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离开
就转,“我给你办手续。”
“听你的,我都行。”我喜欢他安排我。
我看着他也没别的事,刚想打声招呼走他又拉住我让我给他按腿。
“你要不去医院看看?”他从小就这毛病,我真怕他年纪轻轻一身风湿病。
他说这是不安腿综合症,不用看。我半信半疑地上网百度,举着手机给他看,“看见没,这是神经病,严重得截肢。”
他被我气笑了,长胳膊一揽把我带床上滚了一圈咯吱我,他动作一顿,我俩额头相抵,四目相对,近的能听见对方有力的心跳。
暖气烧得很热,两个人离得近了有些氧气不足,呼吸困难,我能感觉我出了一脑门汗。
“那什么,你脖子那……真没事儿?”我打破这种尴尬气氛,指指他脖子后面问。
“嗯?”他眯着眼睛打量我,若无其事地翻身趴下招呼我给他按摩,“没事。”
屋里温度接近三十度,两个人离得近了确实容易出汗,他说我手烫,我说去洗把手,他又说不用。
我觉得不是我手烫,是他皮肤太凉。
我小时候就喜欢把腿搭他腿上睡觉,也喜欢他跟八爪鱼似的贴着我后背,然后我抱着他腿捏他小腿上的软肉。
床头手机开了极小的音量放着《lovelikeyoudo》,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懂里边唱的啥。
整间卧室里都是他身上沐浴露的香味儿,还有香薰蜡烛淡淡的果香飘出来,他睡眠很浅,早些年我还见他吃过药,药停了之后却养成点香薰的习惯。
我听着他轻柔的呼吸拨开遮着他眼睛的碎发帮他翻了个身,“陆翡,陆翡?睡着了?”
他没反应,我抬手关了灯。
香薰蜡的烛光随着我起身的动作晃了晃,我动作娴熟地在他唇上飞快地亲了一下,觉得不够,没忍住又悄悄伸着舌尖轻轻舔了一口,这一舔不要紧,我他妈竟然勃起了。
他睫毛好像颤了一下,也许是我心虚看错了。
蹑手蹑脚地帮他盖上被子迅速溜出房间,靠着浴室里冰凉的墙壁闭上眼睛深呼吸,低头睁眼,绝望地发现不知道什么下身已经完全硬了。
我把水温调低,花洒里的水劈头盖脸浇下来跟淋雨一样吵。
我是人我不是畜生,我是人我不是畜生,我是人我不是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