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一次深喉(微)
元旦那天,两人是在纽约跨年的,这里的氛围比其他城市更热闹些,唐人街也好,时代广场也好,处处是人群和欢呼声。
接近倒计时时,林浩被几个热情的拉丁裔拉去跳舞,结果脚崴了,一瘸一拐走回到霍尔曼身边。
霍尔曼对此颇有微词,想找人算账却被林浩硬生生拦住,还反过来被他吐槽“大过年的不兴大动干戈”。
于是两人就这么回了酒店,将纽约时代广场的跨年倒计时远远抛在了身后。
脚崴了,接下来哪儿也去不了,这个假期自己真成“宅男”了。每次上药林浩总忍不住哀嚎,后悔当初没听霍尔曼的,乖乖待在洛杉矶跨年。
霍尔曼倒觉得无所谓,只要林浩在他身边,去哪都一样。
“那下次我们不要来时代广场了。”
林浩低头对正在为他缠绷带的霍尔曼如此说道。
“好。”霍尔曼顺从地点头。
“比起跨年,我更想过春节。”
“中国的春节吗?”
“嗯。”
“去哪里过?”
“纽约的唐人街,或者……”
“嗯?”
“或者下次你和我一起去中国。”
霍尔曼很喜欢从他口中听到“下次”这个词语,这意味着,他们以后还会继续在一起。
“是个不错的主意。”
话音刚落,绷带缠好了,受伤的脚踝似乎还有点肿,霍尔曼轻轻碰了碰林浩受伤肿起的地方,抬起头问他:“疼吗?”
林浩摇了摇头,“快好了,不疼。”
“那你要去洗澡吗?”
“今晚不洗,你自己去洗。”
说完,他有些脸红。
这两天哪怕他受伤了,霍尔曼也会给他做,用手或嘴巴。
浴室也是个很适合做爱的地方,发泄完就能立刻清洗,林浩全程被牵着鼻子走,这段时间别提有多爽了。
他陷入了霍尔曼为他编织的爱欲陷阱里,乖乖地被伺候,也学会了如何伺候人。
以“纵欲不利于脚踝恢复”为借口,林浩拒绝了霍尔曼今晚的邀约,但其实他比霍尔曼更躁动,等人洗完澡出来又忍不住拿脚挑拨对方。
浴袍下是可怕程度的勃起,林浩坐在床上,居高临下,就等一个男人为缴械投降的时机。
但霍尔曼淡定得很,不仅轻易抓起他使坏的脚踝,还半蹲下来顺势亲了亲他被控制住的左膝。
“你不想做就不做了,我有勉强过你吗?”
林浩把脸扭到了一边,“我只是想帮帮你。”
霍尔曼又亲了亲他的膝弯,“我看着你可以自己弄出来。”
“变态!流氓!”
骂是这么骂,脚却始终没离开霍尔曼的手。
霍尔曼顺着他的小腿肚一直往上摸,一会儿低头亲在他骨骼突出的膝盖上,一会儿又把手伸到他敏感的大腿根,撑开浴袍下的缝隙,在他敏感的三角地带暧昧流连。
林浩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挑拨,却又不甘心每次都被对方轻易掌控,他动了动脚,开口委婉地阻止道:“别再弄了,我脚疼。”
霍尔曼盯着他偾起的部位,笑着问:“那怎么办?你都这样了,确定不需要我帮你释放出来吗?”
“用不着。”林浩傲慢地挑了挑眉,“你还是多关心下自己吧。”
“哦?”
“我给你做。”
“怎么做?”
林浩做了个blowjob的手势,“用你教我的。”
不就是口交嘛,谁不会,再说,霍尔曼都为他亲自示范很多次了,他偶尔帮霍尔曼疏解一回也是应该的。
抱着“必死”的决心,林浩半跪下来解开了男人的浴袍,并在他炙热的目光中慢慢褪去了束缚住他下半身的内裤。
尽管不是的耻毛。
林浩闭上眼,一头埋入男人充满雄性体味的胯下,不管不顾开始乱摸起来。
修长的手指在狰狞暴涨的性器间流连,过分分明的骨节及白皙的肤色衬得那嚣张的肉棍更丑陋了,霍尔曼光是看见这个画面就硬得不行,他舔了舔唇,喷出来的鼻息火热,忍不住伸出手按住林浩的后脑勺,微微粗喘着说道:“手别太用力……嘴巴呢?你的嘴巴光会说话吗?”
