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夏令营〔六〕/浴缸;抹布
要不是他痉挛的软穴和挺翘抽动的屁股里高频浇溅的淫水,齐佳嘉可能真要被人以为是已经死了。
确认他不会在挣扎后身后的人挪开了控制齐佳嘉上身动作的那只手,后颈束缚移开,齐佳嘉活动了更多的移动自由和空气,但他已经两眼困闭,两颊尽是汗与泪,懒得动弹。
然而下身的运动却像与他无关一般的激烈,那人用两只手一齐抱住他的屁股微微抬起,让他跪着的膝盖脱离了地面,他是能曲着腿虚软的站在地上。
“哈啊嗯,嗯嗯、啊嗯……”这样的角度让他盖在上身的被子自腰部掀开一些空隙,里面的呻吟更清晰的穿出。
听者自然像受到鼓舞,直把齐佳嘉两腿操得垫脚抽挺,穴水喷涌。应该是也快射了,这人嘴里的粗气越来越大声,还小声嘀咕着什么。
齐佳嘉皱眉,用手虚虚支起,看见了自己腿后立着一条陌生的裤子和皮鞋。
是谁?不是严绎?
齐佳嘉还在想,又被人顶得两眼一翻尖叫着潮吹了一地淫水,他两腿颤抖内扣,脚趾应激着往上垫着,屁股不停挺动迎着对方继续操弄的动作把自己往性器根本送去。
“啊啊、哈啊!呃你,嗯啊啊你、啊是谁!嗯唔!”
齐佳嘉一边质问一边娇喘着,完全体现不出他此时惊恐的心情。何况他的骚穴平均几分钟就要发一次水,后面那人指不定在心里怎么骂他骚贱。
“放开啊啊……停,嗯,哈啊~”
齐佳嘉越叫越大声,哪像要阻止别人操他,反倒更像欲拒还迎的情趣。那人也是卖力,一撞一挑地抱着齐佳嘉的下身,里面维持着一进一飙水的敏感度。
齐佳嘉两只脚踩着自己吐的淫水直打滑,见站不住脚,用手摸到握着自己腰的手,却是抓到那人的手套,拿指甲用最后一点力气抓挠下试图给对方一些警告。
“呃唔,要哈啊、不要了……啊啊啊!”
终于在他垂死挣扎下,身后的人一连右快又狠的操了几十回,勃动的阴茎插在深处吐泻精液。深道中如有小球鼓起,那根东西又缓速动了动。
抽出后齐佳嘉整个人也被松开,但他的腰臀却只能在高潮中保持高抬的动作,两腿外开,不停的从女穴里喷射急促水柱,每每消减一些,他的穴肉又惯性的抽动几回,吐出更多。
“嗯嗯唔……哼嗯……”齐佳嘉死死咬着被单,薄弱的意识里在庆幸对方戴了安全套。
他最后一踮脚穴水已经只是顺着大腿流淌的水量,眼见他下身要落倒在地,被人托着阴阜把住,带着粗布料手套的手指浅插小穴,接着贴着穴壁一点点碾磨,几个来回里面又泛出水,手指缓缓从穴口退下一路按压着进入阴唇缝,理着缝肉往他前身探,按住阴核后左右旋揉,被撞得泛红的臀肉再次紧绷起,两腿晃在半空,肉眼可见的越抖越厉害。
像被打开开关的长水管一样,先是一点点飙飞吐溅,不久就等来了大股水源冲口而出。
“啊啊啊不!那里唔嗯……嗯!哼额,啊——!”
他的臀又恢复被操时抽搐的频率,里面喷吐的水难以控制方向地胡乱洒像四周。
一阵过后,他喘息歇下,悬垂着再无精可吐的男根又被握住,这回两处一同下手,更加刺激。他瘫软的四肢已经不能再做任何动作,但附着皮肉之下的肌肉还在应激地或紧绷或放松。
齐佳嘉略显沙哑的呻吟,和身后不断被折磨潮吹的水一样,从缓转急,歇不了几秒又高昂起伏。
这人好像热衷于看他用女穴潮喷一样,一直没完没了的来回玩弄齐佳嘉几个体外敏感点,最后把他搞得全然没了反应,只剩恢复窄小的穴口往复飙水,也不知多久之后,那人才离开。
严绎回来的时候,进门看见了一地水迹,桌上的午饭一点没动,米饭已经干硬。齐佳嘉松垮地披着浴袍蜷坐在飘窗上,手挽着一点纱帘,让外面的橙黄的夕阳招进来。夕阳在他的面庞上平添一些血色,也让走进的严绎看见上面两条泪痕泛着金黄光点。
“为什么不吃饭?”
