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撅T求酒后乱X把兄弟摁倒
狗操过,我不得帮你洗洗干净?”
阿舂愣了愣,竟然觉得贺琏芝说得有理,他早就觉得浑身脏污黏腻,难受至极,合该好好清理一下的。
他声音软了些,抓住贺琏芝乱摸的手说:“你放开我,我自己可以。”
“那不行……”贺琏芝道:“某些地方你清理不到的。”说着,便亲力亲为地帮阿舂搓起澡来。
常年习武的掌心生有薄茧,裹着冰凉溪水的寒意,轻轻擦过少年薄如蝉翼的肌肤,犹如打火石擦过红磷,空气中瞬间弥漫出看不见的情欲火星。
那双手一点也不老实,专门往少年敏感隐秘的软肉上捏,耳后,乳尖,腋下,腰窝,腹股沟,一处都没有落下。
不多时,阿舂的身体已经感觉不到冷,甚至有点发烫,呼吸也随之错乱。
“够了……你住手……”阿舂再一次抓住贺琏芝四处点火的手。
贺琏芝借着溪水助滑,泥鳅似的抽回了手,声音也跟泥鳅一样滑腻腻地打着弯儿:“哎~~不够,好多地方还没洗干净呢。”
他的胸膛贴着阿舂的后背,大臂收紧,把少年的身子紧紧地固定在自己身前;小臂下垂,一左一右箍住少年的大腿根,迫使两人的下体紧密贴合。
这个姿势下,贺琏芝巨硕滚烫的阳物就那样明目张胆地卡在少年臀缝里。
这哪里是在洗澡?!
阿舂蓦地觉得委屈异常——先后被那么多雄性动物强上过,有的是他主动勾搭,有的是他被迫承受,但不管被谁操弄、被怎样对待,他都不觉得像被贺琏芝玩弄时这样委屈。
难道是因为处子之夜被贺琏芝夺去了,所以这个人在自己心目中地位特殊?又或者,是因为贺琏芝总能精准地找到他的弱点,让他淫态百出、无地自容?
个中缘由,他也说不清楚。
阿舂扑腾了几下,凌乱的水声打碎了潺潺溪流的曼妙叮咚,不出意料地没能挣脱出贺琏芝的禁锢。
他压抑着哭腔,气息破碎如水中月影,问:
“贺琏芝……你到底想要什么?”
要什么?贺琏芝轻嗤一声没有回答,如果他早知道自己要什么,怎会像眼下这样自苦?
他将下巴磕在少年肩窝,仗着身高优势,视线可以轻易越过阿舂的乳峰,清晰无比地望见下面那根没有耻毛遮挡的阴茎。
他轻轻地笑,呼吸均匀,绒毛似的扫在少年颈侧。左手将少年的阴茎与阴囊一并握住,修长五指拉扯阴茎外皮,一点一点往下拉。
右手拇指、食指与中指的捏住阴茎的肉冠,沿着肉沟来来回回地轻搓。
与此同时,嘴也不闲着,音调极轻、羞辱性却极强:“这里,这里被公狗舔过了吗?”
被这么一弄,阿舂只觉腿根都发软,双手向后悬吊在贺琏芝的脖子上,才勉强站得住脚,他喘息着说:“……没、没舔……”
“说谎。”贺琏芝不留情面地揭穿了阿舂的谎言。
作为惩罚,右手搓揉肉沟的动作明显加重了几分,左手揉搓着两颗子孙袋,好似在盘一对核桃。
“唔——!”阿舂蓦地夹紧双臀,急促地倒抽着凉气:“别、别这样……”
但下面那根阴茎却很不给主人面子,鼓鼓囊囊地又涨大一圈,铃口叭叭地吐着黏液。
贺琏芝不屑于揭穿少年的口是心非,换了个方式刺激对方:“你不是说你自己可以洗吗?怎么?现在只会攀着我的脖子偷偷爽,就等着我伺候你吗?”
