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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笑道:“哎,对对对,是怪恶心的,那老大想怎么玩?”

江翡掐灭了烟,抱臂而立,看起来竟真的仔细思考起来。

“别这么欺负同学嘛”

沈意向江翡投去哀求的目光。

似是察觉到他的期许,江翡和他对视起来,流连的目光几乎给了沈意放过他的错觉,他从苍白的脸扫视到濡湿的裤腿,又到他攥紧的拳头上,噗呲一笑。

“不过,其实这个提议也不错。”

沈意的心如坠谷底,又听见他说,“但是,你给我口交,我可以让你不用舔他们的屌,怎么样。”

舔一根,还是很多根?

这不是什么需要思考的难题,但沈意还是沉默了,他的思绪从他不屈从且逃离此地的可能性,想到杀死这群人算不算正当防卫,最后陷入深深的绝望。

江翡看着他脸上神情的变化莫测,催促道:“我没有耐心。”

鞋底,小便池,再到性器官,人一旦踏入忍耐的陷阱,底线就仿佛会逐步降低。

沈意咬牙:“我舔你的。”

江翡缓缓靠近,恩赐般站到他面前,距离近到他的鼻尖快要碰到校裤的绳结,江翡将烟灰抖落到他的头顶,解开腰带,一根半软不软的巨屌弹了出来,“舔啊。”

他没有勃起,好像在宣告,这是不带性欲的羞辱,单纯的羞辱,极端的羞辱,是你自己选择的羞辱方式,与他无关。

众目睽睽下,沈意只好认命般仰头,用嘴巴将这玩意接住,他感觉四周空气都变得安静。

他真的在舔屌。

靠。

他嘴巴里在含着同性的屌。

他含着温凉的,咸味的,肮脏的,难以形容的,一根屌。

能做出这样的行为,比动作本身带来的不适感更甚。

沈意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进行下一步,一根屌戳在他嘴里,他不可置信地凝滞住了,脊骨发凉,自己竟然真的这样轻而易举地接受了自己给男的口交,他甚至没有勇气抬眼,生怕看到那些诉说着“他真的这样做了”“软骨头”“真变态”的注视。

事实是他想错了,如果他睁开眼睛,只会看到江翡神情享受地抽烟,和其他人直白地意淫欲念,当然,这对他来说也没好到哪去。

在沈意尝试有所动作之前,江翡的屌就变硬了,不仅是臣服者的痛苦带来的精神慰藉,还有他的嘴巴,确实是个完美的洞,口腔窄小,舌齿湿热,他会无法抑制地分泌出津液。连着心跳如擂,甚至能感觉到身下人的微微震颤。

江翡命令道:“你还在等什么?”

沈意想吐。

他每一颗酸软的牙齿都在表达抗拒。

在他迟迟没有进行下一步的时候,江翡将滚烫的烟头抵上他的后颈,一圈烧焦的灼痛迫使他短促呜咽,阴茎随之卡得更深。

烟蒂像催命符,像架在脖子上的刀刃,提醒他现在的处境。

他尝试将舌头卷起,小心翼翼,又自暴自弃地,吮吸住那个柱形堵塞物。

太满了,其实留给他舌头的空间不多,他毫无经验,觉得只要意思意思舔几下,这个一跳一跳的庞然大物就会自己获得满足,可他舔到舌根发麻,江翡也没有射精的预兆,而每当他往后靠,妄图退出的时候,对方的手都会拖住他的后脑勺,强硬地往自己面前塞,将他的耳膜都震得发昏。

横七竖八的活塞运动,沈意麻木地吞咽着,他的唇边泄出嗬嗬嘶哑的呻吟,他自己听不见,也分辨不出,是四周的温度燥热起来,还是煎熬让前额蒙出细汗。

好难受。

快点结束吧。

肉体上的痛苦逐步压过心理上的折磨,他开始身心俱疲地怨恨自己,为什么忍受力这样差,为什么这样懦弱,如果不是自己害怕疼痛,如果自己如他们所愿去舔小便池,是不是事态不会发展到这一步,两腮不会如此酸疼,嗓子不会如此干涩,鼻底不会有挥之不去的腥臊,尊严也不会这样被践踏。

