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下一章脐橙左慈教习导补之术)
的肩头。
在隐鸢阁时,左慈教导他房中术,那时年纪小,尚不知事,还拿来同刘辩炫耀,稀里糊涂的就滚在一起,从怎么摸到怎么亲,都是先拿刘辩试了再去交功课,到后来甚至偷偷试了。
结果试完没多久,左慈就以修炼的名义给他扣了个环。
再往后,就是刘辩被接回皇宫,两人断了联系。
现在广陵王受左慈约束,轻易不能发泄性欲,本身就是青春年少的阶段,憋的可谓艰辛,现在轻易让刘辩撩拨起得情动不已,阳具硬的向上翘起,涨到刘辩只是吃进去一半就含不住口水,嘴角流出的津液濡湿下巴。
但他玉环未取,怎么刺激都射不出来,实在憋得难受,刘辩又没什么经验,只会吸一吸,舔一舔,还不敢吃进去太多,广陵王让他磨的失去耐性,
伸手扣住刘辩的后脑勺,一个挺身,将粗大阳具捅到了刘辩嫩窄的喉咙深处。
“嗯……唔呼……”
刘辩似乎想要挣扎,他从没被人这样对待过,喉咙被刺激让他忍不住干呕,但喉头的阵阵紧缩却给广陵王带来极大的快感,他快速的抽插了十几次之后,却感到对方吸得越来越近,再看他脸色却是涨得一片潮红,双目翻白,一副要死过去的模样,急忙拔了出来,眉头蹙起来,拍了拍刘辩的脸颊。
“咳咳……咳……好、好痛……”
刘辩咳嗽着抱怨,但却分开了跪坐在地上的双腿。
他脱了裤子之后,广陵王才看清楚他宽大衣物遮挡下挺立的男根。
刘辩将两根手指含在口中舔弄,被蹂躏过得嘴巴又红又嫩,沾染着水光,配上这样的动作,简直可以说是放荡。
他岔开腿,将湿了的手指插进了有些被自己前液沾湿的后穴,肉粉色的穴口被他戳弄的充血肿胀,但依旧求路无门。
“帮帮我……广陵王……”
刘辩几乎是啜泣着提出这个请求的。
广陵王就只好坐到他对面,捧着他的脸和他亲嘴。
从描摹唇形到舔弄上颚,最后是勾住软嫩舌尖吮吸,他的手从刘辩的后背摸到前胸,绕着他浅色的乳晕打转,又用指尖去捏那对不用碰就挺立起来的奶尖。
刘辩被他玩弄得快感迭起,头脑晕眩,挺着腰在他身上磨蹭,后穴期待的翕动开合,好像一张饿极了的小嘴儿。
广陵王有随身带药的习惯,开了瓶药油沾湿手指,便毫不留情的捅进了那口紧如处子,却贪吃非常的小穴里。
刘辩立刻就拱起了腰,难耐的扭动身体,却被钉在那两根细长的手指上,逃脱不得,很快就承受不住广陵王毫不留情,大开大合的抽插抠挖,在对方曲起指节,碾过他的敏感点后,更是小腹收紧,大腿颤抖着射了出来。
广陵王好心放开刘辩的舌头,终止了颇为淫靡的亲吻,让他得以喘息。
又替他整理好衣物,自己面不改色的穿上了裤子,系好带勾。
“我送你回去,有事就联系我。上次给你留了心纸君,还记得怎么用吗?”
“……为什么,广陵王,为什么你不插进来?”
刘辩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但他张嘴问的第一件事,竟然是为什么方才不做全套。
广陵王不想跟他解释,就捧过他的脑袋,亲了亲他潮湿红艳的眼尾:“大白天的,你贵为天子,要和自己的皇兄,在诸臣朝会的殿内媾和吗?”
