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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波骤起

 

的,你过了晌午用了膳再入宫也不迟。”

夏谨瞬间瞪大了眼,唇又被压上,身下也失了力气渐渐下滑,直至将肉棒全部包裹。

季慎柯顶了顶他,唇齿分离,他一口咬上了夏谨后颈的软肉,埋头在他的颈侧,低声道:“自己动。”

夏谨眼神迷乱,却下意识的跟随他的话微微起身再坐下。

“嗯……哈……”

床榻的木板也随之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室内中央的香炉里还放了夏谨今日闲来无事摆弄的香料。

淡雅迷人的杜衡香混上一抹若有若无的清甜气息,简直让人如坠云雾,欲飘欲仙。

墨发随意的垂在一边,只眼角通红的夏谨更像是妖冶盛开的梅花,不同于盛放簇大的牡丹鲜艳扎眼,反而透出一股纯净的感觉,又清又艳。

季慎柯控制不住的扣上他的腰,身下发狠的顶撞他,想逼出他更多的眼泪,想让他流的泪和下面的一样多。

夏谨被欺负狠了,季慎柯果然没有只来一次,水淋淋的肉棒从花穴退出来,就着流出来的白液季慎柯毫不客气的把沉寂了一晚没用过的后穴也霸占了。

夏谨哭的泪都流干了,微微酸麻的手臂一被放下来就顾不上不适,手脚并用的往前爬。

“季慎……柯……相公……饶了我……”

夏谨所有的称呼都喊了个遍,非但没管用,反而喊的季慎柯兽欲大起,扒开他的臀瓣就是一顿狠顶,“啊……不要了……你又说话不算数……说了就一次的!”

夏谨此时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趴在胡乱团成一团的被子上,哭的那是一个委屈。

“很快就好了,好了……”季慎柯喘着粗气哄着,大掌却一下一下的揉捏着烂红的臀肉,露出那张含着可怖巨物的小嘴,激动的更硬。

轻纱微荡,床幔中人影交叠,剧烈的吱呀声与低低的抽泣声从中穿出,一室旖旎。

御花园亭中

皇帝与夏谨二人躺在垫着软垫的躺椅上,同是一脸的生无可恋。

“小谨儿,你今日又是迟到了。”

夏谨有气无力,眼皮打架的仿佛下一刻就能睡着,“皇上莫要打趣了,王爷是武将出身,能受的住已经算是臣身强体壮了。”

自从琴师成了皇上,常常邀夏谨进宫,不是品茶品酒就是赏花尚物。

季慎柯以前还能让琴师滚蛋,可现在琴师成了一国之君,他虽心生不满,还是不能僭越。

是以每每休沐夏谨都会进宫一趟,好在休沐三月仅三日。

“咦?你这手腕怎么弄的,难不成你们还玩……?”皇帝一脸好奇,嘴角却是掩藏不住的笑意。

夏谨一愣,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瞬间脸色爆红。

他有些慌乱的抓起桌上的茶水就猛灌了一口,已经凉了的茶流淌入肚,让夏谨整个人也跟着清醒了不少。

没想到,这贤王当了皇帝也跟着学坏了,从前儒雅温和的少年郎居然也开始知道这些烟柳之事了。

夏谨掩住衣袖,微微坐直了身体,虽是见过琴师的样子,他也从不认为他本是风流。

夏谨偏头没接话,换了个话问道:“皇上不是说有法子解决此事,不知有何高见,也请传授一番。”

这个时节,御花园的海棠开的正好,清新淡雅之气仿若置身雨后花林,却是少了些被雨水打湿的沉木青草之气,唯余花朵的清甜之香,倒是很适合做香。

皇帝笑了,摸了摸自己不存在的胡须,故作高深,“借助外物,或是……另辟蹊径。”

夏谨回神,皱了皱眉,又倒了杯温茶疑惑问道:“如何借助外物,又如何另辟蹊径?”

