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经人事
您这处插了一整晚,如今这才刚开始您便受不住,待会有的你熬!”
高永宁被他撞得一耸一耸的,豆大般的泪珠止不住地从脸侧划过,软的硬的都无法从这人手里挣脱开,他是再也忍不住了,破口大骂:“你混账!你个变态!我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非要这般欺辱我?”
“欺辱?皇兄真是身心不一,您若真觉得我对您这般是欺辱,为何您这处雌穴总是将我吸得这般紧,您可知每次我一插进去便感到头皮发麻,真想赶紧泄到您深处去,好让您怀上我的种。皇兄,定是您这处在渴望我的精血吧,即是如此莫要再害羞,我定能好好‘满足’您。”
两人谈话间高永宁那穴忍不住潮喷了一回,他的大脑闪过一片白光,好一会才恢复过来,说不出反驳的话语。
又挨了好一会,高永宁忽然下体传来一股奇怪的感觉,他原本便觉得下腹处胀胀的,现在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那穴里头喷涌而出,与之前将要潮喷的感觉不一般。
他脸色大变,大喊道:“停下!不要再动了!”
高永铭根本不听他的,甚至还加重了力道,没几下那穴里头便喷涌出一大滩透明液体,并且传来了淡淡的骚味。
他竟是直接被肏尿了。
他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呜呜呜……”
他从小到大都未曾感受过如此耻辱,从昨夜开始便被这男人弄得数次崩溃,明明他原本可以安逸地过一辈子,可是如今却莫名其妙地被人围困在自己的床上挨肏,现在更是被他肏得尿了出来,仿佛幼孩一般无法控制自己,丢人得厉害。
然而罪魁祸首还装出十分大度的神情对他说:“皇兄莫要觉得羞恼,我必定是不会嫌弃皇兄的,人有三急,我能理解,不过就是忍不住尿在床上罢了。”
高永宁又把头偏过一边,泪水一直未停过,此时他只想找个地方藏起来。
此时两人相连处还残留着些许尿液,高永铭也没有放弃对他的操干,仍旧乐此不疲地抽插着,直至在他体内泄出来才停下。
高永铭这才抱着他去清洗更衣,在装满水的浴桶中又要了他好几次,浴桶中的水晃晃荡荡地撒了一地,高永宁被他干得靠着浴桶就睡过去了。
原本便做了一整晚,一醒来又承受了好几次,他的气力早已用光,疲惫不堪。
见他睡着高永铭才放过他,将他抱回床上休息。
高永宁再次醒来时,天微黑,应该已到傍晚了。他浑身赤裸,身上只盖了一张锦被。察觉到床上只有他自己,以为那人总算要放过他了,结果一起身便看到那人正坐在不远处的桌旁,此时正含笑看着他。
那人边朝他走来边说,“皇兄,您醒啦,快来用膳吧。”
高永宁起身下了床,他雪白的身躯上几乎满是爱痕,双腿软得站都站不直,他是抓紧了床架子才站稳的。
高永铭过来伸手扶他,却被他激烈挣扎甩开,那人却差点摔倒在地,还好高永铭眼疾手快,将那人一把抱住。
“你放开我!我不要你扶!”高永宁看他的眼神满是怨毒,仿佛眼前之人是他的灭族仇人。
高永铭将他半拖半拽地带到桌旁,摁着他坐下,“皇兄竟如此怨恨我,真是让我好生伤心。”
尔后又递了一双筷子给他,“皇兄今日一日都未曾进食,定是饿了,快来用些膳吧。”
高永宁看着面前桌上摆放的都是他平日里爱吃的膳食,哪怕他早已饿了,只要一想起这一天一夜里他都经历了什么,此刻也无法提起半分胃口,他气恼地将那人手中的筷子拂开。
一双玉箸就这么摔在地上成了碎片,高永铭脸色未变,仍是含笑盯着他,高永宁却被他看得一脸发麻。
他又从桌子另一边拿过一个玉碗,里头盛的是淡黄色的汤水,高永宁一闻便知那是一碗参汤,他身子娇弱,也喝过不少参汤,自然知道这玩意的作用。
