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恒】双头龙
受。
丹恒颤抖着,发出压抑的喘和叫声,刃听了只觉得反应更强烈,于是又有几十下,快乐长久的将丹恒高高抛起让他几度喘不过气,前面是对胸前的挑弄,后面是那**对着敏:;“”/;/感处的鞭笞,丹恒挣扎不得,终于在又一次削去大脑一样的快;;;;感后泄了出来,刃看他被弄得简直要断气,匆匆结束把丹恒抱在怀里。
“你又来做什么。”结束后的丹恒质问。
“我会来找你。”刃说,“从前的罪孽,必须有个结果。”
因为顺水推舟对于对方的索求,丹恒勉强请他找了个地方坐下:“我不是他了,你来向我复仇是没有意义的。”
刃站起身:“我还会再来的。”
丹恒有些疲惫,慢慢扯上衣服。
刃走出诊所,天已经黑了。
他还会再来的。
也许和复仇无关,和爱有关。不管怎样,他还会再来的。
丹恒去了罗浮过新年。
他从前在罗府没有真正感受过节日氛围,这一次在罗浮结束了一切,作为罗浮人,他忍不住想要回去看看。
那些他被关押而无法看见的繁荣。
新年热闹,丹恒原本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但气氛使然,任何人都会在热烈的气氛中被挑动起来,帕姆也很好奇,想要看看罗浮的信念,可惜不能离开列车。
美食,鞭炮,烟花,新鲜玩器,舞狮,丹恒看得目不暇接,他已经错过太多了。
舞狮时出了一点小插曲,好在他行动及时,那两个表演的姑娘平安无事,表演顺利完成,丹恒玩得异常尽兴。
不过,一时联系不上列车其他成员,想必他们在匹诺康尼的梦里也玩得很开心吧。不过丹恒自己在罗浮的事情后也确实有些疲惫了,列车也需要人保护,他并不准备再去匹诺康尼。
接上文,列车总要有人留守,于是在新年期间狂欢一番后,丹恒拖着满足和疲惫回到列车休息,帕姆虽然在列车上,但是和丹恒住的智库并不在同一个车厢,整个车厢没有了星核精好奇宝宝问东问西,没有三月七闹腾,都显得异常安静。
从热闹的街市上回来,丹恒竟然难得莫名觉得有点寂寞,不过好歹他也习惯了孤独,日常整理智库后,准备躺下休息。
“丹恒……”阴魂不散!
梦里刚梦见这个男人,就变到现实来了,刃从来没有放弃追杀丹恒,尽管他知道丹恒不是丹枫,执念却永世难消。
“女鬼!是女鬼!”星核精曾经表示。
“啊?”
女鬼夜袭了!
“帕姆就在隔壁车厢。”丹恒提醒。
“只要你不叫嚷,它就不会来查看。”刃的魔阴身显然还犯着,根据经验,杀一顿就好了。
打斗之后,丹恒,等待他慢慢复活。
两人之间的那件事有些心照不宣。
“如果我伤害你,你只管结果我。”彼时两人一起躺着,刃说。
肉皮生长,骨骼重塑,刃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重生了。
“呃……”
“你看起来变严重了。”丹恒说。
“一直如此。”刃钻进浴室冲洗。
“新年了吗,我几乎忘了时间。”刃走出浴室。
“我刚从罗浮回来。”丹恒拿出买来的零食。
刃不怎么吃东西,拿过鸣藕糕吃了一个,看不出来他爱吃还是不爱吃,只是单纯地把食物咀嚼下去了,也许他现在不吃东西也绝对不会饿死,自虐心理可能真的会让他长久不进食。
“你累了。”刃说。
“如果你想的话,我还有力气,杀你并没有消耗我太多精力。”丹恒整理资料,防止两人做事弄脏。
“多嘴。”
他们亲热过几次,刃的手摸过他的裤子,摸过他的臀部,然后慢慢剥离。
舌头滑上来,在丹恒脖颈留下一条痕。
丹恒慢慢下移,解开刃的衣服,星核猎手身上还有血的气味,丹恒把那物纳入口中,他的嘴张得很大,刃的手突然伸出来抓住了他的头发。
“我以为你兴趣不大?”
