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冕苍/弗苍】妒火
能耐,还是墨者时便医术卓群,在信仰荒神后更是琢磨出了些非人的手段,哪怕还剩一缕魂也能从鬼门关掳回来,接着反复折磨。
他自然是懂得男人的心思,悉心培养再残酷摧毁,最爱看的便是他挣扎痛苦却无能为力的乖顺模样,天星和巨子被折磨至此也有他的功劳。
他是伥鬼……是百草谷的罪人。
那物还插在他的体内,滚烫发硬,提醒着他此刻自己的身份,一具供父亲大人泄欲取乐的木偶娃娃,不知何时会被玩腻再被赏赐给谁。
“………我会乖乖听话的…父亲大人”
说这话的时候他下意识的闭上了眼,想要低头,下巴却被男人攥在手掌里不得移动。
“答的太迟了,该罚”
那人答的温和,语气中有淡淡的笑意,却让人心底发凉。
“是…昊苍领罚”
他不自觉的收紧穴道,讨好似的摇晃起腰胯,低低应道,听得一声轻笑。
“那你说该怎么罚”
“这身子淫贱的很,若是又爽到了可不算受罚”
男人捏起他的发尾去扫那腹处的淫纹,酸麻空虚的感觉便从那处过电般接入,甬道自觉的蠕动吮吸起那物,浪荡的淌出水来。
见他答不上来,伊斯梅尔咂了咂嘴,似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手上用鞭柄轻轻叩击铁笼。
“师父,我看这小子从百草谷一路追到神陵,对这小叛徒倒是情根深种……不如换种玩法”
05
他挣扎的厉害,在铁笼打开的瞬间便凝起一道清气向那人刺去,虽是拼死一搏但虚浮无力的身躯却失了准头,伊斯梅尔嗤笑一声踱步后撤便将他擒拿摁在地上。
“放开我!我定要杀了你们……!!”
咚的一声,他的脑袋狠狠磕在了地上,头晕目眩的看到一道细细血珠顺着额角流至眼前,许久未进食的恶心感混合着憎恶与哀伤涌上心头。
“别鬼叫,不然就把那老东西四肢砍下来涮肉喂你吃”
那人说的轻描淡写,但被关押的数周里他早已见过这些恶鬼如何烹食人肉,那血淋淋的场面几度令他吐到胃痛,自然不是在说笑。
他只好咬牙攥紧拳头,倒是也不再闹了。
骨族人力气蛮横,伊斯梅尔提着他的后颈像捏着一块脏布拖行至榻前,尔后又踩住他的小腿逼他跪在地上仰头去看座上的荒唐戏。
他试图别开脸,奈何后颈被捏在手中无法移动分毫,离得太近了,昊苍的膝盖几乎快要顶到他的脸上,两条雪白的大腿岔开露出被脔的肿胀发红的下体,一缩一缩夹着男人的孽根。视觉的冲击令他有一瞬忘记了呼吸,看到那夹杂着血丝的淫水顺着两人的交合处蜿蜒而下,下一刻便烫伤似的用力闭上眼。
“这下让你们见到了又不愿看了?”
