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意外
cy跟了风满多年,对风成和风满感情很深,松月生一问她便强撑不住,一边说一边哭:“都是因为墙倒众人推!风总这三天都没怎么休息,到处筹款找人求情,昨晚见了久嘉那群高层一面,出来时整个人都摇摇晃晃,被灌了不少酒,身上还都是淤青”
“淤青?”松月生递给cy手帕。
cy接过来,擦了擦眼泪,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风总之前和久嘉投资的高层有点交情,就想找他们帮忙,我凌晨两点接到酒店电话,让我接风总回去,我去到那里,就看到风总倒在桌上,一看就喝了不少,酒店的人说是风总先动手打的客人,但那些人交了赔偿金让酒店闭嘴,我也问不出什么,风总回去只睡了一会儿,就过来公司了我问他,还让我别管”
松月生点点头:“我知道了。”
cy看向松月生:“我可以冒昧问一句您是风总的?”
松月生话已经到了嘴边,又想到跟风满的约定,话锋一转:“我们是朋友,见过家人的。”
“啊,原来是这样我刚刚太失态了,实在不好意思”cy总觉得松月生的回答怪怪的,又不知道怪在哪里。
朋友有必要强调见过家人吗?
“没关系,人之常情。”松月生看着急救室的灯灭了,立刻走过去,问医生怎么样。
“暂时稳定下来了,让病人好好休息,家属过来一下。”
松月生示意cy去看看风满,自己跟着医生去了办公室。
“你是患者的什么人?”医生瞥了松月生一眼。
松月生说:“表弟。”
“你们家有心脏病家族史吗?”
松月生眼前闪过风满母亲的照片,蹙眉,迟疑道:“不太清楚”
医生眯着眼扫过风满的诊断书:“嗯初步诊断是过度劳累引起的低血压昏迷,但在检查过程中发现过劳引起他心脏过度负荷,按理说他这个年纪不太可能有心脏疾病,但如果患者有家族史,患上心脏病的几率会更高,你回去多注意一下。”
“虽然还很年轻,但这个年龄段过劳死的也大有人在,你作为家属,平时应当多关心患者身体,不能让他这样过度劳累,否则到了无法挽回的时候,后悔也没用了。”
松月生接过病历单,表示自己明白了。
走出医生办公室,松月生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让自己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回到病房,风满已经醒了,cy坐在床边盯着风满喝粥,松月生推门而入,cy立马站起来,给松月生让出位置,松月生也不见外,把报告单往桌上一放,便坐到风满床边,笑着对cy说:“辛苦了,你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我看着就好。”
cy立刻看向风满。
“回去休息吧。”风满的声音有点哑,状态也没有太好。
cy走后,松月生才说:“医生建议你明天去做个全身检查。”
风满喝完粥,放下碗,松月生接过来收拾了,风满说:“过段时间吧,明天出院,公司现在不能没人主持”
松月生把风满输液那只手拉过来:“滴太快了?皮肤都紫了,手还那么冷。”
“这很正常,没事。”风满不太自然地收回手,“你也回去吧,我能顾好自己。”
松月生顿了顿,说:“你好像总喜欢赶我走。”
风满看着松月生,突然感觉有点愧疚,非亲非故的,还在这里守着自己,他自从独立后就很少依赖别人,一是怕麻烦别人,二来也是怕自己会产生依赖。风满的语气缓和了些,说:“不是赶你走,你也有事要忙,我一大男人还要人陪啊?又不是什么大事,是不是?”
松月生睨他一眼,风满噤声了,松月生把他的手塞进被子里,看了眼点滴,又按了两下床垫,医院的床垫是硬的,没什么弹性。
“再说吧。”松月生驳回。
松月生关了灯,房间瞬间陷入黑暗,风满感觉松月生走回他面前坐下,给他掖了掖被子。
“休息吧。”
松月生守在床边,风满如何睡得着,在床上辗转许久后,突然出声:“松月生。”
耳边传来衣料摩擦的声音,熟悉的声音在昏暗空间响起:“睡不着?”
“是啊。”风满转头看着他,松月生靠在沙发上看着风满,突然凑近了些,手也朝风满伸过来——
风满下意识闭上眼睛。
——松月生按了铃。
风满睁开眼便看到松月生脸上带着笑意,揶揄他:“想什么呢?”
风满向来脸皮厚,不躲不闪,直接说:“想你觉得我想的事呗。”
松月生弯着腰,脸淹没在阴影里,风满看不清松月生是什么表情,只感觉到松月生的手轻轻压在自己左胸,心脏处。
“7102号房——”
松月生的手迅速收了回去,站直,看向护士。
松月生说:“点滴打完了,可以拔针了。”
他方才一直在帮我看点滴吗?风满微诧,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暖意。
护士给风满拔了针,观察了一下风满状态,说没事明天就能回家静养了,松月生礼貌地说了谢谢,护士叮嘱他好好休息便离开了。
很快,又安静下来。松月生再次站到风满床边,风满坐起来,将棉签往垃圾桶里一扔,精准投入,风满笑了一下,听到松月生说:“睡不着的话聊聊吗?”
风满看向他:“聊什么?”
松月生坐到床上,靠近了便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松月生常用的香水是乌木沉香,法,完全忘记如何呼吸才对,最后还是松月生亲上来给他渡气,他才慢慢找回自己的呼吸频率。
“够够了,回,回床上去。”
“这是影音室,哪里有床?”松月生的声音因为情欲变得低沉性感,他咬着风满下唇,声音含糊地命令他,“乖乖站着。”
“你先,放我下来。”
松月生应了一句,终于松开风满,性器从后穴滑出,风满在双腿接触到地面上时,突然使不上力气,跪坐下去,松月生似乎没想到风满会这样,没来得及拉住他,好在地毯柔软,风满跪在松月生腿间,身上都是松月生弄出来的痕迹,表情也不像平日那样桀骜,他刚才竟然摔了?被操得腿软??
风满因为屡屡在松月生面前丢脸而微微怔愣。
松月生也蹲下去,拉着风满手臂放到自己肩膀,一边亲他,一边扶着他坐到自己腿上。
松月生跪在门边,风满则坐在他身上,松月生的性器在风满臀缝滑了两下,径直操了进去。
风满喘了一声,这个体位猛地顶到他的前列腺,原本就敏感至极的身体突然往后一弹!
风满的后脑一下磕到门上,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松月生立刻逼上来,将风满夹在门和自己之间,风满垂在地上的腿绷直,身体被弯折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他甚至能够看到自己小腹被顶出的形状。
松月生猛顶了几十下,最后射到风满体内。
风满颤抖两下,闭着眼捱过绝顶的高潮,手垂下去,被松月生握住了,递到唇边亲吻。
片刻后。
“还好吗?”松月生问。
风满却是一个字都不想跟他说了。
最后是松月生抱着风满回了房间,一起洗了澡,又缠着风满在床上侧身后入了一回,才总算放过他。
风满不知道自己几点睡的,时间在和松月生的性爱里毫无存在感,风满庆幸好在不是在最开始遇到松月生,否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