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Y
囚室里其他人还没有回来,昼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手伸进囚服,链条和皮肤紧密相贴,染上相同的温度。如果佩戴久了,适应它的存在,就会变成身体的一部分,到那时心理上逆来顺受的枷锁才是最可怕的。
昼摸索着身体链的连接处,尝试解开,碰到环扣的一刹那,身体突然反射性地整个蜷缩在床上,腹部传来剧烈的痛感,身体阵阵发冷,液体通过项圈内部一圈细小的针头注入,冷汗浸透的手无意中摸到一张纸条。
熟悉的字迹张扬写着:忘了告诉你,我觉得束缚器缺点东西,让人加了触控装置,乱碰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喜欢吗?
李妄总有谈笑间谋划安排的能力,总在无形处营造一张密密麻麻的大网,让猎物无处可逃,悠闲享受猎物在网中奔逃挣扎的慌乱,最后吞吃入腹。
昼将纸条撕碎,闭着眼忍耐疼痛,湿答答的黑发贴在额头上。
很明显,李妄没有忘记管理他独处的时间,杜绝了他私自取下的可能。
半响,囚室进来一个瘦弱的alpha,递给他一支针管,怯懦道:“主…主人让我带给你的,我们都用这个维持生活。”
白色的药剂意味不明。
昼接过端详片刻,放在鼻下嗅嗅,似乎含有某种营养成分,再去看男孩并不合身的囚服,宽松的衣物遮挡住大部分身体,但有些地方的凸起似乎并不寻常。
他起身的一瞬间目光投向男孩松垮垮张开的领口,里面的风光展露无遗:红色乳钉配合拉伸器阻隔在中间,巧妙地阻止拉长的乳头缩回去,男性原本小巧的乳头被强制拉到大拇指般粗长,其次是身上青紫色的各种印记,细长的鞭痕交错,吻痕更像是在啃咬,有些地方还在出血。
下体那被完全撑满,隐约还在震动的长裤更不用说,装饰的道具只会比他更苛刻。
想法猝不及防被验证,昼脸色一僵,“抱歉。
男孩反而没有不好意思,低下头红着脸说:“没什么,我是自愿的。唔……我们这样的存在,监狱食堂不会提供普通人的食物,要一直注射营养液,保证身体的清洁,习惯就好了。”
习惯。
又是习惯……
男孩见他心情不好,没再说什么,跑开了。
跑步的姿势从后面看明显有些异样,且步伐间距最大只有半米,仿佛被什么牢牢掌控限制着。
白色药剂缓缓推入身体,补充身体所需的养分,头晕眼花的虚弱感褪去不少,紧接着是药物带来的无力感,形成一种恶性循环。
囚室里接连走进三个人,打量的视线不绝。
观察一会儿,有人尝试上手去碰昼,在触碰的一瞬间,昼无力的身体陡然绷出紧张的弧度,面色潮红,削薄惨白的唇硬生生咬出血色,把呻吟压在喉咙里。
触碰者指尖打到静电,像被针迅速扎了一下,立刻远远避开,口中咒骂着:“艹,看这样子,该不会是有什么病,送到我们这想整死我们吧?”
