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遥不可及
霍尔曼降下车窗透气,冷风从外面吹进来,令两人都清醒不少。
但终究还是担心林浩会着凉,车窗开了没多久便又重新关上了。
“冷吗?”
这么说着,霍尔曼将身上唯一干净的外套脱下来递给了林浩。
林浩摇摇头,比起冷,他更在意车内那股挥之不去的膻腥味——那是两人性爱的证明。
不过他仍顺手接过了霍尔曼的外套大衣。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久到林浩以为男人睡了,一只大手突然从驾驶座那边摸索过来,紧紧握住了他暴露在空气中的微凉的手。
“就这样呆在这里,别回去了,多陪陪我好吗?”
林浩的心慌乱跳了一下,意外之余不乏惊喜雀跃。
原来这个男人也会有如此不理智的一面啊……
他起了坏心,假装十分懊恼地说:“不回去可不行,我爸妈会发现的。”
“要是被发现了,我来负责解释。”
霍尔曼的声音听起来慵懒,大概是真的困了。
“你怎么解释?直接告诉我爸妈你睡了他们的儿子?被揍一顿是小事,小心他们报警告你诱拐未成年。”
“不是还没睡吗?”语气里夹杂着戏谑的笑意。
林浩假装火大,用力想甩开男人的手,“对我来说就是睡了,你别想趁机把自己摘干净!”
霍尔曼也花了点力气,没让他挣开,“没有,我说了,会负责到底的。”
“那好吧,你打算怎么负责?”
“先取得你父母的认可……”
“然后呢?”
“等你毕业……”
“再然后呢?”
“等你毕业,如果你想……”
林浩紧张得嗓子眼都快跳出来了,“嗯?如果我想,想什么?”
接下来却没了话语。
霍尔曼睡着了。
说不上生气多一点,还是失望多一点,林浩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将两人紧握的手翻转过来,调整了下副驾驶座的高度,随后转过头来面向熟睡的男人,专注地盯着他下颌线清晰的侧脸。
“安心睡吧,我不会走的。”
“晚安,哦,还有,差点忘了,圣诞快乐。”
圣诞快乐,霍尔曼。
林浩是凌晨五点左右偷偷溜回家的。
为了不惊醒林父林母,他进门后就没再穿鞋,光着脚做贼一样回了自己的房间。
天一亮,他起得比谁都早,还特别殷勤地准备了三人份的早餐。
中餐厅的兼职不是白干的,他这段时间厨艺见长,煎个蛋热杯牛奶什么的根本不在话下。
林父林母知道他肯定不会无事献殷勤,饭桌上便让他把话交代清楚。
林浩早就想好了借口,谎称和唐人街的表哥约好了这几天过去玩,希望两位老人家通融点给他放行。
他爸大手一挥表示同意,他妈张素枚却多留了个心眼,直接当着林浩的面拨通了他姑妈的电话。
好在他姑妈不知情,说是要先问过他表哥,这事才算敷衍过去。
收拾好东西准备出门的时候,张素枚双手抱胸站在门外,叮嘱他道:“别玩得太疯,别夜不归宿,更别沾些不好的东西。爸爸妈妈这几天拜访完客户也过去坐坐,顺便再接你回家。”
林浩牵起嘴角僵硬地笑了笑,暗道你儿子就要和男人“私奔”了,表面上却点头如捣蒜。
“知道了,妈,我过去后每天晚上给你报备,行吧?”
