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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冕苍/弗苍】妒火

 

男人的手放在他的腰侧,抚琴般用指尖在肌肤上轻弹,随着一声平淡的裁决,伊斯梅尔的笑声快活起来,抬起脚用力撵上天星的手背,故意放慢了让那指骨被碾压的脆响变得绵长抓耳,再度抬脚用力跺下,在刻意的折磨下,青年忍不住痛呼出声又立刻咬住了唇,即使疼的眼前发白却依旧记得不准移开视线。

“……天星!”

“…不…唔…对……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昊苍的脸在视线中变得模糊又逐渐清晰,那张嘴一张一合,红红的眼眶挂下两道泪,潮红又苍白。

泪水无意识的从眼眶溢出,这双手不知做过多少精细的偃甲,现在却被人用脚踩断了两三根指头,肯定是痛的,但令他更揪心的是昊苍脸上那副自责到不行的表情,明明也被胁迫虐待着却总觉得自己是共犯,继而通过自虐来赎罪。

他想宽慰两句,但痛的实在说不出话来,那人的脚还压在他的手背上,时不时用力碾过制造痛觉。

“继续”

在男人的命令下,昊苍又再度重复起抽插的动作,他那被植入的女穴本就生的比寻常女性要浅一些,不长的阴道连接着子宫,只是比较的话本是无法将男人那物全部吃下的。但这次却是将自己撑起,靠着坐下的重力与体重将自己狠狠砸在肉刃上,于是那物暴戾破开宫口一下就顶到了头,只觉得那畸形的女器似要被顶的对穿,小腹膨起夸张的弧度,竟是全部吃下了。

“……呃……唔……咳咳、…”

脏器被蹂躏的异样痛觉令他俯身剧烈咳嗽起来,胃里一阵翻涌,一边骑在男人跨上动作,流着泪干呕,但确是压制了部分高涨的性快感,便就着这种自虐的方式惩罚自己。

他的男根因为疼痛而无法完全勃起却又因为淫纹的作用源源不断的接收到快感,只得在两处的拉扯中疲软的半勃着,随着每一次的蹲坐在空中摇晃。于肉体交脔的可耻水声中,他听到一阵低低的啜泣自下方旋然而起,被泪水模糊的眼睛看不太真切,刚好不必见到天星此刻的表情,会是恶心、憎恶吗……

他尽量不去想这些,只想快些将这一炷香熬过去,或许自己更轻贱一些,还能求求父亲大人给他们一个痛快。

于是他学着娼妓扭着腰浪叫起来,在快感袭来时便更深更重的坐下,让那物隔着子宫击打胃袋,什么都吐不出来但喉咙却又苦又酸,不断的干呕令他泪涕纵流,时而伸手去掐自己的腿根,在掐出血后用指甲去戳那翻出的皮肉。

于是啜泣声变得越来越清晰,在几次用力的吸鼻后沙哑的断断续续的说道。

“…昊苍……昊苍………”

“没关系的…我之后也做不了偃甲了……这双手废了便废了”

“……求你别这样对自己”

他拼命的摇头,身子却淫贱的越发敏感,直到大腿被自己掐的紫青一片,快感积蓄到快要受不住高潮的时候便狠狠的去捏自己的阴茎强行阻断。

不知道这般折磨究竟持续了多久,只听到天星又呜呜的哭了起来,他的男根被掐的萎靡,两块指印在白皙的茎身上看着可怜又色情,浑身汗湿脏兮兮的像是被丢进暴雨中的小狗,泪水簌簌往下掉,这副姿态显然取悦到了男人,女穴里的那物突突弹跳起来似是临近高潮。

“一炷香时间…做的不错”

男人夸赞道,下一刻宽大的身影自后背盖下,他被捏着后颈往榻下仰面倒下,条件反射的用双手去撑,却刺激到那根断指,疼的一激灵,温热的鼻息打在鼻尖,睁眼便看到天星同样泪流不止的面孔。

他还没弄明白,穴里那物便自顾自抽动起来,下意识顺从的淫叫出声。

“……唔……啊…父……父亲大人”

