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2
那声音又媚又柔,哪里有疼的样子,反而像在说不够深,让周寒翊使劲。
于是周寒翊骑着他,将他顶得屁股撅起来,翘在半空里,周寒翊从上往下发力,将那嫩穴干成自己的飞机杯,又是吐水又是吐泡,池月乔还时不时摇两下屁股,动作很不到位,也能有那么几分意思。
等周寒翊尽兴,池月乔的腿已经被他彻底操开了,青蛙状曲起,一条落在沙发外面,膝盖和小腿贴着地,另一条卡在沙发坐垫和靠背缝隙里。
周寒翊射完也不拔出去,成了钉子户赖里头,至于池月乔早不知泄了几轮,大脑空白着,一时也没说什么。
他的t恤被周寒翊翻了上去,盖住他的后脑,露出闪动着晶莹汗珠的裸背,耸起的蝴蝶骨上还有不甚清晰的牙印。
周寒翊的手覆上去,将汗液抹匀了,看着那痕迹,总觉得不满意,又低头用牙齿叼住那块皮肉,在齿间细细地磋,终于咬出一片青紫,才肯松口。
池月乔气若游丝,连痛都不喊了,好不容易攒了点力气,口里还不忘骂他:“……有病。”
周寒翊这会儿心情好,听见了并不生气,反而笑,故意顶了顶胯:“这不正治着吗?”
池月乔斜眼瞥着他,他终于不再哭,眼泪粘着睫毛,嘴唇红艳,看得周寒翊想亲他。
不过没来得及付出实践,就看池月乔阖了眼睛,有种不顾一切在此就要睡的架势。
周寒翊怕他真在沙发上睡过去,解了绑着他的手,推他说:“起来,回去再睡,你这像什么话。”
谁知池月乔根本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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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寒翊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又喊了两声,见池月乔没有任何动静,才意识到他可能是半昏了过去。
他将半软的阴茎拔出,见那个原本紧缩成一个小小凹陷的小嘴整会儿张成合不拢的圆口,周围一圈水红皮肉湿软粘腻,心里对不能再来一次而感到微微的遗憾。
他将自己和池月乔略收拾一番,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打电话叫来了ktv的大堂经理。
大堂经理姓姬,是周寒翊看着一步步从服务生爬上来的,两个人还算相熟。
周寒翊对着人有印象是因为他的姓很特别,人看起来文质彬彬的,说话又很有分寸和书卷气,其实也就个高中毕业的文化水平,毕业之后一直在各种娱乐场所工作。
周寒翊倒没多想,只是觉得这人挺好玩,就关照过几次,倒不想他自己争气,竟然真做上来了。
现在每次周寒翊来玩,这大堂经理自然十分恭敬,争取把这位“贵客”伺候得舒舒服服。
他到了包厢门口,先敲门,听见周寒翊的声音了,才推门进去。
包厢里灯光很暗,周寒翊见他来了,将池月乔抱起来。池月乔再轻也是个男人,打横抱着只感觉胳膊里沉甸甸的,周寒翊还没这么抱过谁,想自己今天真是亏麻了。
那大堂经理看到周寒翊怀里是个男人,心中见怪不怪,虽然他不敢八卦自己这位大老板,但周寒翊的性取向除了他爹还在装聋作哑,已是人尽皆知了。
又看这男人上半身罩了周寒翊的外套,将脸遮了个严严实实,显然周寒翊不想让自己有认出这人的可能性,于是经理愈发低眉顺眼,主动走在周寒翊前头,替他按好内部电梯,一起到地下停车场。
周寒翊今天开的是辆奔驰s480,贴了香草奶油白的车模,模样很潮、很漂亮、很网红,周寒翊对这辆车没多喜欢,不过他用这辆车载过的每个小0都很有在它面前搔首弄姿后拍照片发到社交媒体上的兴趣。
姬经理主动说:“周总,要我帮您开回去吗?”