“你胡说。”阿舂蓦地松开双手,抱在自己胸前。
“这就对了,”贺琏芝笑道,“就洗这里,洗奶子,快。”
阿舂脑子已经不好使了,为了证明他不是“偷偷爽”去了,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清理起前胸来。
他托起一捧溪水,浇淋在自己胸上,又用手掌轻轻刮过乳峰、乳尖和乳沟,每一下触碰,都惹得乳肉轻轻颤动。
贺琏芝垂眸定定地瞧着,眼睛都看直了,卡在臀缝里鸡巴一跳一跳的,愣是耗了他好大定力,才没有骤然发难操入阿舂的小骚逼里。
他忍不住问:“小团子,你胸前这两个肉馒头,是几时开始长大的?”
阿舂还真就昏头昏脑地回忆了一下,“不知道……”因为等他意识到自己胸乳发育,这两颗肉奶子已经长到眼下这规模了。
“它们长得真好看。”
贺琏芝说着,猛然将少年的身体旋转半圈,低头含住了其中一个水淋淋的奶头。
“你!”阿舂惊道,来不及制止贺琏芝,就被对方舔得声音都软了下去,“你……别这样……”
可是贺琏芝早就想这样做了,从第一眼见到这对小白兔起,他就想做现在这样的事情:温热口腔盖住奶肉雪顶,舌尖绕着山巅上的红樱桃转一圈,然后上下左右地轻扫。
“唔……哈……贺……”阿舂舒爽地语不成调,双腿发软,身子直往下坠,全部重量都靠贺琏芝箍在后腰的手臂支撑着。
贺琏芝从前对床伴的长相是有固定偏好的,胸大声嗲腰细屁股翘是他一以贯之的审美标准。
但自从认识了阿舂,他彻底看不上胸大的女人了,他就觉得阿舂这样平平瘦瘦的、摸起来硌手的小身板才性感。
而现在,阿舂发育了,长胸了,他又觉得这奶子长起来就是好,又好看又好摸又好吃,怎么会有这么会长肉的胸,简直绝了。
他依次吃完了两只奶子,嘴唇吐出奶尖儿,唇舌游走往上,沿着白皙的脖子来到少年的耳垂,又滑向面颊,大有奔着红唇而去的架势。
阿舂最讨厌跟人接吻,不论跟谁上床,他宁可为对方口交都不愿意接吻。但是被贺琏芝托起下巴的时候,他一时竟然忘了抵抗。
贺琏芝的唇舌在面颊上来回轻啄,偶尔触碰到阿舂的嘴角,后者甚至会心跳加速,甚至偏一偏头去迎合对方的角度。
但贺琏芝刚刚扫开阿舂的嘴角时,吻却忽然停下了。
阿舂迷蒙地睁开双眼,但见贺琏芝正摸着他的头顶比划身高,继而绽出个欣喜的笑容:“小团子,你长高了。”
这个笑容——阿舂太熟悉了,几乎已经刻在了他的脑子里,连同那个掌灯驻足在雪地里的落寞世子一起。
阿舂愣住了。
贺琏芝却忽然扑上来,强势地吻住怀里的少年,舌尖蛮不讲理地扫开齿关,带着分别多日的狂热思念,扫荡少年口腔的领地,榨干他最后的理智。
就在眼前的笑容与记忆深处那个互相重叠的那一刻,阿舂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防线在迅速坍塌。
他在矛盾复杂的情欲中沉沦下去,甚至情不自禁地勾住了贺琏芝的后颈,笨拙地探出舌头迎合对方的挑逗,主动加深着这个缠绵炽热的吻。
有那么一瞬,他脑子里闪现这个念头:反正这操蛋的身子已经够烂的了,凭什么替陈叔宝守身如玉,凭什么他可以三宫六院,我就不能随心所欲?
但下一瞬,他的脑子里出现另一个悠远阴沉的带着讥讽的质问:“你这个贱种,知不知道你做什么?你忘了是谁害你堕落至此?你忘了为什么把自己献给皇帝?你忘了你现在的处境?你想害死自己的大哥?”
他猛地睁开双眼,使出浑身力气推开痴吻他的男人。贺琏芝吻得动情,一时不察,还真被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