三人都站远了,连多看一眼都觉得晦气,怕染了病。
昼此刻根本没有精力理会其他人。
无人看见的地方,紫红狰狞的分身在贞操带的压制下只能委屈地半勃,本就狭小紧窄的锁精环因为分身的胀大死死勒进皮肉,彻底阻绝精液流通的可能,遑论还有直入膀胱的尿道塞填塞整个尿道不留丝毫缝隙,随着昼的呼吸发出细微的震动,在脆弱的甬道里时而释放电流。
分身上的器具不知疲倦,配合默契,快感不断累积却得不到丝毫释放,昼痛苦地将头抵在床上摆动,难耐到极致时,手指慌乱地伸进下体想要自慰,换来的却是更加严厉的惩罚:尿道塞电流猛然增大,体积也是原来的两倍,像要撑破那层皮肉。
尝到苦头的手立即取出,不敢再有任何不该有的念头,攥紧床单,手背上鼓起的青筋分明。
昼的嘴唇被咬破,几滴红色落在床上,喉咙里发出压抑的痛声,下身快感痛感重重叠加,肠液分泌起到很好的润滑效果,撑满穴口的肛环被穴肉吞吐的更加卖力,一些前列腺液从肛环的小口里漏出来,钻进贞操带的各个角落,淫靡的场景美不胜收。
他知道这是李妄给他的惩罚,被别人触碰到身体的惩罚,或者察觉到他心底忤逆念头的惩罚。
不管怎么样,他成功了。
应该一直在某个地方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样子吧。
昼微微张开口,银丝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混合着唇上的血丝,淫乱又诱惑,勉强作出口型:我错了。
他真的受不了了……
尤其囚室里还有其他人在,他为自己发情的样子感到难堪和羞耻。
下身的器具却并没有停下的念头,只是工作幅度小下来,让他处在一种非常难受的状态,就像有人在敏感处时不时碰两下,既不愿意远离,也不愿意给他。
李妄看着监控,把玩手中的远程控制器,兴致盎然。
他的小猫咪,口不对心,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学会屈服呢?
越来越期待了啊……
分不清时间过去多久,中途隐约听到狱警查房监督囚犯去工作的声音,也许是李妄提前打过招呼,没人来叫他,囚室里其他人发出的抗议不被狱警理会。
昼咬牙撑起疲惫的身体,靠在墙上下意识去口袋摸东西,只摸到略湿的裤边,苦笑一声,余光瞥见什么,金瞳一闪,手指用力扣下墙上极小的一个黑点——毫米级监视器,在手心变成齑粉。
粉红掌心的镜头过后,监控变成一片黑,李妄沉思片刻,让下属送来火器和烟,往兜里一塞,大摇大摆地翘班去驯猫。
送营养液的男孩在囚室门口摇摆不定,身影晃过几次不太敢进来,最后还是昼开口喊了进去。
“怎么?”
“有……有人要单独见你,在402囚室。”
昼微点头,男孩迅速跑走。
“单独”两个字其实很巧妙,仔细一想才恍惚发觉,他没有任何血缘亲属或可托付的朋友,在这世上唯一的牵绊竟然只有李妄,羁绊深入骨髓。
昼把凌乱的碎发捋到后面,整个人像从水里面捞出来一样,干高潮后腺体抑制器也压制不住身上散发的不易被察觉的香甜气息。
额头的红印无不说明这一场“干高潮”实在难以忍受,崩溃下只能撞击头部以缓解神经传来的痛感。
囚室空下来以后,李妄那个心黑透了的老东西又给他来了一次。
道具卖力地震动探入深处,给予极致快感却无法射精,几次积攒下的肠液和前列腺液充满后穴,身体里狭窄的空间所剩无几,莫名有些憋涨,却找不到可以纾解的出口,不得不在“临近高潮”和“高潮被限制”两种状态里反复徘徊,似乎永远无法得到真正的释放。
束缚器的控制下,身体最本能的射精和排泄,都成了奢侈。
李妄懒散地靠在402囚室的椅子上,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夹在两指间,凑近嗅嗅,露出享受的表情——他原本有烟瘾,后来因为一些原因,强迫自己戒掉了,难捱的时候就点两支闻味,翻看存的少数几张昼的照片分心。效果显着,现在已经改喝咖啡不抽烟了。
“嗒嗒”
等的人来了。
李妄收拾好心情,又是惯常的不正经样,目光落在穿着囚服也跟模特一样的昼身上,再挪不开眼。
小豹子依旧克制隐忍,身姿挺直,眼角绯红,金瞳里还带着情潮的余韵,活像被人按住狠狠欺负了一场。
好吧,就是他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