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撅T求酒后乱X把兄弟摁倒
什么可怕的场景,手指无意识地抓紧水囊,指背微微发白。
他深深地换了口气,像是下定了某个决心,蓦地握住阿舂的手。
“阿舂,跟我走。”
走?这个贺琏芝真是得了疯病,还是很严重的那种。
阿舂没有一丝一毫地犹豫,脱口回绝:“我不走。”
“为什么?!”贺琏芝难以置信地扳住阿舂的肩膀,目光扫过少年衣不蔽体的身躯,那张向来只会挂着闲散谑笑的英俊面容,罕见地露出几分急切慌乱。
“好,我承认,呆在我身边的时候,我让你吃过不少苦头,但是、但是我至少让你安全无虞,况且,我、我现在知道错了,我改正,我保证我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对你!”
“跟我走,好不好?”最后一句,几近哀求。
阿舂有些凌乱了。因为他做梦都不敢想象,有朝一日高高在上的贺琏芝,会低声下气地跑来哀求自己。
他忽然就品味出一丝快意,一丝蹂躏作践别人的快意……哦……原来将另一个人拿捏在手心里,是这种感觉。
阿舂挣开贺琏芝的手,似笑非笑慢条斯理地说:“我不会跟你走。”
贺琏芝霍然站起了身,愤怒地质问:“为什么不?你不是一个贪恋权贵的人,否则留在王府的时候,你早就对我和我爹千依百顺了。你以为皇宫里好玩吗?从王府到皇宫,不过是从一个牢笼跳到另一个牢笼。阿舂,你以前不是一直要自由吗?我现在愿意付出一切代价还你自由!”
阿舂昂起脖子,面色比这涓涓细流还要平和。
想不到静静地看着贺琏芝失控、发疯,心情还挺不错的,扭曲的快感就如这山涧水一般源源不断地汇入心田。
贺琏芝盯着波澜不惊的阿舂,重新半蹲下来,目光专注得像是在求证一件极为重要的大事情。
“阿舂,难道你对皇帝动了心?”可他没有等阿舂回答,便急急忙忙地自我否认:“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没可能的……”
阿舂倏然笑了,宛如一株开在暗夜里的幽幽昙花。
贺琏芝怔怔地望着,然后,就听见对方轻飘飘地回答:
“对啊,我就是喜欢当今圣上,喜欢陪他睡觉,被他操得很爽。”
“你说什么!!”贺琏芝骤然暴起,一把掐住阿舂的后颈,将人拉至自己面前。
急促的呼吸扑在少年面颊,鼻尖几乎碰到鼻尖,唇与唇的距离不足三指。
贺琏芝眼尾因盛怒而染上红晕,从咬死的牙缝里挤出警告意味拉满的质问:
“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阿舂第一次见到这个样子的贺琏芝,只觉得心里痛快极了——报复他的感觉简直比潮吹还让人满足。
他甚至舔了舔自己的嘴角,笑靥如花:“说多少遍都可以,世子殿下,想听听我们颠鸾倒凤的细节吗?”
贺琏芝只觉自己的脑子轰然炸开,猛地将阿舂掼倒在地,粗暴地扯掉那身原本属于自己、此刻正包裹住少年身体的黑色外袍。
整个人被盛怒侵吞,贺琏芝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骑跨在少年身上的,他撕开少年早已破烂不堪的上衣,用力抓握住半边奶子。
声音贴着少年耳廓传入,极轻却极狠:
“你他娘的找操!”
愤怒中的人往往不知道自己手劲有多大,加上阿舂的乳房正在发育,被贺琏芝暴力地抓揉,简直痛如钻心。
阿舂秀眉紧蹙,表情痛苦,嘴唇哆嗦不止,却依旧挑衅地勾起嘴角:
“贺琏芝……你是不是觉得,你为了救我甘冒杀头的风险,我这个时候,就应该感激涕零地跪谢你,屁颠屁颠地跟你走?”
他冷笑一声,“你太自以为是了世子殿下,你太不了解我了……我走到今天这一步,已经不需要你的怜悯、不仰仗你的庇护,我自己也能……啊啊——!”
