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恒】双头龙
住的颤抖,丹恒的声音都高昂起来,宛若哭泣。
“不会很久的。”刃低声说。
“快一点……”丹恒颤抖着声音。
刃用动作回应,一次一次撞得水声明晰,皮肤碰撞的声音充了满耳,丹恒的脸烫得离谱,被扳过来亲吻。
动作一换,刃让丹恒骑在了上面,过深的体感让丹恒闷哼出声,腿软得坐不住,尺寸可观的分身填满了下面,每一处**都被细细照料到。
“我要下去……”
“好。”刃不逼迫他,把他放躺,伸手为他抚摸前端,然后开始冲刺。
被茧子覆盖的手让丹恒被摸到拼命扭动,当然这样也只会让他被进的更深,下面几乎被榨出汁水。
“我快要到了。”刃提醒他略微坚持一下,丹恒眼神迷离,只去亲吻他,耳鬓厮磨。
微凉的液体留在了里面,丹恒也颤抖起来。刃没有起身,两人拥在一起感受余韵。
“咱们没有花很多时间。列车组其他人今天不会回来。”丹恒说。
“我只能留到明天。”
“那就足够了。”丹恒说。
“如果我魔阴身发作,就杀掉我。晚安,丹恒。”刃扯了被子的一角。
“你学会了说晚安?”
“如果你不想听,我不会说第二次。”
“我想听的。晚安,刃。如果你魔阴身发作了,我就杀掉你,然后扔出列车。”丹恒从背后抱住了他,然后刃的手覆盖上他的。
那股气味像是对刃的惩罚。
浅淡的海风气味,在那普普通通的青年身上显得如此不协调,唯有刃能透过这幅皮囊看见曾经的龙尊丑恶的嘴脸——起码刃自己那么觉得。
刃的脚蹲伏得有些疼痛了,列车组众人晚间的交谈总是很漫长,长久的星际旅行让他们的生活并不规律,即使已经到了各自回房睡觉的时间,也能听见隔壁三月七和星隐约的说笑声。
他确实需要谨慎些,大概又过了半个小时,丹恒依然坐在案前整理智库,显然今晚除了休息不再有别的安排了,刃知道自己动手的机会来了。
“星核猎手深夜潜上列车,据我所知,智库没有什么值得你们那么做的东西。”丹恒率先开口。
刃站在他身后,长刀冷冷立着:“我只是来找你的。”
“我知道你想和我战斗的话,就不会选择这样狭窄的地方。”丹恒冷静道。
他的冷静显然很容易让刃破防,尽管丹恒的出发点并非如此,他只是希望刃有什么事都直说,他对于猜测别人的心思没有太多兴趣。不过,现在这个情况说与不说也没什么区别,两人心知肚明,也并非第一次,这显得丹恒更像在嘲讽刃了。
“……你!”