“这才乖嘛。”
假期还有十来天,霍尔曼公司的事也刚告一段落,两人原本计划去盐湖城度假来着。
但提前订好的航班因暴风雪延误了,且那边的大雪天气估计还得持续一阵子,霍尔曼不想冒险,便取消了这个计划。
林浩倒也没多失望,比起户外滑雪,他更想和霍尔曼宅在家里。
两人要是手头上没事,一闲下来基本上就是滚床单,说是疯狂纵欲也不为过。
看得出来霍尔曼有所克制了,总是刻意控制自己射精的次数,但他却变得比之前黏人,每次做完并不着急的耻毛。
林浩闭上眼,一头埋入男人充满雄性体味的胯下,不管不顾开始乱摸起来。
修长的手指在狰狞暴涨的性器间流连,过分分明的骨节及白皙的肤色衬得那嚣张的肉棍更丑陋了,霍尔曼光是看见这个画面就硬得不行,他舔了舔唇,喷出来的鼻息火热,忍不住伸出手按住林浩的后脑勺,微微粗喘着说道:“手别太用力……嘴巴呢?你的嘴巴光会说话吗?”
这话对林浩来说无疑是挑衅,他倏地睁开眼,抬起头不服气地瞪向男人,“谁说的?”
下一刻,他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下附着在肉棒上的狰狞青筋,在感受到男人性器兴奋的颤动后,他愉悦地笑,手指灵活又调皮地沿着那一条条背筋开始挑逗,最终停留在男人最敏感的肉棒顶端。
那口蠕动的肉眼经不住这般刺激,早早渗出了前液,熟悉的腥膻味扑面而来,奇怪的是,在这种暧昧氛围的烘托下,林浩并不嫌恶那味道,反而还觉得煽情。
他红着脸,再次大胆地张开嘴,用唇包裹住因性液而湿滑的龟头,亲吻,吮吸,纠缠,就连龟头下面的冠状沟也没放过,几乎舔遍男人肉棒的前身。
霍尔曼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逼疯了,他按捺住对林浩动粗的冲动,结实的胸肌连同下腹紧绷着,腹中一股热流窜过,他抑制不住闷哼了声,绷紧的臀突然往上顶了一下,阴茎更深地进入到了少年温热潮湿的肉嘴里。
一阵缩紧后,牙齿不小心剐蹭到性器上搏动的青筋肉棱,本不锋利的齿列此刻为性器带来的刺激被放大了无数倍,霍尔曼滚动着粗大的喉结,从喉咙里发出“呃啊”的喘息声,用力按住了林浩的头恳求他道:“别咬!牙齿别碰到!”
林浩被那根鸡巴怼得差点反胃,此时也有点怄气,把那玩意儿吐出来后,他像是找到了男人失控的开关,一边小心避开牙齿再次含入不停出水的龟头,一边伸手往下,像平时为自己撸管一样,上下摩擦着男人的肉茎。
很快的,他掌握了窍门,知道如何在收起牙齿的同时用舌头伺候性器的前身,一个更疯狂的念头突然冒出,他兴奋大胆地,把嘴张大到了极限,两只手稳稳扶住了蓬勃跳动的性器,打算为男人做一次深喉。
霍尔曼察觉到了他的意图,想开口阻拦,但身体的本能违背了大脑的意愿,按在林浩后脑勺上的两只手稍一用力,自己那根东西就顺畅地插进了林浩的喉咙。
仅仅只是进了三分之一,外面还剩一大截,不过这已经够爽的了,霍尔曼畅快地仰起脖子,喉结在颈间来回滚动,喉咙里发出舒适的喟叹。
苦的是林浩,嘴巴撑得两颊鼓起,嘴唇巴巴地贴紧粗糙的茎身,一股浓烈的麝香味从鼻间渗透到喉咙,他忍住反胃,双手给予露在外面的茎身温柔安抚,试图抹平它想进攻的躁动,牙齿又往里收了收,留出舌头与性器周旋的空隙,不遗余力地为霍尔曼做着他及不擅长的口活。
霍尔曼低低地呻吟:“唔……做得很好,继续……”
开始渐入佳境了。
霍尔曼的手由推压改为抚摸,这是种鼓励的信号,林浩着迷地,吞吐着男人的茎身,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熟悉的体味及香水味,身下那根也激动地溢出了前列腺液。
他觉得自己很淫荡,很可笑,明明是在为别人口,自己却更急不可耐地想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