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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登基

 

谢欢鸾僵在当场,后背被绵密的冷汗浸湿,虽是死里逃生捡了条命,可这往后的日子,怕是再也无法太平了。

“陛下,在想什么?”贺澜发现了小皇帝的走神,指尖隐没在明黄色龙袍里,毒蛇样湿冷阴暗,寻至前胸的两粒核儿,惩罚似的一掐,立刻换来身下人的一阵颤栗。

“无、无甚……”谢欢鸾别过头,不想让贺澜看见自己的失态。

他仰面躺在床榻,双手被一副黄金打造成的铐链锁了绑在床头,动弹不得。身上的龙袍被剥得四分五裂,像一颗糖果被撕了外衣,任人享用。

显然贺澜并不满意他的隐瞒,掐过那人的下巴强迫地四目相对,勾唇轻声道,“如今您已是天子,自然将咱家不放在眼里,咱家便是想听听陛下的心事,也成了奢望。”

每次谢欢鸾惹贺澜不悦,就会自称咱家。好像要让人记着,不论他再怎么自欺欺人不想承认,也万不能忘了,正是一次次地委身于阉臣之下,才有了今日的柳暗花明。

“提督何必妄自菲薄,朕心中……啊!”听到贺澜说“咱家”,谢欢鸾条件反射似的,立刻就要开口反驳,却在刚说出那个“朕”字时,被那阴冷的毒蛇缠住了龙根。

“呵,陛下忘了,咱家说过的,别在咱家面前自称‘朕’,就凭你也配?”

眯起双眼,贺澜握住那根同样柔弱秀气的玉茎快速撸动,不过须臾,那顶端的小孔便有些腥膻的透明淫液流出。

贺澜手上动作粗鲁,谢欢鸾痛得眉毛都拧在一起,他不敢乱动,生怕弄出什么动静又更激怒了面前人,再卯了劲儿往死里折腾他。

没了根的人,最是重欲,往往一腔情愫堆积在胸,无处发泄。最终无一例外寻得的出口,唯有折磨他人。

久而久之,阉人性格多扭曲畸变,成了共识。

自然这里头也包含了贺澜。

贺澜恨恨地盯着手里的肉具,那柱身盘绕着一圈丑陋的青筋,正突突地在手中跳跃,谢欢鸾忍耐到了极限,一连压抑地低喘数声,似是要出精。

“哼!”手上动作一停,嫌弃地在那片黄色布料上擦了擦手,贺澜从床边的木箱里捏起根银针,没有半分犹豫,顺着那还在颤抖吐露淫液的马眼,狠厉地贯穿。

“啊——”几乎是昏死过去,谢欢鸾背弓如虾,下身传来的痛楚好似要将他凌迟,汗水泪水和在一处,滚落进草绿色的天鹅绒床褥里。

“求、求你,拿、拿出来……”卑微到尘泥的求饶,就算是最卑贱的妓子也不过如此。

“今日是陛下登基的大喜日子,臣送您的这份大礼,您可喜爱?”心中的戾气随床上那个不成人形的身影慢慢消散,贺澜展颜欢笑,更是在瞧见那金手铐上的斑驳血迹时,愈加舒畅。

“喜、爱……”破碎的字眼从喉间挤出,皇帝挣扎着想换个姿势去习惯那异物的侵犯,可不论他如何动作,也是徒劳。

“求、求提督……”

“既然陛下喜欢,那臣明日早朝时再替您收了吧。”说罢也不再理会那人的求饶,贺澜敛起所有表情,起身离去。

下身痛得失去只觉,谢欢鸾绝望地闭上眼,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暗暗在心里立誓。

此生定要将这乱臣贼子碎尸万段!

