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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波骤起

 

不知道这会,这皇帝又整了什么药来整他,不过,过会大概就知道了。

夏谨能去找皇帝,他当然在宫里也有熟人,在这种事上,他们向来统一战线。

夏谨熟睡,翠绿的枝丫挡住了刺眼的阳光,季慎柯乐此不疲的拍着他,还不忘抬头观望,不一会儿,便见一只信鸽飞来,精准的落在桌上,季慎柯手边。

季慎柯打开只有一小截的纸条,看着上面的字不禁陷入了疑惑。

“春药,已试。”

这皇帝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难不成周恒叛变了?

季慎柯不信邪,轻手轻脚的从夏谨身上翻出瓷瓶,取了粒药准备晚点找个大夫看看。

傍晚日光西斜之时,夏谨终于醒了,身上是不知何时盖上身的薄衫,还有身侧季慎柯安详的睡颜。

夏谨轻轻动了动想从他身上下去,还没起身就被一只铁臂给揽了回去,“睡过就跑?”季慎柯眼里还带着朦胧之色,嗓音低沉暗哑。

夏谨面色一红,带着还未消退的红晕,红的透彻,到底还是没起身,仅微微直起身给他倒了杯茶水。

茶水不久便会有人来换一次,现下倒出来的也是温热的,夏谨垂眸,将茶杯递到季慎柯唇边,道:“喝点润润嗓。”

季慎柯慵懒温和的视线直直的盯着他,就着他的手一口喝下茶水,又将剩下的喝了猛地压住他的头往下。

“唔”

夏谨一惊,还未来得及反应,茶水便被渡到了嘴里,喉结滚动。

“听不出来自己声音也哑了吗?”季慎柯擦了擦他唇角的茶渍,将茶杯从他手中夺下,动了动腿。

夏谨被他颠的坐不稳,想下去却被季慎柯紧紧揽住,只能一把勾上了他的脖颈。

过了许久,才听季慎柯贴在他耳边低声道了句。“好了。”

夏谨不明所以,什么好了?

下一刻,他就被季慎柯打横抱起,直接用行动给了他答案。

夏谨面上惊慌之色愈显,一时间手指无力,几近颤抖的揽住人的脖颈。

倒是季慎柯,即使是坐了许久起来,他抱人的手法仍让他感觉不到任何不适,手上很稳,脚下生风,完全看不出夏谨坐在他身上压了好几个时辰的样子。

一路上,夏谨都红着脸,时不时碰到的丫鬟小厮朝他们行个礼,他都要羞得恨不得钻进季慎柯的外袍里。

光影婆娑,参差的树枝遮挡住书房的外墙,他们从树荫下走过,宛若画中人,加之青砖绿瓦处处透着宁静清幽之意,一副淡雅恬适之景徐徐展开。

“王爷要练字吗?”

书房内,夏谨偏头,见季慎柯停在书案前,不由问道。

“书喜帖,邀宾客。”

话音刚落,夏谨心头猛地一颤,他复杂的神色落在砚台上那抹金光上,阳光透进窗户洒下,那抹不同的光色相互重合,金灿灿的光芒覆盖了一层暖色,在日光的晕染下显得更为刺眼,更为夺目,几乎晃的他不敢直视。

季慎柯将他放在主位的木椅上,自己则是站在他对面,他手边是一沓红色的帖子,还未开过。

“找了宫里成色最好的红笺,看起来可还好?”

夏谨说着季慎柯的手看过去,视线触及纸笺的鲜红不由心头乱跳,止不住的悸动。

会是他想的那样吗?

夏谨几乎屏住了呼吸,呆愣在椅子上,静静的等待着。

可季慎柯拿起的笔,却迟迟未曾落下。

季慎柯似是在犹豫,最后大手一挥只写下了他自己的名字,他将笔放下,神情严肃眉头紧锁,道:“明日,同我去趟静山寺看看。”

夏谨疑惑,“看谁?”

