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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尘相续心 3

 

达利亚在这个高大的男人身上见到了类似于他爹的闪光点,一样能令他的未来毁灭。

——

雷腾,父母生不出孩子从别人家收养来的,养父受不了强势的老婆与毁容的儿子一声不吭自行离开,他妈一个人把他拉扯大。

“我妈之前就是这样对我……”

这话他应该早点说,莱欧斯利想,要是他在他对着冰箱里的虫蛹发呆的那时候说,莱欧斯利可能会对他产生点情绪,为命运般的巧合,为夫妻美妙的相似,为悲惨又幸福的童年感动得大哭——这是不可能的,或许真的会发生莱欧斯利大哭那种事,但目前莱欧斯利还没有大哭过,莱欧斯利保证他之后也不会,因为那位能把小时候较为脆弱的他蹂躏到快要崩溃大哭的人,已经不在了。

他挑错了时间,或许他就不该说这件事,莱欧斯利明白他说他妈与爷爷的相似、四人交缠的线结,是为了让莱欧斯利早点回到正轨,莱欧斯利二十年的感情要是真能靠雷腾哭一哭完事了那前提肯定要世界崩坏,大洪水来袭,莱欧斯利上到方舟后发现自己脑子进水开始无差别跟任何性别为雄的物种交配。那就太轻松了。

怎么说呢,他安慰雷腾,他也为此迷茫过,产生过想要大哭的情绪,但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不是吗?

雷腾说没过去,他跟他妈在一起的时候,心里总是怪异的,恶心的痛苦的怜惜的,他真的不想再见到他妈了,这份恨意不纯粹复杂上许多,希望她好好活着,活在一个雷腾这辈子也不会去到的地方,希望她能好好过完生命寿终正寝,他们这辈子永不相遇。

“我知道。”莱欧斯利点点头,深有体会。

爷爷唯一带给莱欧斯利压力的行为就是性,莱欧斯利唯一能疏解压力的方式也是性。爷爷走后,莱欧斯利思考的时间愈发多愈发漫长起来,莱欧斯利觉得关于性那件事有点矛盾。

一个家最理想的是不多不少容纳进四个人,常理来说是一对夫妻一对儿女,现在他家只有三个人,老屠夫近距离见证了一个同辈人的死亡后急切地问莱欧斯利他俩要孙子,莱欧斯利左思右想觉得家里已经有四个人了,达达利亚来了莱欧斯利就指着这小伙问老屠夫:“这个孙子怎么样?”

达达利亚是死也不愿意的,雷腾的妈,在他心里是要比雷腾早死的,但基于莱欧斯利,达达利亚就算真当了这个干孙也是一声不吭。老屠夫起先还犹豫,一个大孙子固然好,她还想掐一掐小娃娃,可一想到达达利亚家里是个什么狗屎成分,就皱起眉毛呲起牙给淘汰了。

所以莱欧斯利还是要给他生个玩意儿出来抱着玩,实际晚上跟之前也没一点区别,就是跟雷腾操逼性交吃精液,操了一屁股淫水,为了不天天洗床单,莱欧斯利会在下面垫月经垫,为什么是月经垫,因为莱欧斯利打小月经不调家里买的有,月经不调又是因为他从记事开始就发现爷爷天天猥亵自己,巨量的性快感和性高潮让他的内分泌失调得一团乱麻。

给爷爷守那么几天夜让莱欧斯利的逼饥渴坏了,他就是贱,一天不抠两下就逼痒,不然怎么对得起爷爷的在天之灵?怎么对得起爷爷把他从小操到大的栽培?

雷腾在他妈的命令下也来劲,在他妈死之前,他是必然要完成他妈的意愿。以爷爷的死为分界线,鉴于之前都没观察到莱欧斯利产生一点怀孕的反应,他认为一定是自己不够努力,决定加把劲把莱欧斯利往死里操。

莱欧斯利爽了几天,不想爽了,以往他身不由己,现在他是一家之主,他对跃跃欲试对工作抱有极大热情的雷腾说:“今晚不操了。”

雷腾陷入沉默,莱欧斯利照顾他,趴过去要给他用手撸出来,手法狠毒残忍动不动就照着龟头掐,这样出精快,莱欧斯利急着睡觉,还没给精液掐出来雷腾就翻身抓着他的胳膊把他压到身子下面。