刘辩很显然想回答为什么不可以,但他看了看脸色不是很好看的广陵王,默默把话咽了下去。
“下次,下次在我的寝殿……”
广陵王冲他微笑:“乖乖的,不然我也会不高兴的。”
广陵王找了宫人取回自己的靴袜,又将刘辩送上步辇,他叮嘱了随行的小黄门,让他回去后给陛下熏艾煮汤。
刘辩依依不舍,想要拉广陵王的袖子,却看到对方轻轻摇头,表示不赞同,只能缩回手,却不住回头看,跟块望夫石似的,实在可怜可爱。
等到刘辩的轿辇走的远了,才转身去禁中了。
其余官员均离了宫,本来停了几辆车的禁中只剩下孤零零一辆车马。傅融坐在前厢中闭目养神,听到有人靠近,就睁开了眼睛。
“你回来了。”
广陵王“嗯”了一声,绕到车的一侧上了车。
他看向傅融拉着缰绳的手,果然看到对方的手套也是混着戴的,但方才碰了刘辩,现在还却是有些不合时宜。
傅融察觉到他的目光,也去看自己的手,抱怨一般开口:“你急匆匆的起来,衣服都胡乱穿,将我的手套都戴了去。”
“虽是戴错,倒也合适么。我看不若都给了我算了。”
广陵王单手托腮,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开口。
漆黑的皮子掐在他光洁柔软的脸颊下,微微陷下去一点,没被手套包裹的两根手指搭在眼下,傅融看了,莫名其妙的有些脸热,这手套是他的,乍看之下,有种自己托住广陵王面颊的错觉。
“你连属下的员工福利都要克扣么?况且哪里合适,你这手套戴着紧。”
确实会紧一些,广陵王的手纤细单薄,若不是骨节分明,恐怕会被当做女孩子的手。两人的手明明差不多大,甚至说广陵王的手指要比他的还稍长那么一点,但视觉上看起来,反而是要比傅融的要小一圈。
广陵王又趁机逗他:“皮肉软和,紧一些怎么了,多磨合一番,也就合适了。”
“你在说什么话,我听不懂。”
傅融说着就摘手套,作势两只都要都给他,干脆不戴了
“别呀,你还要驾车,小心磨坏了手。”
广陵王拦了他的动作,听了这话,傅融才冷哼一声,转身驾车去了。
待到了宫门外,所带的其余车架,辅佐官均安分等着。广陵王便随手点了一名辅佐官,让他来替傅融驾车,其余人都下值歇了便可。今日兴师动众,好在事情发展顺利,便也就放了他们休息半日。
傅融进了车厢内,还有些不解:“怎么还要找个人驾车。”
“你在禁中守着,还要管蛾部的事,劳心费神,歇一会儿吧。”
广陵王坐在案桌之后,却没有跪坐,而是随意的靠在车厢边,两腿叠在一起,颇为豪放不羁。
傅融皱起眉头,“我早想问了,你身上怎么一股子麝香味,就上个朝的功夫,还找时间翻了个牌子吗?”
广陵王听了,心内大喊冤枉,先不说他是不能进后宫的,就是和刘辩亲密,也根本没法有什么实质性进展。况且最难受的还是他自己好吧,直到现在那处还没消下去,涨得他连同脑仁都一跳一跳的疼。
“……我唯一见到的女人是何皇后。”
“那不是还有男人么?”傅融抱着手臂,有些敏锐的察觉到了广陵王这句话的心虚,“你喜欢宦官?真变态。”
这话让广陵王的脑子疼的更厉害了,他双手捂住脸绝望地开口:“别说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什么也没做,不对,是根本没法做。”
“没法做?”
傅融听了之后面色有些古怪,又联想到数日之前,自己身中软玉香,可以说但凡这人不是有点隐疾,就算再怎么不近男色,只爱女郎,也不该什么都不做……
“你该不会是不举吧?”
“……你这是什么话!”
广陵王只觉得傅融这是故意羞辱,登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说时迟那时快,抓起了对方的手就按在了自己的胯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