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2
,明明作息和饮食都非常不健康,但他没有发胖,反而很瘦削。
“现在有这样的机会,你也不想让他们再次失望,对吧。”
周寒翊享受了一会儿掌心肌肤滑腻的触感,才往下移去,他用手指勾住池月乔的裤腰,将那条灰色的运动裤往下拽,露出被白色内裤包裹住的半个屁股。
非要让周寒翊夸奖一句的话……
“屁股还挺翘的。”他说。
池月乔瑟缩了下,垂下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他说:“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周寒翊想了想:“陪我睡半年。”
池月乔张了张口,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他感到很不理解:“周总,就算你只喜欢男人也不应该缺床伴,你到底看上我什么了?”
“你是世界冠军,我以前没睡过世界冠军啊。”周寒翊随口说。
“……”
“你们战队太穷了,别的也没有我看得上的东西,就你还值点钱,月乔。”
池月乔想起了不久前的那个晚上。也许都是那个晚上的错。
他急切道:“之前那次是个意外,不小心骚扰到你了,我向你道歉。”
“其实我体验还不错。”
“我真的是直男。”
“没事,我会让你爽。”
“我不同意。”
池月乔说完这句话,包厢里忽然沉寂下来。
片刻后,周寒翊的声音阴森森地响起来:“你还是没懂,你只有两个选项——要不乖乖躺下来享受,要不我帮你躺下来享受。至于后者到底会不会影响你的夏季赛,我可不敢保证了。”
池月乔第一次尝到绝望的滋味。
周寒翊不想再和他多废话,收了膝盖,伸手拍了拍池月乔的屁股:“抬起来。”
池月乔一动不动。
周寒翊“啧”了声,拎起池月乔的右腿,将一个靠枕塞在他的小腹下,使他的下半身抬高。
池月乔终于扭动起来,他想再挣扎一下,奈何沙发过于柔软,让他的身体越陷越深。
周寒翊将他的裤子和内裤扒到大腿根,随后拉开茶几底下的抽屉,伸手进去摸索。
不一会儿,池月乔感到一阵冰凉的液体浇在自己的后腰,缓缓往下流淌,将臀缝浸湿。他强忍住心中惧怕,一声不吭。
周寒翊掰开那两瓣臀肉,指尖沾了润滑剂摸上那个紧闭的穴眼,稍微将它揉软了,就把手指往里面插。
他说:“本来不想让你疼的,但你真的太不听话了。”
18
穴道内很干涩,就算是一根手指也寸步难行,周寒翊索性抽出手指,将润滑剂瓶子的小口对准翕张的穴口,往里挤入润滑剂。
每挤压一下,池月乔的身体就小幅度地弹动一下,周寒翊挤了大半,将瓶子丢开,手指再伸进去,果然不再有阻力。
他抽插起来,指尖摁着穴肉,将穴道一点点扩开。
粘稠的冷液逐渐被池月乔的体温捂热,随着周寒翊的动作淅淅沥沥往外流,将穴口染的湿漉漉、亮晶晶的一片。
他很快又加了一根手指,偶尔在退出时,故意分开两根手指,将那穴眼撑开一个狭长的小口。
到底不是第一次,周寒翊又没耐心,见眼前这穴勉强算打开了,戴好安全套,抵上了就往里闯。
池月乔倒吸了一口冷气,他这会儿是真忍不得了,终于呜呜哀叫起来,也不是求饶,就是单纯忍不了那份疼。
周寒翊阴茎被他夹得生痛,心中亦是不爽快,直接一巴掌扇上池月乔的右臀,震得那雪白皮肉翻起一股浪,又说:“放松点。”
池月乔只觉得一根火热的硬物正强行插入自己的下体,活活将他撕裂成两半。他本就喝了酒,心脏跳得厉害,正会儿更是头晕脑胀,身体下意识绷紧,哪里还听得见周寒翊的话。
