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下一章脐橙左慈教习导补之术)
来的并非久不上朝的皇帝,而是何皇后,常侍官张让,以及皇长子刘辩。
张让手中碰着的托盘中放着诏书一份。
“诸位爱卿,今日朝会关乎家国社稷,国不可一日无主,今陛下崩于长乐宫,生前未立遗嘱。因循先例,由太后代为颁布遗诏,立嫡长子刘辩为新帝,今于灵前即位,待孝期结束后举行登基大典。望诸卿同心同德,辅佐新帝以安天下。”
何皇后一番话下来,原本还有些嘈杂的大殿鸦雀无声。
皇帝驾崩一事实乃隐秘,竟密而不发,未在京中各寺鸣钟,以至于除了手眼通天,早知内情的人,此刻都被这消息震住,一时无法回神。
但接下来宣读诏书,下令大赦等等的一系列流程结束后,也就都释然了。
毕竟当今的圣上作风如何大家都心知肚明,这样折腾,早早驭龙归天也在情理之中。
现在谁做皇帝也并不是那么重要。因此百官都叩谢领旨,并不多言。
广陵王见事情发展如此顺利,心中不免奇怪,不知为何对刚入殿的两名武将有些在意,悄悄的将目光投向对面观察。
“殿下在看本初吗?”
袁基的声音压的很低,让他觉得耳朵发痒,不由得偏头躲避。
本初……方才进来那两人中,确实有一青年,身姿如松,挺拔非常,容貌却不似袁基这般俊美,多了几分刚硬不屈之质,但五官排布隐隐约约有些袁基的影子,想必就是他的弟弟袁绍了。
袁绍素有贤名,如今任司隶校尉一职,而另一位与他同行的,正是何进将军。
……这样一来,为何刘辩即位一事如此顺利,也就不难猜测了。
只是不知道袁基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思及此,广陵王反而不去看袁基,而是特意盯着他那弟弟袁本初瞧个不停。
“莫不是怕我将你弟弟看去一块肉么?”
袁基听了但笑不语,心里却将此事记下。他虽是兄长,但家中父亲早逝,由不得他不做半个父亲,因此两个弟弟的事均在他看顾之下,广陵王反而是意外事件了。
下了朝会,众人鱼贯而出,纷纷散去了,袁基还有意邀请广陵王同乘,但对方却一早就上前去拜会了何皇后与新帝,几人进了内殿,他也只得作罢。
袁基自然知道刘辩不受先皇宠爱,但广陵王作为亲王,虽然没什么实权,却也是实打实的天子之剑。刘辩不仅和广陵王是表兄弟,更是竹马之交,对于刘辩即位一事想必喜闻乐见。
他思量片刻,最终还是没叫袁绍过来问话。
本初不是在意儿女情长的性子,想必赞同拥立刘辩也是出于袁家子弟的立场。
只是他见广陵王倒是对本初关注有加,不知是何缘故。
“……母后,我非要当皇帝吗?他们属意的是协弟,我又不喜欢,为什么——唔啊!”
刘辩话说到一半,何皇后终于听不下去,怒气冲冲的起身,啪地甩了他一巴掌。
“你懂什么!难道这不都是为了你好?你舅舅为了保你,差点让十常侍的人弄的没了性命!你跟草木似的,不承母亲的情也就算了,但你以为你容得下刘协,他就容得下你吗?”
刘辩捂着脸,明显是不服气的,但却不敢在开口反驳,只是含着泪望向广陵王,希望他能为自己说几句话。
广陵王见了,心里也颇不是滋味。刘辩自幼没长在父母身边,被从隐鸢阁接回来之后,便杳无音信。再次见面,就看他过得不好,不仅父皇不喜,被母亲苛刻,连普通宫人都看不起他,将他的话当耳旁风。
天家情薄,若只是情感上被忽视,还在情理之内,但刘辩不仅是嫡出,更是长子,即便不立做储君,也不应该被苛责打骂。
想到这里,他往前走了两步,站到刘辩的身边,“陛下,如今诏书已下,多说无益。”
何皇后凌厉的凤眼怒睁:“广陵王,这里怎么轮得到你说话!”
