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外面有人”
又一个吻痕。
但最终还是不敢,只是用舌头舔着,在她皮肤上留下唾液,看不出印记。
梁闻嘉开始加速手上的动作,谢子言的喘息声也逐渐加重。
“我今天满课,烦死我了。”
“我靠我也是,要不是今天有一节谢老师的课能让我缓缓,我今天得痛苦死。”
……
厕所里突然进来几个女生,颇为苦恼地吐槽着。
“谢老师”本人正在厕所的隔间,最脆弱的一处被人抓在手上。
在听到声音的瞬间,谢子言就不敢动了,他紧张得不行,连喘息声也不敢发出。
见他这幅模样,梁闻嘉更想调戏了。
她的从衣服下摆钻入,食指来回拨弄着他的乳头,另一只手还不停歇地来回套弄他的肉棒。
谢子言的乳头在她的动作下硬挺起来,跟身下的肉棒一起叫嚣着欲望。
谢子言试图拨开她作乱的手,哀求她,“小嘉,等会……”
梁闻嘉把他的手拍开,饶有趣味地挑眉看着他。
谢子言忍得难受,只得咬住她的衣领憋住声音。
梁闻嘉的大拇指故意在他的马眼处来回摩擦,时不时地用指尖扣弄一下。
身上的两个敏感点不停地被刺激着,他被扔进欲海里,无法自拔。
“啊嗯……”当她更加用力地掐了一把自己的乳头时,谢子言忍不住发出娇喘,射了出来。
“什么声音?”外边的人向这一间走近了些,问同伴。
谢子言连忙捂住嘴,埋怨地看着梁闻嘉。
那几人没听见回应,也没当回事,离开了。
梁闻嘉坏笑着看他,把精液又抹到他的小腹上。
“小嘉越来越坏了。”谢子言轻哼了声,眉梢带了点怒气,撇过头去不看她。
“言哥哥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呗?”
梁闻嘉说的话是道歉,但手却一直没停,还在占着人家的便宜。
谢子言被她这个称呼叫得一下子就不生气了,她也就只有这种时候会这么叫自己了。
“衣服都被你弄脏了。”
谢子言把她的手从自己衣服里面拿出来,没好气地说。
“从外面看不出来的。”
梁闻嘉帮他重新穿好衣服,连衣服的褶皱都扯好了。
“看起来多正常多正经啊,老师。”
谢子言拿她没办法,低头亲了亲她的唇。
一身黏哒哒的,谢子言还得穿成这样去上课,他羞愧得有些无地自容。
在今天的最后一节课上,一个关系比较好的学生走过他身边的时候说。
“老师,你喷的什么香水啊?”
“我不喷香水的。”
“那你身上怎么有一股很奇怪的味道。”
谢子言瞬间怔住,强装镇定地说:“可能是沐浴露的味道吧。”
他觉得那淡淡的石楠花味突然明显了起来,连心都跳得快了些。
学生也没太纠结,两人又聊了几句,便互道再见了。
谢子言打开手机,聊天框还停留在他问对方今天晚上吃了什么。
梁闻嘉没回,屏幕上只有寥寥几条的白色信息条。
什么是恰当的距离。
深夜里有人因此睡不着。
梁闻嘉这几天都忙着组织活动,压根没时间再去联系他们。
“半小时后在会议室b106开会。”
梁闻嘉看到群聊信息,有些头大,紧随其后,弹出来周迟的信息。
“我在会议室等你,带了牛奶茉莉冰。”
她嘴角微微勾起,心情好了不少,拿上电脑,往会议室走去。
现在离开始还有一段时间,人并不多,梁闻嘉将东西放好,和周迟一前一后出了会议室。
这层楼尽头有个杂物间,位置比较偏,还没灯,所以会从这经过的人很少。
很适合他们这种要偷偷摸摸做一些坏事的人。
周迟将茉莉冰轻轻贴在她脸上,看着她被冰得咧起了嘴,不由得笑了起来。
他插入吸管,递到她嘴边,问:“最近是不是很累?”
梁闻嘉狠吸了一口,觉得自己身心都轻松了不少,她咬着吸管,有些无奈地说:“校庆事情太多了,我负责的那个活动刚推进一半呢。”
“我帮你吧。”周迟轻轻捏了捏她的脸。
“用哪帮?”梁闻嘉顺着他的话,加了点不正经的意思。
梁闻嘉朝他逼近,他被迫步步向后退去,周迟后背撞上废弃的桌子,发出咚的一声。
她将周迟的手交叉圈在自己的脖子上,让他坐上了课桌。
“为什么不说话?嘴巴里不是没塞东西吗?”
这句话让周迟想起了数个场景,他的嘴巴里曾经含过各种稀奇古怪的……
周迟的耳朵瞬间红了起来,他凑上去和她接吻,不想要她再说出让人羞恼的话。
她嘴里还是淡淡的茉莉味,他食髓知味地贪恋着甜腻的味道。
梁闻嘉拍了拍他的脸,他才恋恋不舍地结束了这个吻。
她解开他的衣扣,不紧不慢地逗弄起两颗小巧的红豆,感受着他的乳头慢慢硬挺起来。
“怎么硬了?”
周迟还是不说话。
梁闻嘉手往下,用力按住了他的阴茎,“在外面发情,真的是很不乖呢。”
周迟被按得有些疼,但是不敢反抗,只能可怜兮兮地说:“主人,我错了。”
她将茉莉冰倒在他的胸膛上,然后抹开,冰凉的液体激得他浑身一震。
“啊。”梁闻嘉颇为疑惑地说,“宝宝你是不是产乳了?”
她低头舔弄着周迟的乳头,被抹上去的牛奶就像真的是从他乳头里流出的,带着他的气息。
“才不是。”
周迟羞耻地按着她的头,感受着她或轻或重,或舔或咬。
“那这些是哪来的。”梁闻嘉吐出一点舌尖,那上面还沾着牛奶。
梁闻嘉故意用虎牙蹭着他的乳头,那最脆弱的部分被她重重地用尖锐处抵着,周迟不由得轻喘一声。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慢慢变远。
“想勾引大家来围观?”梁闻嘉用了点力,掐住他的阴茎。
“我没有……”周迟想控制自己的阴茎不要在这种情况硬起来,明明被她掐得生疼,却控制不住更强烈的生理反应。
梁闻嘉松开他,捏了捏他的耳垂,颇为遗憾地说:“今天时间不够,下次吧。”
周迟握住她的手腕,在她手臂内侧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然后不大高兴地嗯了声。
梁闻嘉先回的会议室,周迟还得再缓一会,把人撩起了火却一走了之实在不是个人做的事,但她就爱这么欺负人。
各部门的人差不多都到齐了,讲的内容大差不差,她瞧见前排的背影,总觉得有些熟悉。
他及肩的层次长发被一个黑色皮筋潦草地绑了起来,小揪揪一半耷拉在外头一半被衣服卡了进去。
梁闻嘉偏了偏头,从这个视角对方耳朵上的耳钉更加明显了,从耳垂到耳骨,似乎能打耳洞的地方都被他霍霍完了,最明显的是耳骨上的十字架耳环,其他地方都是很普通的银色耳钉。
周迟坐下,发觉她的视线,随口问了句,“你认识?”
“不认识。”梁闻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