周寒翊将池月乔丢上车,笑道:“你是比别人会看眼色,那就辛苦你了。”
“您上了车太客气了,不是托您的福我也开不上这么好的车。”
两个人接着坐上车。姬经理给周寒翊开过几次车,握着方向盘十分驾轻就熟,又记得送他回临江的那套住宅的路,根本不需要周寒翊烦心,他便又有闲情去摆弄躺在后座上的池月乔。
后座空间本来就大,池月乔侧躺着,周寒翊将他头扶着枕在自己大腿上。就过了这一会儿,周寒翊感觉池月乔身上起了一层薄薄的热度,再一摸他的额头——
池月乔开始发烧了。
周寒翊对此并不意外,不过他也有点愁,要是池月乔这么不耐折腾,他三天两头喊家庭医生上门加班那也不是个事儿吧?
他低下头,发下自己的手指正埋在池月乔的头发里无意识地撩拨那柔软的发丝,他又去看池月乔的脸,见对方闭着眼睛却皱起眉,表情苦楚,叫周寒翊看了都觉得有点可怜。
在车开到家楼下时他,还是提前把傅寻叫了来。周寒翊一般很少联系傅寻,即使他定的是随叫随到的服务。
傅寻也很惊讶:“出什么事了,难道你受伤了吗?”
“不是,我一个朋友不舒服,在发烧。”
傅寻发出意味深长的一声:“哦……我知道了,我马上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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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寒翊下车之前,随口与姬经理说道:“喜欢什么车?你当上店长之后我送你一辆当升职礼物。”
姬经理没当真,就没有和周寒翊客气:“那我提前谢谢您了,普通车就好,太贵重我没有闲情养它,暴殄天物就可惜了。”
“就是个代步玩意儿,有什么养不养的。”周寒翊满不在乎地说。
姬经理听了只笑笑,问他要不要帮忙把人一起送上楼。周寒翊说:“不麻烦了,你早点回去吧,打车费到时候找我来报销。”
周寒翊把池月乔抱进家门,先是丢在客厅的沙发上,衣服从池月乔的脸上滑落到地毯上,露出他烧得通红的一张脸。
周寒翊顺手开了客厅顶上的水晶吊灯,走进厨房倒水喝,出来时,他发现池月乔被自己刚才那番动作稍微弄醒了,正浅浅睁着眼睛,倒在沙发上的身体却不动弹,手脚软绵绵地垂着。
池月乔看见他,嘴巴张了张,周寒翊听不见他的声音,靠近了,才听见他说:“我要回去。”
那声音很虚弱,没有什么力度,听起来像在撒娇,周寒翊放柔了声音:“你在发烧。我喊了医生来,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
池月乔努力摇了摇头:“我想回基地,不用你管我。”
周寒翊只说:“回基地躺着把自己烧到傻吗?留下来我也好照顾你。”
池月乔显然没有力气和他进行争执,见周寒翊不为自己的请求所动,索性重新闭上眼睛。等傅寻赶到时,他又睡了过去。
直到进门前,傅寻心里都在犯嘀咕,他这老板今天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竟然喊自己半夜出来上班。
他和周寒翊不算熟,给周寒翊打工算近水楼台先得月——他爹是周老爷常用的家庭医生,两个人交情颇深,他谋得这份差使全凭他爹的推荐。
傅寻倒是老早听说周寒翊喜欢搞男人,而且玩得很花,常年在人类道德底线边缘游走。
而周老爷虽然打死不承认自己亲儿子喜欢走后门,但更不想周寒翊危险驾驶把自己搞出交通事故,傅寻正式上岗前,还把他叫到跟前,硬是旁敲侧击地叮嘱了一番,让他看好周寒翊。
傅寻是真不想掺和周大少的屁事,但架不住周家给的钱多,他是个俗人,没道理在钱面前还要装出冰清玉洁的样子。
上班最开始,傅寻天天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不断告诉自己,他的任务就是救死扶伤,生怕周寒翊爱好强抢民男,他得天天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