周寒翊稍稍退出些,又磨蹭着要进,来来回回几次,只弄进去小半根,又听见池月乔喊的尾音都变了调,露在外面的半张脸毫无血色,已是惨白一片。
他缓了动作,不禁琢磨起来,要是在这包厢里弄出什么“血案”,丢的是他周公子的脸面,若想让池月乔吃点小教训,以后有的是机会。
又想,肏个直男真是麻烦,自己之前做个爱哪里废过这么大劲儿。
池月乔感觉到周寒翊忽然间不动了,连带着那根玩意儿也拔了出去,他忘了自己还露着屁股趴着,天真地以为对方是久攻不下,打算放弃开垦自己这片荒地。
倒不想周寒翊又从抽屉里掏了个什么东西,还捂住池月乔的口鼻不让他呼吸。
池月乔踢起腿来,在他觉得自己快窒息前,周寒翊松了手,趁池月乔大口呼吸的时候,将一个东西放在他鼻子底下。
“多吸两口,一会儿有你爽的。”周寒翊哄他,又怕他不肯嗅,手仍按在他的唇上,不让他张嘴。
池月乔不明所以,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迟了。
他的鼻腔里全是甜腻腻的味道,都有些呛人,那甜味带来的灼烧感从鼻腔粘膜一路奔涌下去,不止肌肤的温度滚了起来,连他的两只眼眶都在发烫,视线里物品渐渐模糊起来,荡起水波状的纹路。
池月乔不住地喘起来,口中骂周寒翊道:“你、你他妈、又干什么……”
周寒翊不理他,两只手掐着他腿根,挺腰捣那口穴,见那肠肉这回没两下就软了,绵绵地溢出了些汁水,笑道:“干你呗。”
他没弄两下,池月乔再不说话了,只知道“啊啊”地叫,尾音随着他冲撞的动作一抖一抖地颤。
周寒翊的手探下去,摸住他那根埋在靠枕里的性器,果然早就笔直地翘起来了,从上到下流满了腺液,湿漉漉的,撸着都打滑。
周寒翊心说这尺寸竟不小,不知道用过几回,可惜现在是使不上了。
19
他握着它不松手,榨精般上下搓揉,又用同样的频率去捅池月乔的肉穴。
池月乔腹背受敌,没过多久就崩溃得要大哭,眼泪止不住地流,整张脸和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狼狈得不行,偏偏脸颊和鼻头全是红的,比平日更明艳生动许多。
周寒翊有意多看两眼他这样子,想把频率放缓,省得一不留神池月乔就把魂先丢了,于是把阴茎插进去却不往外拔,只在穴里左右搅动,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谁知池月乔穴道紧,何况那肠肉天生会吸似的,跟着缠上周寒翊不放,穴壁上长满小嘴,裹住龟头猛嘬,差点没叫周寒翊射出来,赶紧抽身,将将才忍住。
周寒翊心里恼火,以为池月乔故意的,还想着真小瞧了他,有这种本事却和自己装纯。
他低头一看,见池月乔睁大着眼睛,泪水自顾自地顺着侧脸不住淌,视线只愣愣地望向包厢对面的墙,嘴角流出的口水在沙发的真皮面上积了一小摊,间或传来一丝呻吟。
显然是人已经傻了。
周寒翊冷哼了声,将那两条长腿向两边推开,重新提枪上阵。
这回他先是不紧不慢地抽插,将挤在里面的润滑剂干成一堆白泡,环绕在穴口,遮住那圈艳红。
他低头打量,不看不要紧,到这时周寒翊终于意识到自己随手拿的套子是个肉粉色的,眼见那一小截几乎要被撑破的薄膜就在那道秘缝间来来回回进出,变长变短变长变短……
看得他愈发眼热,好像在操池月乔的人不是自己,下一秒便发狠往里一顶,生生让身下的人将那截颜色全吃没了,就听池月乔要大喊一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