离上朝还有半个时辰,厢房外隐约传来脚步声。

谢欢鸾一夜未阖眼,那深入身体的银针让他无法适从,手腕在挣动时破了皮,鲜血直流。

肉体的疼痛牵起了长久以来压抑的精神,万物入眠后,只有被束缚在床榻上的年轻帝王,隐忍又沉闷地流泪。

贺澜见到的便是眼角带着未干透的泪痕、衣衫凌乱不整的皇帝,拧着青筋突起的光洁脖颈,连透着粉嫩的前胸也裸露在空气中。

“陛下醒的倒早。”睡醒就过来了,声音里还带着没褪去的惺忪,贺澜坐在床角,从腰间摸出那链锁的钥匙,把禁锢的人放下来。

腿间早已泥泞一片,谢欢鸾甫一被解开,便挣扎着要起身去把那劳什子从身体里拔出,可还未碰到,就被身边人拦了下来。

“陛下别急啊。”语调儿上扬,是这个人惯常的顽劣口吻,他眉眼弯弯,似是天边的月牙,但眼里盛的全是卑鄙和恶毒。

“昨儿臣替陛下高兴,一时有些忘形,陛下可千万别生臣的气啊!”又是同样的阴阳怪气,嘴上说着讨饶的话,手上却在一寸寸越界。

插着银针的肉具被贺澜握在手中,强行撸动,谢欢鸾痛得连眼都睁不开,哆哆嗦嗦地小声祈求。

“提督饶、饶了我吧!”

这样的服软让贺澜欣喜,心底那些不安的情愫也一点点消退。没有用那个字眼,更加让他熨帖了几分。

弯腰从床底抽出那装满器具的木箱,谢欢鸾只瞥了一眼就不自觉地颤抖。

他跟在贺澜身边三年,这木箱里的东西,大大小小都在自己身上用过了。阉人没有那东西,只能借这些死物来纾解病态的欲望。

“一会儿、还要上朝,提督您疼惜、疼惜我……”

“自然是要疼陛下的。”那温软声音不似寻常男人浑厚,却比任何话语都要让他惊恐。

“啊啊啊!唔咳咳咳——”那银针骤然离体,淤堵在里头的淫液被牵连着飞溅出来,一瞬间的疼痛让谢欢鸾大脑一片空白,连呼吸也忘了,只堪堪叫了一声,又呛咳开来。

贺澜皱眉瞧着,那喷出的淫液还带了一抹血色,想必是皇帝扭动身子让那针陷得更深,伤了某处。

真是个废物!心底暗骂,可转念又想到,便是个废物也还有这命根儿,他纵使只手遮天、独揽泼天的富贵,却仍还是个被人瞧不起的阉人。

思及此,木箱里的东西被贺澜翻的哗啦哗啦响,躺在榻上浑身虚汗的谢欢鸾只张着口,搁在砧板上的鱼一样,静待宰杀。

“臣记得陛下最喜爱这粉白络子。”

一条用桃粉色丝线编成的络子,里头套着颗用汉白玉雕成的宝葫芦,足有小臂那么粗。

“提督……便饶了我吧!”又是一声求饶,贺澜不顾皇帝的示弱,强硬地伸手探进他的后庭。

方才喷溅出的精水这会儿变成了润滑,正随几根修长的手指反复进出在隐秘地带。

“不、不要……不要……”

这样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让谢欢鸾惶恐,贺澜经常会羞辱他,但今日这样真正进入身体的,却少之又少。上一回被这人用手指玩弄泄了身子,好像还是某位皇兄与之叫板,情急之下拔剑刺了他。

两根手指变三根,又快又狠地在那个敏感处抠挖,被银针折磨地几乎失去知觉的肉具,此时竟还能颤颤巍巍地立起身子,恹恹歪斜在肚皮上,一下一下,随埋在身体里的手指而动作。

“陛下这幅样子,哪还有半分帝王的气度?”嗤笑一声,贺澜用另一只手扶着再度硬挺的肉筋上下撸动,颇有大发慈悲要帮忙的意思。

“提督,说、说的是。”

头脑逐渐迷蒙,全然不顾此刻给予和掌控欲望的人是谁。谢欢鸾还小幅度地向上挺动,想要获得更多。

这样的动作极大取悦了贺澜,他虽不能人道,但看着身下脸色绯然、眼神朦胧的皇帝,心头的缝隙被一一填满,好似自己真正进入了他的身体,给予他上天入地的滔天渴求。

“想要、要泄精……”无意识地吟哦,恍若发情的猫儿,每一声喘息都挠在心尖,痒得人恨不得剖开心肺,亲自去搔上几下才好。

光洁的皮肤笼了层红晕,跳动的血管在贺澜眼前昭示着主人的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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