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乱吃药吃坏R腺/中/女学生/R喷
连。
李霜如弓,辛茗做弦。弯弓搭箭,箭指豆蔻。
李霜捂脸,那么大,能进来吗?
少女面露痛色。辛茗看在眼里,毕竟是自己骨肉,再硬的心肠也得疼。
但她有不能停手的理由。
擦去少女汗水,握住她的手。
进去了。捅穿了。到底了。
少女的脚丫蜷曲,面如白纸,手指捏得辛茗也痛。
她的第一次与她的第一次。
又烫又窄,挤得辛茗窒息,撑得李霜头昏。
作势欲拔,少女牢牢吸住。
不行了,女儿吸得太紧,辛茗重重一喘。白浆于是灌满女儿花径,抽搐的巨物与滚烫的汁液让少女绷起身体。
“辛苦了,霜儿,”拥入怀里。
生活如常,只是多了一个插曲。
读书时,李霜坐在书桌前。一双手按住馒头,精准捏着两颗红豆,少女并紧双腿。
少女的脊背,有优美柔和的曲线,一桌书册被推乱。这次顺利许多,辛茗出言调侃:“霜儿,越来越滋润了呢。”
李霜捂脸,红如草莓,不知为何有些伤心。
她不再握拳,闭眼体验娘亲的巨根缓缓在体内挪动。小腹随之鼓起,平复。
娘亲更快了,她夹不着。李霜撑到极限,娇躯顿时如遭电击,抽搐着,两眼失神,止不住地流水,颤颤道:“娘,霜,霜儿,坏掉,掉了”
辛茗顶住,一通喷发在少女腹中,少女双腿失力。
日子来来去去几十次。
习惯了娘亲的作风,初尝人事的李霜不再抗拒。
少女提笔作画,墨染白宣。背后的母亲抱住蛮腰,反复冲顶。
李霜低声呻吟,躯体抖动,手上一笔一画不曾停下。“好生作画,”辛茗母仪威严。
少女一捋纷乱发丝,胸口稍紧,白色乳汁滴在宣纸上。
受惊,捂住胸口。
“你不会怀孕,这是你体内功法的缘故。继续作画。”
羞红脸蛋,娘亲捏住她的胸口,或拔或压,越来越多的汁水染花墨痕。
娘亲一顿,李霜便知已经来了,稍稍期待着。
热流再次满腹,李霜昂头,回味不已。
“再来。不许分心,认真作画,”娘亲咬住她的耳朵,再次抽插,如野兽般不知疲倦。
她本来便是野兽,自山中汲取精华,窥得少许天机,得以化形。
不过百来日,李霜便爱上这般滋味。
今日入城,娘亲拿来铁柱,特地塞进少女体中。
两人手牵手,行过大街小巷。李霜不得多言,每次行走,那硬物便折磨她流水不止,胸口酥麻,染湿衣襟。来往之人,偶有注意,便盯着她胸口看。
辛茗十分满意,带她入一处小巷。
娘亲将肉根化作原型,成狐根状,撩起李霜衣裙。
一手撑在黑墙上,一手分开湿漉漉的土地,细小的指头捻出湿哒哒的棍子。
“娘”少女喘息。
“放尊重,求人时勿忘主动,”肉根挑逗外唇。
“娘,娘亲,”李霜满面潮红,“请,请让霜儿快活”少女翘臀,后迎。
“莫要发声,”一双妙手解开衣襟,捉到稍具规模的两只小白兔。略做扯动,白汁滴在青石板。
李霜翘首以盼的肉柱进来,她露出痴痴傻傻的模样。
沉重轰击,辛茗已不再留情。女儿已经习惯了这种强度,欢快地流出海量汁水。
“娘亲,霜,霜儿,永远爱您。”女儿主动回头,挽住母亲的后颈,一片薄薄的唇迎来。
真懂事,辛茗看着那张清新纯真的脸,感情涌流,美臀越发用力,手按住头,一顿热吻。
高潮了!母女一同喷出乳汁,拥抱着痉挛。白的,浊的,清的,液体一身都是。
庭下积雪,一如当年。
一算日子,辛茗怅然。
两人对弈,李霜获胜,扑倒辛茗。
不待辛茗动手,少女咯咯笑着,解衣宽带。
辛茗疲倦地微笑,她心知这便是最后一次。少女并未察觉,开心地吃咬,发髻乱颤。待到那物硬挺,扶正对准,一口气坐下。
“霜儿,慢点,”辛茗难得留恋,不愿早早结束。
乖巧懂事:“听娘亲的。”小腰慢下来,两手捉住母亲的双峰,用力地捏。
辛茗柔情似水,脉脉含情,仔细回味手中蛮腰触感,仿佛看见流去的十八年。
辛茗毫不争气,明明很慢,却早早地丢了精华。
一声清啼,三百多日的默契,使李霜一同喷发。
良久,抽搐的娇躯停下,李霜流出眼泪。
“为什么?”
辛茗一叹,不语。
“你不如杀了我!”
那年,李霜走出师门。路见狐妖在采人精气,一怒出手。
狐妖击败了她,将她绑起来,好生一翻玩弄。辛茗只想玩一玩,给这女子一个教训,便放她回去。谁料第二日起来,她竟咬舌自尽。
辛茗日日采补,但都是寻那年轻气盛的小伙子,从不曾伤人性命。
眼见李霜魂魄未散,辛茗心里不是滋味。
引入她的三魂七魄,容她暂住腹中。
虽是生出了李霜,那一魂尚留体内,不知如何还给她。
谁料功法乱行,使她长出阳具。辛茗便算知,只消三百六十五次内射,李霜的魂魄便会补全。这本也是最稳妥的办法。
辛茗再叹,狐耳发软:“你恨我吗,霜儿?”
“不许叫我!你,你这”
辛茗不是滋味,一推陌生的的人儿。
李霜起身,满腹白浆贴着大腿流下。
啪。
她一甩耳光。
“你,你还生下我”记得那些日子,她掩面而泣。
李霜穿上外衣,踢门而出。
辛茗闭眼。
眼角两行清泪。
落得如此模样,日后去哪采补?
自己真是多管闲事,她要死,便随她去罢。
她爬起来,砸书,砸笔,一掀棋盘,把柜子上的发髻,玩偶一通乱砸。
一头青丝乱如麻,衣衫凌乱。都是自己作孽,操心十多年,做什么白日梦啊。
辛茗无神望向冬日,只是流泪。
棋盘蒙尘,再无人为她理三千烦恼丝。
那门前的积雪天天扫。那门前的落叶待不过一天。后来一地黄叶无人问,铺满山中小路。
青衣的女子来了,怀中襁褓。
李霜推开门,见那可恨的人消瘦了许多,正饮着酒。
走的的日子,她竟沾上了酒瘾,这庭院也堆了一地落叶。
见着少女,酒袋掉在地上,三条狐尾又抬起。
入夜,安顿好襁褓中的女婴,李霜趴在床边,看着孩子圆嘟嘟的脸蛋。
“对不起,”辛茗抱住她,不知道怎么称呼她。
“我回去了,师门无人认得我。”
辛茗欲言又止,抱得更紧,嗅着陌生又熟悉的香味,把鼻翼埋进锦绣里。
“我”李霜张嘴,又说不出话,看着两人的孩子,“我想了许多,你毕竟”只有拥有了那个身份,才知道那个身份的意义。
无言良久。
两人异口同声:“来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