“你做什么?放开。”

雷腾二话不说拿被撸得梆硬的鸡巴顶他的下体,一阵阵快乐的感觉让莱欧斯利脑子混沌了,纵容了对方的行为,雷腾给自己找理由,说出来给莱欧斯利听,说早生早安生。雷腾认为莱欧斯利没有说否定就是支持他,心底的顾虑完全打消了,一点心里压力也没有地撞来撞去把莱欧斯利日到床里。

后半段莱欧斯利腻烦了,痛定思痛下次一定死也要拒绝高频多量的性行为,可每次都是半推半就做到最后。莱欧斯利体格没有雷腾大,胳膊还断了半条,雷腾要不松手那他还就真挣不开,雷腾把他的话当玩笑,好好的夫妻怎么能因为这点小事撕破脸皮。

莱欧斯利当然不能吼他“你就那么听你妈话!”这不符合他一贯的风格,同时又有点唾弃自己的贱逼跟越操越弱智的大脑了,雷腾要上手,他先手快地从枕头下摸出来一把剪刀,刀刃对着雷腾。

“我不能怀孕,别靠过来了。”莱欧斯利苦笑着摇头,“……今晚我去隔壁睡。”

他拿刀刃贴着雷腾的肚子,凑过去抬起另半截手臂,抱住雷腾,肌肤短暂地相连一会儿,莱欧斯利放开他,说:“你别往心里去,是我自己的问题。”打算走了。

没等他把腿搭下床沿,雷腾慌忙下床去踩上拖鞋,“你别去了。”

莱欧斯利说:“这你让什么,隔壁一样也有床……”

“我、我……”雷腾说,“我今晚上去河边钓鱼。”

莱欧斯利不忍心拆穿他,顺着他问:“远的还是近的?”

“近的,车站那边。”雷腾穿好衣服,走到门口,又连忙说:“对不起,对不起。”

“你说什么呢。”莱欧斯利说:“你去吧,早上记得回来吃饭。”

——

雷腾的电话打不通,他妈在屋里挂着电话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儿子的手机,机械的女声传到莱欧斯利身后。莱欧斯利转过身对她说:“我去河边找找他。”

莱欧斯利走到车站那段路的时候,就瞧见周围人肉眼可见地在叠加,不远处河边铺开一条毛茸茸又湿漉漉的黑色长路,走上去踩过被水浇湿的焦碳咔兹咔兹响,估计昨晚起了一场火灾。他看见雷腾的钓鱼工具还在河边,折叠凳、鱼饵盒、渔具包……还有掉在地上的钓竿,就是不见人去了哪。

可能是被带到局里谈话了,莱欧斯利估计雷腾目击了这场火灾,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他引起的。莱欧斯利蹲下去收拾钓竿渔具,桶里面已经待上了几条滑不溜秋的鲶鱼,莱欧斯利找到雷腾骑过来的三轮车,把东西放上去,开着车回家后给雷腾发了条消息,吩咐一番后又问他怎么不接妈电话,直到傍晚莱欧斯利也没收到回复。

雷腾就这样失踪了。

老屠夫要莱欧斯利去警察局报案,莱欧斯利没去,他想有时候人就会这样需要自己待上一段时间,尤其是雷腾这样面容缺失、单亲、喂养人感情奇异的,还被莱欧斯利的拒绝打击到,莱欧斯利理解他,明白他不久就会回来,前提是他有命回来。

达达利亚下工来蹭饭的时候没见着他雷腾哥,就开口问了,老屠夫想着以前莱欧斯利一上来就把结婚的事说给达达利亚,觉着他不是什么外人,就说雷腾前天晚上去钓鱼没回来。达达利亚狐疑地问她:“哪条河?”

三天后达达利亚瞧见河上的水草里好似是缠着一只白花花的猪,最近也没闹猪瘟河上怎么会有死猪,他每天都用比常人多一百倍的心去看才瞧得出来。大火、枯焦的草,掉在地上的鱼竿,没人收拾的渔具与没人开走的车,还有高处的电线杆子,他怎么想雷腾也绝对走不出这个镇。

他走过去捡了根长树棍子,把水草剥开,泡发的雷腾看上去又巨大几分,他仰躺在河上,裸露的小臂上有一片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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