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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乱吃药吃坏R腺/中/女学生/R喷

 

出腺液。

肉棒被妹妹飞速地套弄,手指柔软的触感让里奥血脉喷张,体内填充的巨柱也叫他亢奋不已,尤其是叛变的腺体带来的欣慰让他一点点走上巅峰。

把我弄到射精了!我的妹妹!里奥咬唇不让自己发声,肉棒一酸,热流从根部一波波喷发而出,水柱落满米娜手上,小穴也微微一松。他的心理防线摇摇欲坠。

“哥哥,该你了!”米娜竟然拔了出来,触手也松开绑。她躺下,那根恶龙直插天际,接着一脸纯真地邀请:“里奥哥哥,你主动吧!”

里奥体内一空,他不敢相信米娜就这样放开了他,喘息着惊讶地看着米娜。

“哥哥,求你了,好不好!”米娜有点不开心了,她撒娇。

看着那根流着液体的巨龙,里奥的花穴微微发湿,他心一横:“我姑且陪你玩一玩而已。米娜,你不要期望太多!”健壮的男人爬到她身上,一脸沉稳地扶好,对准,一坐而下!

“里奥哥哥!”米娜开心无比,扶住他的腰。大龙压迫起腺体,撞击门口,里奥情不自禁地轻轻哼出,但马上闭紧嘴,只有臀部缓缓摩擦着米娜的小腹。

动作生涩的里奥背对米娜,闭眼喘息体会,晒黑的英武俊俏的脸上尽是汗水。妹妹的大宝贝教给他从未体会过的满足与充实,这样下去会彻底

理智告诉自己正走在危险的道路上,里奥的动作却越发娴熟,不由自主地总结经验。是的,就是这样前后晃找到窍门以后,里奥肌肉分明的腰部越动越快,他喘着粗气,花穴紧紧咬住米娜,贪婪地吞吃,腹部的肉棒上下抖动,鸡巴这么摆里面也被捅得好爽他皱紧眉头,可恶,真的太

他终于加速到最快,汗水挥洒,液体一丝丝淌出龟头,落在地上。身体在空虚与撑满中交错,里奥呼哧地喘,停不下来!停不下来了!我怎么会这样!不!!他享受无比,终于露出愉悦的表情。

“哥哥好棒!”米娜颤抖的身体一挺。

洪流爆发在体内,里奥的肉穴也绷到巅峰,一下痉挛起来!我竟然用阴户高潮了!他的尊严完全崩塌,男人痉挛着,阴唇中喷出一道涓涓溪流,身体停不下来地抽送,子宫被温暖填满,鼓起一道小肚皮,热流灌得里奥忘我,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

这下子,以后怎么在妹妹面前维护我的尊严啊里奥苦笑起来,摸着自己涨大的小腹,肉穴狠狠一夹滚烫肉根,吃下这个大阴茎太让人上瘾了啊怎么办

山中春来,冰雪初融。林中小径蜿蜒泥泞,通往红墙小院,檐下落水,木门紧闭。

院中屋内,满床凌乱,已是人去。

一名二十余岁的女子从后门上山。她眉眼勾人,鼻梁高俏,红唇厚饱,虽是妩媚的脸,却是面无表情,一对狐耳起于青丝中。

辛茗,是她的名字。

她素衣白裹,怀抱一张毯,内卷一名女子,已是僵硬。

寻着林中风水好处,弹指间便是一座坑。她放人入坑,一捧土接一捧土,成一座坟,寻思半晌,不曾立碑。

这女人自己找上门来,张嘴便是除妖。被我抓住稍稍玩弄,竟已咬舌自尽。

何苦为难自己呢,我又未夺你贞洁。

辛茗垂首,玉手摸向小腹,其中隐隐有生机。

无奈为之,惟愿将功补过,辛茗闭眼。

辛茗修的法诀,本是采阳补阴之术,子宫容不得生机。如今强改功法,生生让位与新生命,教她难受数月。

窗外春光正好,莺啼绿映。辛茗跪坐,小腹隆起,下身不着片缕,身后三条狐尾展于地。她望向下体,手指摸去。果然如此,因法诀失衡,原本小如米粒的门上肉粒,已经大如蝉蛹,比肩指节。