不知过了多久,再一次抽搐过后,他感到一股微凉的稠状物灌入嗓子眼,呛得他几乎快要窒息。

江翡的阴茎终于抽离,他再一次呼吸到新鲜的空气。

“呕。”

把精液一股脑全部吐出,沈意无法平息,可他不敢停留,也不敢细想,生怕自己一旦想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会下意识做出再次惹恼肇事者的举动。

他心有余悸,也说不出话,向江翡面露祈求之色。

这下该放过他了,对吧?

可江翡爽完,看着他这副表情,发出如同奸计得逞的发抖的怪笑,“对不起,看你这种充满希望的蠢样实在太得劲了,还真是屡试不爽哈哈哈哈哈。”

他狂笑不止,“愣着干嘛,一起玩啊,我看他压根不介意给男的口交——”

沈意精斑点点的脸上,瞳孔猝然紧缩。

一经头领认可,施暴者纷纷亢奋起来,沈意被拖到几人中央,他面如白纸,像一只不断扭动妄图逃脱的蛆虫。一肚子的恨意抓得他五脏六腑都生了痒意,散了架的身体却无能为力。

“——你骗我!”他发出悲鸣。

去死啊。自己怎么这么蠢?他怎么就信了?不对,这一开始就是错的——

可回应他的,是一根藏污纳垢的器官前端,打到他的脸颊上。

沈意黑发凌乱,目眦欲裂:“小心我给你们咬断!呃——”

“孬种,装什么装,是你自己愿意舔的。”

太阳穴被一拳抽中,一时间头晕眼花,痛得他血气上涌,眼前一黑。

双手被交叉架住,有人硬生生掰开他的下颌,将勃起的肉柱往沈意口中塞去。

干燥的阴茎带着男性刺鼻的体味,将他的口腔几乎捅穿。

“唔唔。”

沈意浑身僵直,不知道他嘴里是谁,只剩下一个反应——恶心。

太恶心了。

恶心到他几乎丧失了反抗的欲望,恨不得现在立刻变成一具没有意识的尸骸。

他想把牙齿变成武器,发狠将这些变态的恶心玩意咬断,可嘴巴被人掐住,他再使劲也只能咬住别人的手指。

而且一旦用力咬紧,那个不断搅动的性器,在他的口中占据贴近的面积就越大,使他陷入进退两难的处境。

他的抗拒反而收缩的腔内的空间,来人喘着粗气,“还嫌不嫌脏?嫌不嫌脏?我靠爽”

他感到下颚酸痛,合不拢的嘴巴被迫张到最大,柱体进进出出,这种的摩擦让他感觉自己的嘴唇,牙齿,舌头,咽喉,都不再属于自己,变成别人泄欲的工具。

沈意眼中燃着愤慨的恨意,口中却鼓鼓囊囊,他的口水兜不住似的向下淌,又被人好生嘲笑。

猛烈的冲撞顶到他脆弱的喉管,沈意呼吸一滞,止不住生理性的干呕。

强压之下,呕吐欲得不到舒缓,只能往上冲,涌入鼻腔和眼槽,引得泪水唰唰向下滑落。

“别哭啊,这才哪到哪。”有人叫嚣道。

沈意当晚做了一个梦。

梦见他第一次看见跳楼的死者被欺凌时,自己挺身而出,他在光天化日之下,告诉同学,告诉老师,告诉家长,告诉警察,他发了疯一样在附中狂奔,告诉每一个人,江翡欺负同学,希望以此改变他俩的命运。

结果所有人都变成了自己的脸,男女老少的声音整齐划一,告诉他:我们知道啊。我们知道啊。我们当然知道啊。

他在半夜被惊醒,黑暗中,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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