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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冯乐心到最后也没有认出楼子音。楼子音气的万年娇艳的狐狸脸都要变形了,可怜冯乐心还在以为他是受惊,哄着楼子音坐在学院宿舍下的长椅上冷静。

期间楼子音缠着冯乐心问了很多次,冯乐心被问的都有些苦恼了,却还是温顺而又歉疚地回应,“对不起,但是我真的是第一次见楼学长。”

楼子音的手帕被他扯得都有些松了,眼神里都要喷出火,冯乐心欺骗他的感情,吃干净他就弃如敝履!他堂堂楼子音居然还不如攻二那个吊大无脑的神经病!

冯乐心甚至不知道他为了找到冯乐心下了多大的功夫!

楼子音翻遍了学校的花名册,才在最不起眼的角落看到了冯乐心的名字。脸还对不上好,那天太过昏暗的光线似乎妨碍了他的记忆,他看着证件照上那张腼腆青涩的脸,嘴角抿出的笑意,努力将他与对自己说出,“要舔舔吗?”的恶魔对上脸。

可是冯乐心居然说不认识他。楼子音越想越觉得自己就像深宫里被帝王醉酒宠幸的无辜婢女,前无宠爱,后无家室,浮世飘零。想到这些,他看向冯乐心的眼神更有怨怼了,几乎是阴恻恻地对冯乐心讲道,“我总有一天会亲手扒开你的皮。”

像是为了验证这句话,楼子音担任了学院的风纪委员,并且第一个严查的就是冯乐心所在的班。

随着楼子音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多,学院对于楼子音的无脑追捧空气又开始弥漫,一到下课就越来越多人围在楼子音的身边。

只是这样的没什么关系。

一定有关系的话,那就是楼子音钦点的同桌是冯乐心,因为冯乐心是班里唯一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底层人民。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传起的谣言,说冯乐心上学就是为了实现阶级跨越,看似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实际上只是想钓个金龟婿,是个会给人下情药的魔男。

其中最可怜的受害人就是同桌。从一开始就带着冯乐心的同桌。楼子音用所谓“帮同桌杜绝家族血液污染”的理由,硬生生把冯乐心从同桌身边隔开。

从前那些因为同桌而认识冯乐心的人,也都一改从前模样,对着同桌好言相劝,楼学长还会害你吗?他可是我们天龙人中的天龙人,他能害你吗?听他的,不要独占冯乐心了。

一边又体恤楼子音一人扛着如此重的责任,对着他嘘寒问暖,有人小心翼翼地建言纳策,“学长……不然我们一人管冯乐心一阵子,这样他就不会——”

不会影响到学长你一个人。

他的话淹没在吵杂里,因为他刚讲完半句,楼子音就恰巧受凉般地咳嗽,咳得有些猛,冯乐心吓得从自己的杯子里倒了一杯温水给他。

冯乐心的水可喝不得!他可是玩弄人心的魔男,万一在水里下什么猛料,楼子音学长也甘拜下风怎么办……同学们暗暗想,同桌一个人还谈不上太棘手,但是楼子音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他们可不是防楼子音啊,出于校友之间关心而已啊?

而且……而且……

同学们嘴上为楼子音着急,眼神却止不住往冯乐心那边瞟,楼子音喝了他的水,还是有些呼吸不顺,冯乐心想凑近些帮他拍背顺气,却被人抓住肩膀往后扯,不知道靠在了谁身上,脚下也打滑,好像踢到了什么后,又被人抓住了脚腕。

呼吸不畅的楼子音正在此时缓过神,不紧不慢地将冯乐心拉回来,眼角弯起,“劳烦大家为我担心了,快上课了吧,各位。”

冯乐心在无形之中被揩了不少油,肩膀,腰,肚脐,大腿,脚腕,好像都被人摸到了。可是冯乐心那么乖巧地坐在位置上,也不跟旁边的风纪委员求助,只露出有些急的呼吸,彰显着自己的不平静。