“这外物嘛,就是以其之道还之彼身,这你应该深有体会吧,就比如……这个。”

皇帝挑眉,看向他手腕被挡住的地方,视线灼灼的仿佛能透过布料,“你也把他绑起来,这样就能任由你玩了。”

夏谨瞪大了眼睛,没来得及喝进的茶水差点都喷了出来,吓得他立马轻咳出声,慌乱解释。

“我……我没想玩他。”

皇帝啧啧一声,一脸无所谓的摊手,神色却带了些许失望,“好吧。”

皇帝继续思索着,忽的伸出手指,神神秘秘的凑近他,“那不如……另辟蹊径出其不意?”说着,一个小瓷瓶当即从他的袖口滑出,被夏谨坐直的身子接住。

夏谨拿起看了看,里面是一粒粒小药丸,鼻尖凑近闻了闻,还散发着丝丝草药的苦涩之味。

这熟悉的味道……

“这是最好的迷药,醒来既会什么也不记得并无副作用,你每晚混在茶水中给他吃下,保管你睡个安稳觉。”

皇帝自信满满,夏谨却是深怀疑虑,满心忐忑,“嗯……皇上可曾试过?”

夏谨不放心,这味道问起来很是熟悉,却又想不起在哪里闻过,他心怀疑虑,那边皇帝却得意的拍了拍胸脯的保证,“当然!”

话虽如此说,但说实话,其实皇帝说的试过,并不是给周恒试过,他是给自己试过,效果是还不错,一夜好眠,如此他说出的话倒也是一点也不心虚。

只是他没说,那日配完了药,他压根连太医的嘱托都没听全。

王府

在皇宫呆了一下午,夏谨终于打道回府了。

回来时,季慎柯正抱着玉儿边喂吃的边看画册,而煜儿正在院子里跟着季慎柯替他找来的师傅习武,累的满头大汗。

夏谨见惯了,刚想叫煜儿去休息,可话还没说出口,季慎柯就抢先一步叫他过去,询问道:“今日玩的可还好?”

夏谨点点头,垂在袖子下的手紧了紧,下意识的攥紧了袖子。

季慎柯垂眸,深色的瞳孔随意一瞥,也觉察到了他的紧张。

夏谨一做心虚的事就会紧张不安,有时,无意识的动作早已已经暴露了他,他仍然单纯的认为只有他自己知道。

季慎柯勾了勾唇,怀里的小姑娘也仰头甜甜的叫夏谨爹爹,还伸手要他抱。

季慎柯颠了颠她,道:“哥哥很快就练完了,玉儿去找哥哥玩吧,出去一天了,爹爹也累了。”

“好吧。”小奶团子从季慎柯身上下来,不舍的盯着夏谨看,在收获了夏谨一个充满爱意的笑后才迈着小腿噔噔噔的往院子里去了。

“过来。”季慎柯悠闲的躺着,朝他仰头伸出手。

“孩子……还在。”夏谨有些不安的往院子里看,谁知,刚刚还在的人竟全都不见了,他一愣,季慎柯随即轻敲了下桌子,吸引过他的视线。

没了人,夏谨也放心了,走过去自然的靠在季慎柯怀里。

抱着他,是季慎柯每天都会做的,虽然很少在外面。

“看你走的很慢,是还难受吗?”季慎柯抚摸过他的脸颊,将他被风吹乱的发丝拨弄到身侧,揉了揉他的腰。

夏谨摇头,安静的靠在他怀里,在皇宫内被吓回的困意此刻又卷土重来,他动了动,调整到一个舒服的位置,靠在季慎柯怀里安眠,季慎柯也没再问,就这样默契的轻轻拍着他的背拥他入眠。

他自是知道,夏谨一进宫,那不着调的皇帝肯定会给他支招。

早在他是贤王的时候,季慎柯就知道他很会装,什么都知道,可是如今他是皇帝,倒也不能真不让夏谨去见他。

但好在,夏谨是个乖巧的,不是皇帝支的每个招他都敢做,说来,他做的最多的也就是下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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