“咱们的时间不多,帕姆想要发现你的话,他就会发现。”丹恒在自己的地铺上坐下。
持明诱人的信香让刃难以自持,他故作镇定把刀收起,胡乱解着盘扣向丹恒走去,每走一步他的腿都会软一分,越是近身,那浓郁的信香越让他发情得一塌糊涂。
龙给工匠打上的标记永生难消,谁也没有想到短生种应星会变成刃现在这副模样,当年越是情意绵绵,现在也就恨得越深切,那些耳鬓厮磨,那些情话,被一口咬上去时的忍耐,应星呼痛的惨叫,第一次时的百般疼痛与缠绵,难以言喻的羞耻,刃在漫长的记忆里把这些掰开揉碎,一遍遍咀嚼出恨意来,唯有身体还难以忘怀那种愉悦。
“你偿还你前世的债。”刃说。
龙从不轻易予以标记,正因如此,刃才悔恨。
第一次因为难以忍耐情潮而被迫找到转生后的丹恒时,他只想厮杀,他要丹恒也死,要他死一遍又一遍,但他不能。仅仅一点信香的气味,他就瘫软在地任人宰割。
也许饮月能给他,他期待已久的甘美的死亡。
饮月不能。丹恒也不能。
渺小的种族怎样直面的丰饶的星神。
那一次刃被压着,屈辱到不肯出声,在他身上律动的青年如丹枫的习惯那样想要吻他,最终硬生生忍住了。他们没能如愿沉默地完成第一次例行公事——他们当时就知道,未来会有无数次这样的场景,只要他们两个都活着,龙尊的标记就不可能消磨,过度的了解并非好事,多日的折磨让刃被弄到无法忍耐声音,到最后叫得凄惨,水打湿了丹恒的床褥,控制不住地自己抬腰求欢。
如果你懂破窗效应,刃的行为就不难解释了。丢人已经这样丢过,他也不会再在意自己不得不与仇人交欢的事情,他开始坦荡,主动,甚至于强迫丹恒。他宁可像个荡妇,也不愿意像个被强迫的妓女。
拉回现在,刃推倒了丹恒,坐在上面给自己做起了准备。
“结束了就走吧。”丹恒说。
刃不言语,只是喘息着,他垂着眼睛,发出听起来异常凄惨的声音,他的手指一点点往里试探,其实那处已经水声泛滥,刃心里很急,并不想在这里多逗留,只是凭着记忆向自己体内熟悉的那一处按压,略一触碰,刃直接沙哑地喘出声,腰一软趴在了丹恒身上。
“你这样自然很快就受不了了。”丹恒说,他摸上刃的腰,他知道很不应该,但手下的柔软让他忍不住往那丰腴的腿肉上一掐。显然发情已经让刃有点神志不清了,他甚至没有因为被掐一把而骂人,当然也可能是怕骂了丹恒会不肯痛快地操他。
“你……”
丹恒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伸手帮他扩张,刃咬着牙,不想发出羞人的声音,可是丹恒完全能将他喉咙里压抑的淫叫听得清清楚楚,他胸前一对胸乳随着他的颤抖也同样颤着。
丹恒抽回手,按住刃的后背,按下来,含着那丰满胸部的乳头,刃发出一声哀鸣,挣脱开来。
“不要碰。”刃说。
“这样能让你尽快有反应。”丹恒说。
不想承认,但确实如此。刃直起身,解开丹恒睡衣的裤子:“你这里……丹恒,你这个下流的……”
“你明明也是这样了吧,”丹恒说,他扶着刃的腰,刃并不领情,摸上丹恒那物引来对方吃痛的声音,然后用下面已经流水的洞口慢慢吞入。
丰饶赐福让刃无论受过什么伤痛总能愈合,而那处也会在不管怎样的折磨之后再次恢复,丹恒被其中的紧致弄得叫出声,连忙又把嘴捂住,生怕被列车其他人听见。
“哈,被坐在上面都硬成这样?第一次也是,说自己不能接受和男人,然后却做成那样。”
“你每一次都这样口出狂言,但又有哪一次是能好好离开的。”丹恒冷声道。
刃被说中,恼羞成怒,不再挑衅,只管将丹恒往下坐,往里吸,恨不能榨干了他的架势,丹恒费了很大力气才忍住喘息。
他看着刃坐在上面,宣誓主动权一样上下动着,丹恒并不小的器物被他毫不犹豫吞吃下去,一次又一次坐到底。丹恒当然也并没有阻止的必要,他只觉得湿热紧致的肉壁吸吮照料着他的阳物,每一下都让他发出叹息。
表面强势,但刃其实并不好受,一次次贯穿破开他的体内,一开始还能被快感冲昏头,之后就是无尽的酸涩和折磨,过度的快感已经让他软得快要在上面坐不住,每用丹恒的器物这样往里操一次,刃都要战栗一回,里面敏感的地方被戳得肿烂,他的眼角已经出了泪。
丹恒见他要受不住,问:“你知道该碰哪里。”
刃当然知道,但是真的往里面那一处坐的话,他绝对会像以往每次一样溃不成军,即使知道最后还是会那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