“我很有兴趣,丹恒。”刃显然想试着发出嘲笑声,但命根子在丹恒嘴里,他决定老实一些。
丹恒感到自己的呼吸困难,动作缓慢,好在刃也并不着急,他的意志总是坚韧得不可思议,丹恒也是因此才怀疑他对这件事没有兴趣。
“我不会那么莽撞。”刃低声说道。然后那只手移开了,丹恒慢慢继续动作,一次次把东西纳入深处。
刃心不在焉地将几缕头发从丹恒脸上拨开,抚摸着他的头,丹恒似乎并不介意,两人这样沉默地进行,直到丹恒艰难地呼吸并轻拍了刃的躯干几下,跟挣扎一样,然后吐出那物呼吸空气。
喉咙里漏出来一点液体,刃伸手帮他擦拭。“如果你觉得难受,就结束。”
刃发现自己重新有了反应,搀扶起丹恒,把他双腿放在自己肩膀两侧时,丹恒不禁倒吸了一口气。他调整好自己的方向,眼睛向下看着丹恒,后者也凝视他,眼中满含的欲想让他无法呼吸。
丹恒轻轻亲吻他的胸前,刃则把手指伸进他的腰带里。
丹恒的裤子被脱了下来,刃慢慢摸过,撕咬他的耳朵,丹恒有点喘不过气来,有点想要躲闪,刃就把他转过身来,一只手放在他背后,迫使前倾,臀部向后拉一点。
像是跳舞。刃想。卡芙卡是一个懂得趣味的人,她会这样形容。
衣料摩擦盖不过他们沉重的呼吸声,刃问:“你觉得如何?”
丹恒对着他的唇试探性地吮了一下,他的下嘴唇轻叩着:“继续。
丹恒觉得脸颊发烫,对方缠满绷带的这双手一点点爬过,他顺着触摸靠过去。
刃的手滑向丹恒身体两侧,脱掉上衣,丹恒像打架一样也试图扒下他的,两人都很成功,只有衣服被丢弃在地上。
丹恒把手放在刃的分身,刃开始发出叹息,手指盘旋在他下面的小口,一次次的冲击都发出难以言喻的声音,丹恒喘得很小声,刃一直想听他叫得大声一点,但是他自己是不出声的,于是没有立场去要求丹恒。
他气喘吁吁地说:“这里,已经是湿的。”
“你倒在地上的表情,很……”丹恒没有说完,刃就已经在慢慢顶入。
“会痛吗?”
“很难对你描述疼痛,疼痛对你来说才是家常便饭吧。”丹恒亲吻他。
刃露出些难得的笑容,依依不舍在他唇上又吻了一下,直到把丹恒推倒,两人倒在地铺上。
丹恒靠在他身上,慢慢将分身吃下,他发出一种类似呜咽的声音,刃却只能对着他的胸膛。
“你最好躺下。”刃面对这样的景色面色如常,“这个姿势更方便些。”丹恒顺从躺下,动作之间链接的部位让他发出舒服的鼻音。
“现在你可以快一些。”丹恒不愿意说自己有些不满了。
刃向前倾斜,将丹恒的腿进一步分开,迅速的动作逼出了丹恒拔高的叫声。
“很紧。”刃说。
“你的话突然多起来了!”丹恒恼得想踹他,刃只是接受着内部柔软的全方位按摩,简直有些不要脸地凑上去,伸手从丹恒的胸滑落,中指放在顶端上。
“我下面。”丹恒命令道。
刃伸手下去尽心尽力帮他疏解,当然,不是没有条件的,突然加快加重的动作让里侧一次次被顶开,引来对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