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夏令营〔六〕/浴缸;抹布
面对休息室的一片狼藉,严绎才头疼自己太过冲动。他联系前台订了一件高档套房,并让人送两条干净的浴巾到休息室。
有人敲门,严绎拧开锁,不等对方看清,就从窄小的缝隙里迅速拿过浴巾,关上门。
他把齐佳嘉的衣服脱干净,先把他穴里一直流个不停的精液抠挖出一些擦干净,然后把人包进浴巾里。还好这里的沙发是皮质的好清理,严绎胡乱擦了擦,自己披着浴巾,脏衣服藏在怀里,横抱着裹着浴巾全裸昏睡的齐佳嘉出了门。
“他不小心掉人工湖里面淹着了,我订了房可以快点带我过去吗。”严绎抱着齐佳嘉到前台,那前台女吓得不敢说话,一边输入预约的电话号码一边问要不要喊救护车。
严绎只说没事,带上去休息会儿就好了。
那前台女很快找来一个穿着制服的男服务员引他们进电梯,进了房,严绎把齐佳嘉放到床上,拉开浴巾才听见那个男服务员关门的声音。
他盯着门皱起了眉,良久后,上前挂上内拴,进浴室放水。
浴缸很大,可以容纳两个人。
入水后不久,齐佳嘉渐渐恢复了意识。
苏醒的他只觉得浑身酸麻,下身还在抽搐,一些闷闷的水声传入耳内。
他低头瞥了眼就看见那骇人的物什正进出着自己的肿如发面馒头般的阴户,自己两腿打开,架在浴缸两沿,膝盖被两只大手压着,腿弯的软肉都被硬瓷边硌得通红。
齐佳嘉这才惊觉自己身后是有人的,他猛一回头,正撞上严绎送过来的唇。
严绎用一直手固定住他的脖子,把嘴里含的一口清水渡入齐佳嘉口中。干燥的喉咙遇水自然的吞咽起来,齐佳嘉识趣的继续向严绎的口腔索取甘露,略微干的嘴唇在纠缠的吻中再次润泽。
一条腿没了手掌的压制在顶撞中胡乱晃动起来,打出哗啦的水声,掩过了他们唇舌交织的声音。
严绎推开他,从浴缸旁的台子上拿过水杯又喝了一口,齐佳嘉两眼紧紧追着水杯最后落到严绎的嘴上,他追吻了上去,争夺严绎口中的水。
每次撞到深处,齐佳嘉舔吻严绎唇舌的动作都会颤抖着停顿一会儿,他追着严绎的舌,就像品尝什么美味的浆果,上身为了方便接吻扭转了角度,一手高抬堪堪够揽到严绎的颈后。
现在不用严绎扣着他的头,齐佳嘉也能乖乖接吻。严绎又把手放回齐佳嘉的腿上,两只手缓缓从膝盖往腿根摸,一手抵开包裹在吐性器的穴口外的阴唇,一手掐住了那被蹂躏到一碰就麻的阴蒂上。
才一揉,齐佳嘉两腿立马缩回水里并拢,身子前挺起要脱离水面而去,有些凸起弧度的小腹内汹涌而下一股潮水。
高潮让齐佳嘉不得不从亲吻的状态出离,舌头还来不及收回去,就用高昂的声音喘呼着。
可严绎还在继续操入,揉弄阴蒂的动作也没停下,原本无力的双腿几回后就夹不住了,松松垮垮浮在水里晃动。
“乖,腿打开。”严绎说着,又含入一口水。
“啊啊、啊嗯给我,哈啊喝……”齐佳嘉上身又攀附上去要吻严绎,却被躲开了,两人身高有差,姿势又别扭,自然够不着。最后齐佳嘉只能乖乖把两腿打开重新搭到浴缸两边,颤抖着仍由严绎激烈插入并恶劣地玩弄阴核。
“啊啊……给、给我嗯,啊!呃啊……”齐佳嘉一边挺动着腰胯穴里不断吐潮,一边仰着脖子求水,严绎低下头微微张嘴,水液就小捋往下滴去。
齐佳嘉张大嘴伸着舌去接,接完后还贪婪的钻进严绎的唇缝里探求。
“哈啊……还要,嗯给我啊啊……”
“好,这就给你。”严绎满眼笑意的加重了手上的动作,压着他腹部和胯让他动弹不得,自己则用了狠劲一边射精一边操穴,让齐佳嘉尽数受着。