这话对林浩来说无疑是挑衅,他倏地睁开眼,抬起头不服气地瞪向男人,“谁说的?”
下一刻,他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下附着在肉棒上的狰狞青筋,在感受到男人性器兴奋的颤动后,他愉悦地笑,手指灵活又调皮地沿着那一条条背筋开始挑逗,最终停留在男人最敏感的肉棒顶端。
那口蠕动的肉眼经不住这般刺激,早早渗出了前液,熟悉的腥膻味扑面而来,奇怪的是,在这种暧昧氛围的烘托下,林浩并不嫌恶那味道,反而还觉得煽情。
他红着脸,再次大胆地张开嘴,用唇包裹住因性液而湿滑的龟头,亲吻,吮吸,纠缠,就连龟头下面的冠状沟也没放过,几乎舔遍男人肉棒的前身。
霍尔曼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逼疯了,他按捺住对林浩动粗的冲动,结实的胸肌连同下腹紧绷着,腹中一股热流窜过,他抑制不住闷哼了声,绷紧的臀突然往上顶了一下,阴茎更深地进入到了少年温热潮湿的肉嘴里。
一阵缩紧后,牙齿不小心剐蹭到性器上搏动的青筋肉棱,本不锋利的齿列此刻为性器带来的刺激被放大了无数倍,霍尔曼滚动着粗大的喉结,从喉咙里发出“呃啊”的喘息声,用力按住了林浩的头恳求他道:“别咬!牙齿别碰到!”
林浩被那根鸡巴怼得差点反胃,此时也有点怄气,把那玩意儿吐出来后,他像是找到了男人失控的开关,一边小心避开牙齿再次含入不停出水的龟头,一边伸手往下,像平时为自己撸管一样,上下摩擦着男人的肉茎。
很快的,他掌握了窍门,知道如何在收起牙齿的同时用舌头伺候性器的前身,一个更疯狂的念头突然冒出,他兴奋大胆地,把嘴张大到了极限,两只手稳稳扶住了蓬勃跳动的性器,打算为男人做一次深喉。
霍尔曼察觉到了他的意图,想开口阻拦,但身体的本能违背了大脑的意愿,按在林浩后脑勺上的两只手稍一用力,自己那根东西就顺畅地插进了林浩的喉咙。
仅仅只是进了三分之一,外面还剩一大截,不过这已经够爽的了,霍尔曼畅快地仰起脖子,喉结在颈间来回滚动,喉咙里发出舒适的喟叹。
苦的是林浩,嘴巴撑得两颊鼓起,嘴唇巴巴地贴紧粗糙的茎身,一股浓烈的麝香味从鼻间渗透到喉咙,他忍住反胃,双手给予露在外面的茎身温柔安抚,试图抹平它想进攻的躁动,牙齿又往里收了收,留出舌头与性器周旋的空隙,不遗余力地为霍尔曼做着他及不擅长的口活。
霍尔曼低低地呻吟:“唔……做得很好,继续……”
开始渐入佳境了。
霍尔曼的手由推压改为抚摸,这是种鼓励的信号,林浩着迷地,吞吐着男人的茎身,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熟悉的体味及香水味,身下那根也激动地溢出了前列腺液。
他觉得自己很淫荡,很可笑,明明是在为别人口,自己却更急不可耐地想射。
而他的技术也变得更得心应手,仿佛这张嘴就是为男人的阴茎而生的,长时间的吞吸中,嘴麻了,喉腔里最紧致的那个小口也被戳得难受。林浩将霍尔曼的肉棒从嘴里吐出来,不受控地带出一嘴唾液,一时间,粘稠的液体顺着阴茎前身滴落下来,竟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