哼,楼子音高傲地扭过头。

第二天风纪通报上,被批斗的有五十个人,理由或大或小,冯乐心看着这一张批斗榜,勉强认出了一个名字,这个人昨天好像摸了一下他的大腿。

这些事无关紧要,每日都在上演。早已没有人关注最初的受害者同桌,同桌回不去做交际花的日子,明明大家都是朋友,他却总觉得他们看向自己的眼睛里充满了得意。

同桌像望夫石一样看着冯乐心,他想去找冯乐心,那么多人围着楼子音指着冯乐心,他的冯乐心看起来那么弱小又可怜。同桌没有信过谣言,冯乐心绝不可能是玩弄人心的魔男,他是最了解冯乐心的。

冯乐心只是世界上最可怜,最乖巧,最惹人爱,最可爱,最让人爱意呼之欲出的宝贝。

可是冯乐心说不要给大家添麻烦,谣言不攻自破,他说这些日子也一直麻烦同桌,这次他想自己处理这些事。于是同桌就像一条狗,一直等着冯乐心的指示,随时做好出笼咬人的准备。

他盼了又盼,每天睡前都像真神祈愿,楼子音今天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或者这场风纪活动早日结束。

大概是许愿灵了,今天,楼子音告假了。

往常楼子音的位置被围得水泄不通,今日却谁都没有分去注意力一眼,两个座位空空如也,而他——同桌几乎有些想哭了,而他的冯乐心终于可以坐到他的旁边了。

他嘴角紧抿着下垂,眼睛都要流出泪了,同桌哼哼唧唧地往冯乐心身上凑,冯乐心的手在他头上摸了摸,轻柔的话语安慰着他,他就发出狗一样的呜咽,恨不得在地上打滚求冯乐心不要再走了。

同桌亲了又亲冯乐心的脖子,像舍不得似的蹭来蹭去,一边还在将我好想你说个不停。同桌经过这一役,是一点安全感都没有了,手指都要扣着冯乐心的手,宁愿用左手吃饭写字也不放开。

一旦冯乐心要去哪里但不带他,他就当场能哭出来,抱着冯乐心的腰晃,哭哭啼啼的黏黏糊糊地开口,“你要去哪啊冯乐心,还回来吗,回来还跟我在一起吗,去哪不能带上我啊,冯乐心,你是不是又要去哪啊……冯乐心,你是不是有别的帮手了啊……”

最后演变成他把冯乐心堵在墙角,冯乐心正面是墙,背后被同桌堵的死死的,同桌已经哭得不能自已,抱着冯乐心说出些神经质的话,冯乐心依稀听见些——想把自己打包随身带着。

啊,玩坏了。冯乐心有点惋惜地想,果然狗不能放置太久啊。

同桌的眼泪是钻石,他们这个阶级的人,每一滴眼泪都是标价产品。但同样的,他的鸡巴也逐渐在这样异样的环境里变成了钻石,不受控般地流水。

不能怪他,这样狭隘的环境,冯乐心就在怀里,气味充斥着,身体嵌在他怀里,同桌哭着哭着,鸡巴就抵着冯乐心的股缝开始磨蹭,冯乐心没有阻止,于是他知道今天可以。

他一只手背着掰过冯乐心的下巴,贴着冯乐心的下巴舔,亲,涎水流着。另外一只手又缓缓拉下冯乐心的裤子,裤子被掰到大腿上,挤着一点软肉,同桌看着眼睛都红了,火急火燎地脱下自己的裤子,将涨得发疼的鸡巴拿出来,对着冯乐心的内裤进出,隔着一层棉布将冯乐心的穴撞了又撞,用马眼却顶冯乐心的阴蒂。

冯乐心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自觉穴都火辣辣地疼了,内裤像要被磨破。同桌才吼出声,射出一股猛精。说是猛精,精液的颜色却不浓厚。

冯乐心垂下眼看了一眼,用手指刮了一点,同桌眼珠子跟着冯乐心转,阴茎好像又要勃发起。冯乐心看着指尖上的颜色,猛地对着同桌的脸来上一巴掌,他发出疑问,“颜色有点淡,你找别人了吗?”

只是随口一问的语气,却让同桌彻底崩溃。他仓促地解释,哭喊着说没有,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语无伦次地朝冯乐心解释。

同桌哭的都有些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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