“云萍长公主。”

夏谨本也不是什么达官显贵出身,他对皇室之事并不了解,也不知靖国何时有位居于寺庙的长公主。

思来想去,也只能将此行归于季慎柯与这位长公主相熟。

这边,季慎柯已将帖子收起,夏谨心中一阵失落,难免不由得多想,想着想着没想到一时嘴快,竟说了出来,“王爷可是相中的哪家小姐,要去说亲?”

他这话说的突然,季慎柯也是一愣。

站在原地盯了他良久,神色也不由从呆愣转为阴郁,“过来!”

季慎柯几乎是咬牙切齿。

夏谨当即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他缩了缩脖子,自知理亏,连忙道歉,“王爷,我错了。”

但他这句道歉并未起到作用,季慎柯带他来是想让他看看这新送来的红笺,等不及的想写婚书给他,可没想到,夏谨这脑袋里居然想的是他和别人。

季慎柯朝他伸手,额头是压不住的青筋直冒,“自己过来,我保你明日能起来。”

夏谨怯懦低头,恨不得直接一个跳窗出逃,只是起来,那他还有命到明日吗?

不就是今日没写吗?他看他这一番作死,是不想让自己活过明日。

夏谨急得都要哭了,坐在椅子上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过来!”季慎柯语气加重了几分,登时吓得夏谨一激灵,一个挺身站起来,“我……我真的错了,我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我的真心就那么不值得期待,以为我说过的话都只是说说而已,还是以为在我心里,没有一丝你的位置……”季慎柯步步逼近,隔空对望,他的眼里似乎充斥着气愤与痛楚,“夏谨,到底是你把我想的那么不堪,还是你对我压根就没有任何信任可言?”

双手被季慎柯举过头顶压下,夏谨偏头看向另一边,嗫喏道:“我以为,你没有写,是还没想好写下谁的名字。”

“什么?”

季慎柯一瞬间都觉得自己听错了,压着夏谨的手松了松,沉闷的嗓子里好久才发出一声疑惑。

“我看见……你落笔的手犹豫了,我爱你的……真的……我。”

夏谨急得不知道如何为自己辩解,季慎柯的手却已彻底僵住了,几乎是有些颤抖的,季慎柯将他整个抱到桌案上,抬手挥掉了桌上所有东西。

“再说一遍,谨儿。”季慎柯粗重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鼻尖,眼底涌动着疯狂。

这一刻,他们紧紧相贴,都在注视着彼此。

他们在对方瞳孔中清晰的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那么真实,那么光亮,室内一片静谧无声,暧昧的气氛将季慎柯的厉气化开,眉宇间只剩下缱绻柔和之意。

夏谨勾唇,大着胆子凑近他,轻声朝他唇侧呼气,“我说,我爱你的。”

他睫毛微颤,大着胆子一把勾住季慎柯的脖颈,一双眸子落在季慎柯眼里,几乎是压不住的笑意,夏谨垂眸,献祭一般朝季慎柯唇上坚定的印下一吻。

季慎柯迅速回应,双唇相贴,不再只是浅尝搁止,他的唇像是条灵活的水蛇一步步深入,很快,两人的衣裳脱落在地,在脚边叠成了一片。

一场云雨过后,季慎柯拨开他面额上打湿了发丝,徐徐开口:

“云萍长公主乃是皇帝的亲姑母,许多年前,曾嫁与一位名满京城的状元郎,二人琴瑟和鸣恩爱有加,可惜,那人是个无福的,久病不愈药石无医,待他去了,终是长公主一人去了静山寺为他诵经十余年。”

季慎柯低喘着气,手托着他后仰的脖颈搂着他,继续说着:

“长公主年岁大了,总是孤身一人难免孤独寂寞,小谨,我去求了皇帝恩典,若是此番能入了长公主的眼,此后你便是长公主的嫡子,是皇室宗亲。”

季慎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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