄,一边咬合,就这么松解了阿舂胸前的绸带。
丝丝凉气扑打在逐渐裸露的胸乳上,少年打了个激灵,被狗舌头重重地一扫,那对“小白兔”彻底挣脱了束缚,跳动着抖露在月光里。
热乎乎湿哒哒的狗舌头直接舔弄上了阿舂的双乳,乳肉轻颤,粉色奶尖儿骤缩成一小团,煞是可爱,煞是诱惑。
“唔唔……”
阿舂唇线抿紧,昂着下巴,从鼻腔里逸出一声带着情欲的低吟。
该死,都怪自己下手太狠,发育阶段的胸部被强勒了一天,猛然获得释放,又被柔软热乎的舌头这么一舔,阿舂居然感到异常舒爽。
大黑狗鼻尖耸动,很显然是嗅到了“骚母狗”情动的气息,舌头再次扫向阿舂的奶子,一下又一下,比男人的手指还要灵巧。
“唔……不……别舔了……”
阿舂理智尚在,怎能眼睁睁地纵容一条大狗对自己行凶,双手捂在胸前,试图遮挡住自己的乳房,他这才猛然意识到,自己的胸脯已经发育到这样的程度,他的两只手掌都快笼罩不住这两团软肉。
难怪陈叔宝每次操弄时都要说那样的浑话,难道真的是被他揉大的吗?
趁着阿舂分心的当口,大黑狗居然调转了身体,鼻尖、舌头、犬牙互相配合,解开了阿舂的腰封,又对着少年的裤子连撕带咬,不一会儿功夫就把少年的裤裆撕扯得粉碎。
昂扬挺立的狗鸡巴刚好悬在阿舂头部的正上方,随着大狗撕咬的动作而四处摆荡,甚至好几次抽打在阿舂脸上。
铃口处拉出长长的黏液,滴滴答答地甩在阿舂的奶子上、锁骨上。
“你这畜生!……够了……不……唔……”
阿舂已经慌不择言,抵抗得毫无章法,一只手挡在面部,一只手挡在裸露的下体。
大黑狗似乎深谙声东击西的道理,见阿舂那对白生生的酥胸裸露在外,又调转狗头,直扑那对“小白兔”,用狗鼻子顶弄乳沟、狗舌头狂舔奶头。
“够了……走开……”
“呜……哈……”
“要疯了……”
阿舂手忙脚乱地收拢双臂,交叉挡于胸前,下体自然又门户大开,大黑狗前蹄一蹬,狗舌头便一路扫过平坦光滑的小腹,落在了柔软的阴茎上。
“啊哈——”
强烈的刺激之下,阿舂长叹一声,以阴茎为圆心,荡起一层鸡皮疙瘩。
狗舌头太灵巧了,舔弄在阴茎上的时候,又有力,又潮湿,又温热,又迅猛,带给阿舂前所未有的快慰体验。
在性爱中总是被忽略的阴茎,从未被谁如此耐心周到地伺候过,好不争气地硬了,硬得不能再硬。
狗鼻子何其灵敏,,知道了隋与突厥之间的战事。
他端起一副天真无知的笑容,逢迎道:“陛下治国有方,英名远扬。”
陈叔宝哈哈大笑,捏着阿舂的脸说:“还是你会哄朕开心。”
两人说话间,表演场上的舞乐忽然变得铿锵有力,几名异国舞女围成一圈,摆出一个花骨朵的造型。紧接着,大鼓与铜角齐鸣,舞女们像鲜花绽放一般散开,上演了一场大变活人——一个英姿挺拔的青年出现在舞台中央。
阿舂被鼓乐之声吸引,漫不经心地瞟向舞台中央,堪堪见到了青年现身的那一幕。
他半裸着上身,麦色的肌肤上画满图腾,肌肉健硕,宽肩窄腰,两条长腿自兽皮短裙下露出来,匀称、紧实、修长。
舞台与阿舂所在的观礼台相聚有几十米,夜色下,即便有上百盏宫灯照明,阿舂依然无法将那个青年的面容看个清晰,但远远观之,可以粗略勾勒那个男人的轮廓。
那是一个高鼻深目、极其英俊的异族男人。
阿舂漫不经心地收回了目光,心说异族竟也有比贺琏芝更英俊的男人——转念一想,不对,也不能说一定比那姓贺的更英俊,勉强算是各有千秋吧——再转念一想,不对不对,我几时承认那天杀的贺琏芝英俊了?!
阿舂微微脸红,自顾自端起面前的酒盅,广袖一遮,仰头喝了一口。
陈叔宝忙抢下酒杯:“爱妃不能饮酒。”
阿舂笑笑不予争辩,待到陈叔宝不留意的时候,又偷喝了几口。
舞台中央的异族青年,有个汉人的名字——陆鸣,他站在舞台上的,他不忘编谎话诓景榕:“哥哥你是不知道,你昨晚喝高兴了,一个劲儿地抢酒壶,拦都拦不住,我不许你喝吧,你还不高兴。由着你喝吧,你又吐自己一身。”
他轻轻叹了口气,指尖刚好触摸到景榕的乳豆,“唉……真是不让人省心。”
“……唔!”景榕正循着陈叔宣的陈述回忆昨晚的事情,忽然被对方捏住乳粒,不由地身子一僵。
他下半身无知无觉,上半身可从来不迟钝。相反,因为丧失了目力,其余四感比普通人更加灵敏。
粗粝的指腹绕着窄窄的乳晕转了几圈,又剐蹭在小豆尖上,来来回回,反反复复,没几下功夫景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