齐佳嘉没有看他,涌出的眼泪却先行意识到严绎的靠近。
“发生什么了。”严绎也侧坐下,扶着齐佳嘉的肩让他正对自己。
可齐佳嘉只是流泪。
“说话。”严绎的语气里带了些焦急。
齐佳嘉像被这变重的语气刺伤了一样,忽然抬眸,满眼怨怒的对着严绎的肩膀锤了一下。
“放开我。”齐佳嘉又打了几下,自己也深知那点力气实在没有任何威胁,于是转身要挣开肩膀上的手。
可他挣不开。他谁都挣不开。所以就活该受着,这些事情,活该发生在自己身上吗?
齐佳嘉的哭声大起来。
严绎把他揽进自己怀里,毫不在意齐佳嘉把眼泪鼻涕抹在自己换的新衣服上。他用双眼审视着这个房间,最后看着狼藉的床,和床尾以及地板上的水渍,最后望着欧式白桦木的门,深深吸了一口气。
“对不起。”严绎把唇鼻埋进齐佳嘉的发丛。
他大概猜测到发生什么,其实一开始进来的时候已经有敏感的察觉到危险,但还是心存侥幸的没有多留意。
“他会为此付出代价的,佳嘉,对不起。”严绎搂着齐佳嘉肩头的手用力得陷进柔软浴袍中。虽然齐佳嘉于他而言也不过是一个玩物,但严绎从没想过让他经历这种事。再如何他也没有坏到那个地步,视人如刍狗。
尽管他知道,齐佳嘉没少经历。就齐佳嘉自己述说的保健室那些事,严绎是深信不疑的。
因为那个保健室老师只是走后门进来的一个实习生,实习期不到一个月,但是还未到期的时候就被学校辞退了。
从他父母的酒局上严绎略有耳闻这位老师的“功绩”,短短十几天里侵犯了近十名女学生,其中包括年轻老师。但是每个人都没有报案,还是女老师去例行妇科检查的时候才发现,里面留有一些男性精液。
怪只能怪保健室那个眼光太好,看中的唯一那位女老师是个市级领导的女儿,有些手段,找人到校监控室反了个底朝天,最后查到了保健室那位头上。
两边律师来来回回见面几十回,竟然还是私了。严绎本来只当个茶余饭后的笑话听了,也不曾想又做了一次。
齐佳嘉用两只手把自己和齐珩的性器贴握在一块儿,稍稍施加压力,虎口张开时那处薄紧的屁股模拟穴口,上下套弄着。如此还不满足,他偶尔垫脚让根部也送进那圈掌肉,两根柱体贴合的部分挤压拉扯着。
而齐珩的手指也埋在他的腿间,正给他贪吃的穴口做着清理。因为一会儿又要用到,所以内部的清理算不上仔细。
用手自慰的齐佳嘉已经步入佳境,动腰的频率变快,齐珩推开他时他的阴茎还在半空动情的弹动。
齐佳嘉自觉转过身,扶住墙微微沉腰,把他被侵犯得红肿的穴口暴露出来。阴茎抵到穴口就能感受到热情地招待,入口更里面是充血却依旧兴奋的软道,齐珩稍一顶腰,就通关到底,里面残留的精液像奶油一样从穴口缝隙处挤出来。
齐佳嘉不禁颤身缩躲,齐珩又送腰跟上,紧接着重复起那些枯燥又让人着迷的机械活塞运动,交合处的粘稠混合液打着沫,蓬松地附着在齐珩的茎根周围。
才刚刚拆开这份食物准备开动,他就已经像享受已久的样子,喉咙断断续续发出哼吟,说着一些没头没脑的话。
“嗯嗯嗯、爸嗯,能送我去嗯啊、体检吗啊~哈啊过几天……”
齐珩没有立马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