“皇后娘娘,臣不敢置喙,但陛下如今承接大统,已非一人之子,而是天下之主。为了天家威严,还请……”
话说到这里,广陵王便止住,何皇后终究是刘辩生母,他花说的太多,反而惹人不快,只要告诉她,不可随意折辱天子即可。
何皇后冷哼一声,“你倒是乖觉,方才怎么不见你来?本宫还有事与太后商议,你且送辩儿回未央宫吧。”
说罢,何皇后就不再看刘辩,同张让一起出了宜明殿,只留下广陵王和刘辩面面相觑。
过了片刻,还是广陵王先服软叹气,“方才不是要说你,只是皇后要争,何家要争,容不得你不要。你以前还说要我继承绣衣楼,辅佐你呢。”
刘辩眼眶红红,几乎要哭出来:“可是做皇帝就不能离开雒阳,连出宫都不容易,你又不用上朝,那我以后岂不是见不到你了!”
广陵王见他的伤心不似做伪,抬手摸了摸刘辩红肿得左半边脸颊,轻声安慰道:“你虽然做了皇帝,但你父皇和我爹是兄弟啊,按排行来算,你得叫我一声皇兄,喊我爹皇叔。亲王入宫又有什么难的呢?你想见我,下旨传召即可。”
“……真的吗?广陵王,你会时常来宫中陪我吗?”
刘辩抬手,将广陵王摸他脸颊的手按住,用一种很可怜的,祈求的眼神看着他。
“当然是真的,而且现在宫中也没什么不好,外面乱的很,你在宫内我会放心。”
广陵王像哄小孩一样用另一只手拍拍刘辩的背,对方却整个身体都贴了上来,几乎整个人的重量都压了上来。
“你得经常来看我才行,我好想你,他们都不关心我,我也不喜欢他们,广陵王!我只想和你待在一起……今天就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刘辩用一种近乎痴迷,仿佛醉酒的表情盯着广陵王看,又用脸去蹭他的手。
“今日你带的手套好特别,和往常不同……露出的手指真漂亮,广陵王,摸一摸我吧,像……我们在隐鸢阁时那样……”
这话让广陵王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早上起的太急,不小心拿混了自己和芙蓉的手套,如今两只手一只戴着往日的半掌手套,另一只则是半指手套,露出了无名指和小指,细长手指被黑色的皮料衬的嫩如葱白。
“不要胡闹,还是快回你的寝宫,安顿好了要紧。”
傅融还在禁中守着车架,自己总不能带着他的手套哄刘辩,哄完还过夜,留他一个人苦等吧?
“不,就现在要,广陵王,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想我吗?”
刘辩听到拒绝,竟然直接上手,隔着布料去揉搓广陵王的下体,还试图解开对方的带勾。
刘辩嘴上说的斩钉截铁,不达目的不罢休一般,实则并不敢强求,只是希望能够让广陵王起兴,顺水推舟成就好事而已。
他终于解开带勾,将广陵王下身的衣物半褪,见到对方那物仍是软垂着,狠心咬牙,就跪在他面前,埋下头用嘴含着了。
刘辩虽然不受待见,但毕竟是皇子,皮肤白皙,唇瓣丰腴软嫩,虽然动作生疏,但仅是看他如此姿态,就足以勾的人情动了。
他察觉到广陵王的性器逐渐在自己的唇舌侍弄中硬起来,心中倍受鼓舞,便努力会议自己曾偷看过得春宫画本,含住龟头吮吸,又用双手握住对方漂亮的如同玉雕一样的茎身,上下套弄,没几下,舌尖就吃了到有些咸涩的前液,刘辩并不吐出来,反而伸出舌尖去舔顶端的小孔,还试图将舌肉顶进去。
广陵王倒吸一口气,忍不住伸手抓住刘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