天星的嘴徒然张开却又说不出话来,面色惨白,眼中的绝望更甚,令他无地自容。

那手却压着压着他的脖颈离青年的脸越来越近,几乎是肩膀挨着肩膀,脸贴着脸,喉间像是暮然被纸团塞住了,那声娇淫堵在嘴变成奇怪的音调。伊斯梅尔去拽他的两条胳膊,将它们从地板上扒开,再颤颤巍巍的去环抱天星的脖颈,将半身的重量压在面前那几乎快被现实压碎的青年身上。

脸上是不知道谁的泪水,凉凉的夹在两人脸颊间温热,摇摇欲坠。他的右手被伊斯梅尔自天星背后五指相扣,用指骨恶劣的去夹那根断指。

男人的手从他绷紧的脖颈上移开转而去摩挲他的头发,将发尾如缰绳一般缠了两圈握在掌中,手下用力便逼的他不得不高高扬起下巴展示此刻的丑态,却也不再那么紧紧的贴在天星的身上。

“怎么,这样还出神”

意识于疼痛中短暂的游离,还未来得及细细品尝那于心底腾升的绝望便被身后大力暴虐的鞭挞重新唤回这具躯体中。他下意识的想要反呕,湿哒哒的口水弄脏了天星的衣领,哪怕吐的泪涕纵横却依旧也什么都吐不出来。

“…………啊、……不…唔咳咳”

常年习武的健硕躯体在日复一日的淫辱下逐渐消瘦,原本饱满结实的腹肌在肌肉消退大半后依旧看得出轮廓,软绵绵的被握在男人的掌心,隔着他的肚皮似是在确认究竟进到了多深的地方。

随着那物缓缓的从他湿漉漉的穴道中退出,小腹便空了一般瘪了下去,在退至穴口的时候用指腹按着将那根快要掉出来的玉势重新塞回他的后穴里,叫他止不住的颤抖,于是那全然不受自己掌控的快感再度占领了他的身体、思维,随着男人的顶入,竟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小腹再度被塞的鼓起,在隔着皮肉碾过前列腺后顶上花心,将那小小的女器套在龟头上往更深处顶撞,却远远没有尽头,深的快要将他从中凿开。

为什么他还没有被脔坏?

模糊的思绪在脑中乱窜,于一阵阵破碎的咳呛声中被操的泪流不止,双腿发颤几乎跪不住。

“啧啧、你看他,哭的脏兮兮的”

伊斯梅尔伸手去推青年的脑袋,那人像是被刺激傻了呆呆的竟也没有反抗,虽然止不住的落泪但嘴唇抿紧了却也没再像之前那般哭的难听,于是低头在他耳边耳语道。

“去帮他舔干净,你也不想他哭的更可怜了吧”

那双眼瞳终于有了些情绪,痛苦憎恶又无力的妥协,软弱极了,于是他便笑嘻嘻的去按那人的脑袋,看那人将嘴唇贴上昊苍的脸颊,畅快至极。

他催促着让那人伸出舌头,沿着昊苍哭红的眼睑舔舐泪水,像小狗一样追着那滴滑落的泪珠一路舔到下巴,随后也哭的稀里哗啦的,将自己的泪水也一并弄到了昊苍的脸上。

“……不…不要……天星……”

那原本已被驯服妥当的狸奴受了刺激遂开始双手并用的去推青年的肩膀,借力将自己往后退挪,却刚好撞在男人的一记顶胯上,身体波浪般回涌,两张唇猝不及防便撞到了一起,被牙齿磕出一道血口子,倒像是抿了朱红唇纸。

这会两人挣扎的更厉害了,唇齿分开时还连着不知谁的唾液,他抬眼看了眼师傅的神色,眼中并无多少不悦,于是坏心眼的按着青年往那张唇上撞。

昊苍不停往后缩,却已是无处可逃,倒是像刻意迎合一般将自己的敏感点往男人的性器上坐,泪涕纵流。如此反复几次后,被操软的身体终于是失了力气,压抑不住的悦耳呻吟从口中泻出,随后被两人的贴合的唇瓣堵住化作细细的呜咽。

“……唔…唔…………唔、!”

在约摸又顶弄了数十次后,那呻吟又徒然转高,浑身细颤,胡乱摇晃着身子,腿脚也撑不住了,仅得靠握在腰间的那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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