两根小指分开肉瓣,露出粉红真身。真是别有一番滋味,辛茗微笑,中指无名指夹住粉蝉,一顿搓动。

山中无人,纵情高歌。良久,辛茗染湿地面。

狐妖本淫。

夏去秋来,又将入冬。秋雁远去,日落西山。

院中几树红霞,辛茗坐于亭中,胸前风光越发饱满,下身再次不着寸缕,腹高如山。花穴之上,蝉蛹已不见,一条指头大的肉根软软低头,阴阳失衡太久,已变不回去,辛茗落寞地把玩肉根。

下体用力,却不见肉虫抬头。

忽的,她微微变色,羊水染湿木椅。

几盏茶后,亭中婴孩啼哭。

辛茗面生疲倦,却见婴孩无事。这便好,她抱起孩子,如她所料,果为女童,背后一痣,恰到好处。

愿你不生恨于我,李霜。

烛光飘摇。

“娘!”女童纯真无邪,腻人地抱住她撒娇。

抱起女童,辛茗揭下衣着,露出翘挺双乳,乳汁滴滴落下。李霜抱住,幸福地吮吸。

辛茗闭眼,秀眉微蹙。

这孩子,吸得真用力。

下身的肉虫竟是跳起,花穴微微泛湿。

待到女童酣眠,裹好被角,辛茗挑灯细看下身。一年哺乳,扰了功法,这肉虫越发肆无忌惮,长到双指粗细,一经兴奋,昂首可抵小腹。

烛光下,李霜如食蜜饯般香眠。辛茗捂嘴,身体抖动,一根兰花指翘起,皓腕来回不已。随后一阵哆嗦,抬手满掌白浆。

李霜乖巧懂事,温文尔雅。与辛茗同窗共读,举子对弈,能书会画。

走在林中。

娘,那是何物?

那是鸟。

娘,那又是何物?

那是坟。

坟是什么?

来日便知。

今日一树海棠乱放,红瓣点绿萍。

娘,我有爹吗?

有。

我爹是谁呢?

我不认识。

李霜想起山上的坟,便眨眨眼,扭头装作看别的景致去了。

多年过去,李霜渐长,辛茗虽为人母,却不见老气,依然是桃李年华的模样。日子里再多戾气,不快,只消半夜辛劳,便可消去。

可有些心事,总是消不去。

今晚又是一手白浆,辛茗看一眼便闭上,左手再次掐紧乳头,挤出乳汁,右手握住玉柱,再次劳作。

数次飞散白浆,辛茗眼角生出疲倦,她的被单已是大片黏湿,望着沉沉睡去的李霜,她下定决心。

她没有选择,没有退路,从多年前就已决定。

整整需要三百六十五日,三百六十五次。

今晚月圆。

辛茗对李霜下令:“脱衣服。”

她懵懂地做:“娘,有什么事情呀?”

“躺下吧,霜儿。”

少女红着脸挡住身体。

辛茗脱去衣衫,大大方方地展示,一对圆润丰满的奶器,一根血管纵横的雄柱。

她曾和不少男人翻云覆雨,却是第一次和女人坦诚相见,更何况是自己生下来的,朝夕相处的女儿。辛茗隐隐逃避着少女的目光,虽然目光温柔,心跳已变快了。

“娘,这是作甚?”羞涩又胆怯。

更硬了。

“你会快乐的,把腿分开吧。”

光洁神圣的美穴。

少女咬住手指,扭过头,娘的目光太过滚烫。

桃花压豆蔻。辛茗热情索吻,柔软波涛盖着小馒头,从贴合处挤出来,溢出白汁。

腹部被一根热棍抵着。紧张,有点害怕,和娘十指相扣,娘的厚唇,舌头被不停挑逗。

双唇分离,丝桥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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