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步承仁都碰得你我就不能?”
看着步越远去的身影,孙辰嘴角咧起阴笑,眼里闪着一道寒光。细数跟着步家的这些年,从步承仁到步越,他不知道奉献了自己多少,不管是财力还是精力,更不记得奉献了自己多少次。
脑子里总是会浮现出当初为了站到步承仁身边,他和多少油腻的丑男人睡过的日日夜夜,后来好不容易把自己奉献给了那么有男人味,成熟又有气质像爸爸的步承仁,结果偏偏又撞上来一个卫青杨!
后来步承仁也要倒了,身材能力各方面和他不相上下的步越又要回国了,孙辰觉得自己好像又有希望了。
那么年轻的男人,五官轮廓端正俊朗,一米八八的身高比自己还高半头,各种西装在身简直是行走的衣架子。孙辰看得心痒难耐,尤其是某次出差的时候,喝完酒把人扶进房间,他脱掉了步越身上的衣物,蓬勃的生肌一览无余,健硕的胸膛,肌理分明的腹肌,看上去都是那么的结实有力量。
孙辰看得自己都有反应了,也不知道怎么就鬼迷心窍了,伸手脱掉了步越的内裤,双手捧着他那绵软的地方逗弄。
哪怕只是一个疲软的姿势,孙辰都能感受到那异于常人的阳物有多惊人。于是不管不顾地低头,虔诚地埋在步越的双腿间,又伏在那处浓密的耻毛下。
灵活的唇舌从根部舔到龟头,孙辰还得照顾着两边的卵蛋。听着步越无意识地舒服地哼出声,他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舔舐刮弄,感受着阴茎在自己的嘴里一寸寸地胀大,感受着嘴里的腥味,感受着柱身上虬结的青筋,孙辰闭上眼默默地享受着,仿佛这是极其一件幸福的事。
哪怕只能单纯地为步越口上一口,哪怕自己的后穴都因为自己各种涩情的想法开始渗水,哪怕他也很想要,但是现在是为步越服务的时刻,他只想先让他舒服了。
听见他喉咙间发出长长地舒坦声,感受着一股灼热的液体喷洒在自己的喉间深处,孙辰扬起唇角笑了,然后全部都吞了下去。
后面就更加不可多说了,他为自己扩张好,看着微醺着的步越,后穴想要的欲望更加激烈了,于是他自己扶着步越的阴茎,慢慢地坐了下去。
太舒服了,那么长,那么大,那么深。
孙辰被顶地哼哼直叫唤。
“呃啊……”
“轻,轻一点……步总……”
明明是他自己动的,他却还发骚地两手撑在步越的胸膛上叫人动作轻点。
他没有办法,他只能自己意淫。
步越不喜欢他,他知道的。
但凡步越现在头脑清醒一点,都会直接一脚把他踹下床。
孙辰知道自己也很会夹,他会自己坐着动一动,扭动着腰肢,起起落落,自己把控着方向和舒适点,自己掌控着深度和频率,他喜欢这种感觉,这种从来不能被他自己把控的快感。他可以延长自己的高潮时间,他还能自己满足自己,玩弄着自己的胸前两点。
孙辰看着身下的人,俯身去亲吻他的唇,没想到步越却下意识偏开了脸,嘴上轻轻地喊着,“卫青杨……”
孙辰的脸霎时就白了,下一秒他就疯了。他狂热地抱着步越吻他,边吻边说,“我就是卫青杨,你亲亲我啊。”
“我是卫青杨,你顶顶我吧。”
“你操操我吧……”
“我的后面好痒啊……”
其实他也忘记了那一夜,他忘记了步越到底有没有操弄他,忘记了后面的快感究竟还是不是自己意淫后来的。
他忘记了,步越却也没提起过那一夜。
孙辰很想念,无时无刻不想念那一夜,更想念步越插在他身体里的那一根大肉棒。
太大了,太舒服了,只是稍微想一想,他的后面就又流水了。
“你的水好多啊?”身旁的男人用手指摸了摸他的臀缝。
孙辰取下墨镜,朝他伸出手,“东西呢?”
“别着急呗,先给我操操呗。”
“现在这东西可不好弄啊,搞不好我就得进局子了。”
“哥哥还得嘱咐你一句,这东西你真得少放,致幻剂用多了人是会精神失常的。”
孙辰被他撞击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宝贝儿,你身体都是水。”
“你这么欠操吗?小骚货!”
“要哥哥的大肉棒全部塞进去吗?”
“嗯?不说话就这样了……”
“不要。”孙辰后穴紧紧地夹住试图要扒出来的阳物,低声呻吟着。
“不要什么?”
“不要拔出来。”孙辰紧紧地夹住。
因为太过用力,他直接把人夹射了。
“真他妈是个骚货!”
“啊啊啊……”
“不要……”
步越在酒吧里喝到了两点,脑子里重复地闪现着车窗内卫青杨那张冷漠至极的脸。
酒杯杯下肚,他却越喝越清醒,越喝越生气。
一直压制在内心深处的情绪一再翻涌上来,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心里就是痛,刀割般地痛苦。
人要去哪他不知道,反正等他知道的时候人已经站在了卫青杨的门前。
抬手重重地敲门,“开门!”
这个点了根本不会有人开门的。
卫青杨早就睡了。
但他忘记了,他心里气得不行,仍旧一遍又一遍地敲门。
终于在不知道第几遍时,门从里面打开,步越一头栽了进去,倒在了卫青杨的身上。
“哎?”卫青杨错愕地扶住面前的人,然后慌乱地把门关上。
“卫青杨!”步越狠狠地喊他的名字。
卫青杨把他扶稳站好,满脸地疑惑,“你怎么知道我住这?”
“你大半夜的来我家干嘛?”
酒鬼此刻是不会回答他的。
步越其实保留一根清醒的神经,只是脑子有点晕乎。他知道现在已经到了卫青杨的家里。视线从小小的房间里一扫而过,他一眼就注意到了墙角的那只机械蝴蝶。
身体明显一僵,他愣怔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看着面前的卫青杨,嘴上又挂起一抹嘲讽,“不是不认识我吗?”
“你在说什么?”卫青杨不明所以。
“你再装?”步越步步逼近。
卫青杨下意识跟着后退。
“你再装?”
“你说话就说话,别靠这么近。”
“你再装?”步越两巴掌重重地拍在墙上,卫青杨被迫固定在他的包围间。
“不是不认识我吗?”步越嗤笑着开口,“不认识还把我送你的东西保留至今?”
明明不清楚他指的是什么,但卫青杨下意识就觉得他说的是那只机械蝴蝶。
“你说……蝴蝶?”
步越单手掐住他的脖子,“继续装?”
明明力度不大,卫青杨却被他捏得难受。双手剧烈地反抗着,步越却直接垂头吻了下来。
灵活地舌头迅速撬开他崩紧的齿关,两片唇舌在里面相遇,一个躲一个追,极致舔舐刮弄,攻城掠地般地强吻强夺。
卫青杨感受着嘴里的空气一寸寸消失,感受着自己的胸膛开始剧烈的起伏,脑子里神经一阵刺痛。
这模糊的记忆,这有些熟悉的味道,这更有点霸蛮的姿势……卫青杨在迷糊间仿佛擦掉了玻璃上的一层雾,看清了脑子里面的一点点深处记忆。
空气被攫取干净,步越突然放开他,他被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