这人竟是要强行吊着他的精神,好继续折辱他,此刻高永宁觉得这人已俨然成了一个只知道交媾的禽兽。
他猜的不错,高永铭扯着他的头发逼迫他仰起头来,顺势将那碗参汤往他嘴里灌,高永宁挣扎着不愿喝下,却也还是被迫喝下了大半,其余的汤汁在他挣扎中漏了出来,沿着他的身躯一直往下流。
灌完这一碗他竟还要灌一碗,高永宁觉得这人怕是想要他的命。
两碗参汤下肚,高永宁恢复了些许力气,他身上还有不少汤水滑过的水迹。
高永铭又将他拽回床上,便把他双手举在头上绑起来,又将他右腿跟外侧的床架子连着绑起来。
他只余下一条腿的自由,抬起那条腿便想要踹那人,一下子就被制住了,那人将他双腿打开,又是直接整根往他穴里插去。
那人不给他穿衣服便是为了让他方便挨肏,他堂堂太子竟一朝沦为皇弟的禁脔,他是又恼又羞,恢复了的丁点精神头又用来辱骂那人了。
然而他从未接受过任何粗鄙的教育,于是骂来骂去都只有“混账”、“孽畜”这些文人骂词,然而这些侮辱对高永铭来说不过尔尔。
高永宁挨了没一会便感觉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鼻孔中流了出来,参汤大补且燥热,他身子承受能力又弱,一下子两碗参汤下去,不流鼻血才怪。
高永铭才不会怜惜他,见他流鼻血了也丝毫没停下操干的动作,拉过一旁的锦被给他擦干净。
高永宁是真的受不住他这般索求的程度,做起来总是没完没了。这人体力极好,做上一整夜不是问题,还总是要操干很久才射出来,这个时候高永宁的阳根和雌穴都已忍不住喷射两三回了,而且高永宁总是挨不到最后便会被干得晕过去亦或是睡过去了。
他觉得自己像是话本里被狐狸精采补精气的柔弱书生。
高永铭第二次在他体内泄出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右腿像是要废了,麻痹得厉害,仿佛没有了知觉。
高永铭知道他没有力气挣扎了,才解开他手脚上的绳索,将他翻个身摆成趴跪之势掌着他的细腰又继续操干起来。
又做了整整一夜,高永宁又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了,只晓得睡着后还能感觉到那玩意在他穴里进进出出。
他已经放弃抵抗,气力也早已在一次次的操干中被卸光了。
他不明白为何高永铭对这档子事如此感兴趣且有如此多的精力,自及冠礼那夜起,他就已经被困在自己的床上挨了三日三夜的肏。
他及冠礼那日父皇特赦满朝文武官员休沐三日以示庆祝,原本他打算留在府中将新得的古籍细细阅览,可惜如今大好的时光全被浪费在床上成了禁脔。
休沐结束的最后一晚,高永铭才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只做了两回便让他休息,他疲累得沾床就睡。
屋外薛景急忙进了院子,今日该上早朝了,可是如今已寅时一刻,他家殿下还未从房中出来,殿下向来是个自律的人,平日里这个时辰他早已自行穿戴完整,准备入宫的。
可是今日不知出了何差错,殿下竟是一直没有出来,他又是从不允许下人们伺候穿衣的,所以众人都只能在屋外候着。
再这么等下去,只怕等会早朝要迟到了,薛景不敢轻易开门,他用合适的力道拍打着房门,高声呼喊,“殿下,如今已到寅时一刻了,请问您是否更衣了?需要小人帮您吗?今日早朝,再不出门恐要迟到了。”
无人应答。
薛景又拍了两下房门,屋里还是没有动静,他又大声喊道:“殿下,您是否起身了?”
依旧是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