伊斯梅尔在他耳边打趣,见他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觉得不满,便又厉声命令道。
“睁眼”
那声音一共念了两次,在第三次的时候他听到一声清脆的关节弹响,夹杂着一声闷哼,缓慢的令人牙痒,下意识的浑身一抖却发觉身上并无异样。
他不可置信的睁眼却看到那人正捏着昊苍的右手,那曾经擅长做偃甲的漂亮手指,此刻无名指却突兀的向反方向弯折,因为疼痛而轻微的颤抖着。
“在这跪着看好了,若是移了眼我便折断他一根手指,你可还有九次机会尽管试试”
昊苍的脸上没有什么变化,仿佛被折断的并不是他的手指,他却痛的说不出话来,胃疼的厉害。
他几乎是无意识的摇头拒绝,自是知道一会将要发生什么,眼神却是不敢移开了只得逼着自己去看那根断掉的指头,泪腺酸麻的几乎要落泪。
“跪直了,还要我教你要看哪吗”
伊斯梅尔一脚踢上他的后背,一个重心不稳便直直栽进了那两腿间,又潮又热湿漉漉的糊了一脸,他匆匆忙忙的用双手撑着榻边将自己跪直,恨不得不管那些义军俘虏立刻就咬舌自尽。
啪啪两声,眼前雪白的臀瓣上多了两个巴掌印,昊苍低低的喘着,皱着眉将嘴唇咬的发红。
“贱货,只是被人看着就缩的这么厉害”
伊斯梅尔从匣子中取出一根造型夸张的玉势,表面雕琢着凸起的纹路,大小比寻常男性的要大上不少。为了插入,昊苍不得不跪在榻上撑起身体缓缓提腰,那根大到惊人的非人阴茎便随着动作从甬道中拔出,腔内积蓄的淫水没了堵塞一股喷在榻上,留一口艳红的穴徒劳收缩着却怎么也合不上。
那根膏白的玉势粗暴的在女穴里捅了两下当做润滑便顺势插进了后面那处微肿的男穴,竟是一下就捅到了底,只留一个半圆的底座露在外头,像含着颗明珠。
“才帮你开过穴,还不快谢谢我”
“一会你可得含住了,莫要惹得师傅不悦”
见那人没理他便手黑的握着把柄旋转着狠狠顶了几下穴心,直到昊苍呜咽着挤出几声隐忍的呻吟才放过,退至一旁取来柱香条于坛中点燃。
薄烟冉冉升起,他着迷的望着男人的手,抬起抚上那人的侧腰,按在那被他掐至紫青的印记上,又不禁气的牙痒痒,只盼今日师傅开恩或许还有机会与其共用一个穴。
“一炷香的时间,动作不能慢不能浅,若掉出来或是高潮,便同罚罢”
“我若没记错,这小子是乐家长子,神机校尉……这双手可是金贵的很”
男人悠悠的开口,手肘搭在榻面的矮桌上,以指骨慵懒的撑起下巴,另一只手压着昊苍的腰往下沉。
才被蹂躏过的小穴吃起来并没有开始那么困难,但被撑裂的伤口随着重新进入带来疼痛的刺激,穴肉本能的紧缩着再被狠狠捣开,因女穴的挤压后穴夹着的玉势却隐隐有被挤出迹象,于是刚放松又不得不又夹紧了,这下那物便直直从敏感点碾过,激的他不住打抖。
“……唔……是…父亲大人…昊苍领命”
豆大的汗珠顺着鬓角滑落,眼前腾起水雾,他费劲的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话都说的磕磕绊绊。
待坐下了,那烟头才燃了一小段,他虽是擅长隐忍惯了,但被恶意安上淫纹的身体知髓识味,竟是甫一进入便腾升出酥麻的快感,淫贱至极。伊斯梅尔正站在天星的身侧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一脚踩着青年的左手,见他怠慢便威胁似的抬起。
“……唔、……哈……啊…!”
他顾不上适应只得撑起打颤的双腿,腰部用力抬起再狠狠压下,将自己贯穿在那物上,修剪圆润的指甲在掌心掐出血痕,试图用疼痛来麻痹淫纹制造出的强烈快感,一下失了轻重,玉势便被顺势顶出小截。
他急忙用力夹紧了,敏感处却被磨的更甚,哪怕掌心已经被掐出血来,但仅仅抽插数次后竟连痛觉都成为了快感的一部分,想忍耐却又无法抗拒分毫。在一次次自主的抽插下,绞紧的穴肉吞吃着肉刃,次次顶上穴心,毫无预兆的便被直直送上高潮。
身体反应甚至先于意识之前,他绷直了身子连呼吸都停滞了半秒,尽力让自己的表情没有变化却依旧因为太过用力而将下唇咬的出血。回神便立刻强迫自己放松肌肉压制那突然的高潮反应,继而坐在那物上继续狠厉的抽插。
被迫高潮的感觉绵长而尖锐,在持续的鞭挞下愈发强烈,几乎是抖的不成样子,压抑不住的快感冲击着濒临崩溃的神经,虽是没有漏出一点呻吟,但俨然已是一副高潮了的模样,花穴收缩个不停,噗噗的往外漏水。
“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