最后严绎松开齐佳嘉的腰,齐佳嘉两腿紧绷下身往上抽抬,立起的阴茎有半截送出水面来回挺动,穴含着性器前段一直不停的排着精液,脏东西全部涌进了水中。
齐佳嘉最后一挺,把穴里的阴茎完全吐了出去,接着如脱线玩偶般倒回严绎的怀里,屁股下还压着那要硬不硬的东西,他喃喃着“不要了”,看见水一点点被放干。严绎打开淋浴,温热的水从头顶冲下来。
严绎从他身后站起来,冲洗了一会儿,穿上浴袍。
湿漉漉的头发黏在严绎脸颊,他略显不耐烦的单手讲刘海全部梳到脑后,露出他整张脸来。原来那被刘海修饰过的眉眼是充满侵略神色的,齐佳嘉缩在浴缸里不敢多看。
“我先下去了,你就在这休息吧,我点了午餐会送上来。”
接着是关门声。
齐佳嘉在浴缸里呆坐了很久,盯着自己被泡得发白的手指来回翻看。
他的心里好像有很多说不清的情绪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其实早就料到了,他和严绎的关系最后也不过是会变成这样。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两滴热泪落到了齐佳嘉膝盖上,他挪动了身子跪立,按着小腹让残留的精液一点点排出。
后面又是那些再熟悉不过的清理过程,尽管齐佳嘉毫无兴致,但身体还是在此过程中吐了潮,把大部分精液全部冲了出来。
他累极了,扶着洗手台胡乱擦了身子,一路是一走一停的慢步到床边,倒头便睡下。
睡梦里有人敲门,开门,把他掀趴下,然后蒙进了被子里。齐佳嘉嗯唔了几声,在柔软的被子里舒服地拱了拱,才想缩着腿侧躺着继续睡时,他又被按成趴着的姿势,一双手从床尾伸进被窝,抓着他的双脚脚腕把他往床尾拖了下去。
齐佳嘉上身埋在被窝里,下身裸跪在床边时他还迷糊着搞不清情况,试图自己爬回床上。
有重物压住了他的颈部,让他动弹不得。
接着什么细长的东西进入了女穴,那东西表面不光滑,像某种布料,蹭得已受磨损的穴壁有些不适,齐佳嘉闷哼了一声,还是没有完全清醒。
又粗了一点,而且在穴道里进出的很快,齐佳嘉跪在地上双腿紧紧夹着,屁股一缩一缩想逃。没一会儿那东西真的不在了,只剩被开启的穴口挂着晶莹水液在空气里独自开合。
“嗯嗯……”齐佳嘉的眼还合着,弄不清情况的他只觉得穴里空虚发痒,自己用手往肉缝里挠了挠,舒爽得一哆嗦,往外吐出一弯水柱。
水还没吐完,一个大东西堵在了穴口上。
又烫又硬。懵懵懂懂的齐佳嘉也知道那是什么,乖乖撅起屁股打开双腿。
被穴口嘬了几口的龟头早就忍不住了,见势一下冲到了最里面,齐佳嘉两手紧紧抓着床单,迎接着接下来的顶撞。
“呜呜嗯,哈啊……”
齐佳嘉的口鼻闷在被褥当中,那中间很快变得温度又高又缺氧,他不得不挣扎着试图起身,可压在他后颈的重量也随之加大,身后的撞击越猛烈,他蹴然夹臀高潮,水液从穴边红软蚌肉内飞溅出。
他上身如砧板猎物垂死挣扎,在缺氧的空见里不得不最大限度的用上胸腹肌肉,用力的吸入更多空气,每每吸气时身体都紧绷用力,穴道也跟着夹进,体内性爱在此时恶意变快,断续的喘息将他好不容易得来的一些氧挥霍殆尽。
热天的被子并不厚,被快感和缺氧完全折磨得眼前发昏的齐佳嘉终于瘫在被子下再难反抗,靠着身后人操弄挺动身体时带来小小的气流涌入被中,以及隔着棉絮勉强能吸入些许的空气暂时没有窒息,但人似乎已经处于一个身体与意识断联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