尾音陡然转调,因为贺琏芝一把扯掉了阿舂那几根碎布条似的裤子,将少年柔软的男根握在了手掌心里。
许是贺琏芝的掌心太过宽大而温暖,又许是阿舂这淫邪的阴茎比它主人更长情,贺琏芝仅仅随意套弄了两下,那根软肉条就没头没脑地站了起来,讨好地往前前情人掌心里拱。
贺琏芝一手抓奶,一手抓鸡,嘴角不禁噙着笑,声音却是冷飕飕的:“我自以为是?我不了解你?你这个地方可不是这么想的。”
“唔……”阿舂对自己不受控的生理反应感到羞耻,咬了咬牙,执意不去看贺琏芝那英俊不凡的眉眼。
贺琏芝刚刚一番掏心掏肺的剖白被人狠心拒绝,正是征伐欲爆表的时候。
他一个二十出头血气方刚的帅小伙子,按照他认识阿舂之前种马交配的发泄频率,再比照他如今这种见谁都性冷淡、只在夜深人静思念某人时偷偷自撸的行为,简直可以被大夫当成“性功能早衰”来治疗。
但此时此刻,二人分别近两个月,贺琏芝再一次面对赤条条的阿舂,陡然抓住这两颗明显丰满许多的奶子,握住这根他一直觉得秀气好看的阴茎,他甚至都不用接近下面那口他最喜爱的骚穴,鸡巴就已经硬成一根铁杵。
他恨不得立刻就掰开眼前这人的屁股,操烂他那口骚逼,操得他淫水四溅、娇喘连连、趴地求饶。但他又舍不得,他已经太久没碰过这具魂牵梦绕的肉体了,如果略过前戏直奔主题,那真真是暴殄天物。
贺琏芝感受到掌心的充盈,哪怕阿舂此刻嘴硬得问候他祖宗十八代,他都能确定这浪荡的身子骨又发情了。
他毫不犹豫地停止了对男根的把玩,将两只手都转战到上方,一手一个,抓揉起那两颗软绵绵的奶子。
“哟,奶子都长这么大了,你说我是不是很有先见之明?现在的小团子,才是名副其实的白玉团子。”
拇指按住粉色小奶尖儿,一圈一圈地转着。其余四指与掌腹揉弄摇晃着奶肉。
在皎洁月光的映照下,那两团奶肉又嫩又白,在指缝中充盈得就像能掐出水来。
阿舂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为数不多的体力与理智,在这样的挑弄下迅速溃散。他扣住贺琏芝的手腕,虚弱地吐出一个“不”字。
“不什么?不舒服?还是不满足?”
贺琏芝换了个手势,掌心正对雪乳的尖端,满掌覆盖下去,五指像钢箍一样罩住整个乳房,和面似的抓揉着。
“哈……”
阿舂轻叹出声,快感就像被水冲了窝的蚂蚁,成群结队地从奶尖儿往四肢百骸爬去。
他浑浑噩噩地想,果然,贺琏芝才是最懂我身体的……
——不对,我在想什么!他猛然醒神,一拳砸在贺琏芝后背上,怒道:“别碰我!”
绣花拳头能有多少力气?少年就算吃饱喝足,打在贺琏芝身上都跟按摩似的,更何况是眼下?
贺琏芝看向阿舂,故意戳他痛处:“狗都碰得,我碰不得?”
阿舂顿觉屈辱,哑然失语间身子蓦地一轻,被贺琏芝丢进了潺潺溪水里。
夜里的山泉水格外地凉,阿舂打了一个大大的寒颤,浑身肌肉骤然被激活,迈开腿就往远处跑。
贺琏芝有条不紊地脱去自己的衣裤,趟入溪水,三两步就迈到阿舂跟前,一把将少年重新按进冰冷的溪水里。
阿舂牙关打颤,一边吐水一边挣扎:“你……噗……你做什么!要杀我又何必这么麻烦!”
贺琏芝与少年赤裸相拥,胡乱揉搓抚摸着溪水里的身体,笑道:“说什么傻话呢小团子,你刚被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