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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害

 

用膳时,夏谨也明显的心不在焉。

可这也不能怪他,今日惠姨娘来可是差点闹了好大个笑话。

夏谨惊讶于惠姨娘带了个孩子,那孩子还唤她母亲,趁着徐管家与惠姨娘交谈时,懵懵懂懂的就去问了一旁的巧儿,说是她母亲生了她没有死吗?

当即便吓得巧儿哇哇大哭起来。

后来听了惠姨娘的解释他才发觉自己错的离谱。

惠姨娘并没有怨他弄哭巧儿,反而与他耐心道:“公子话不能这么讲,若是小孩子生下来便会没有母亲,那时间一久,自然也没有女子愿意同夫君孕子了。”

惠姨娘的话听得他醍醐灌顶,一番头脑风暴过去,在惠姨娘走后他还特意问了徐管家,徐管家当时还奇怪的反问他,为什么生孩子便会死?

如此种种,在他脑海中皆历历在目,想起自己之前的害怕与担忧,夏谨都觉着自己可笑了起来。

他就说,王爷对他如此好,又怎么舍得他去死。

如此一想,夏谨心情都跟着好的多了,用过膳还主动撒娇要季慎柯同他去院中闲逛,季慎柯虽不明所以,可还是欣然受用。

就连事后,夏谨也不想着让小安去端避子汤了。

然而,他的反常,季慎柯却并未察觉,近来朝廷事务颇多,皇帝坐镇更是懈怠不得,他早已无心分神于府中事务了。

阁楼之上

贤王轻摇羽扇,懒懒的靠在御林军统领周恒身上,笑道:“这狗皇帝,是不想让你回来了。”

他敛眉轻笑,反倒是一旁的周恒拿起他手里的羽扇给他轻轻摇起,二人如胶似漆好一副亲昵模样。

表面上他是闲云野鹤不问世事的贤王,而私下却是个风流成性的好手琴师。

没错,贤王正是那个常常流连花丛,靠着一手刺青闻名于各大花楼的琴师。

以前时常各处拈花惹草,如今也算是有个人治他了。

季慎柯饮了口清茶,淡淡出声,“皇帝下了一步好棋,怕是已然察觉了什么,你们动作要快些了。”

贤王抬眸,眼底狠意一闪而过,又嬉笑着转移了话题。

“唉,真是无聊,对了,你那个宝贝,不是疼的不行吗,怎么没带来?”

季慎柯微微皱眉睨了他一眼,带着警告之意。

“带来做甚,他可没贤王殿下精力旺盛,此刻怕是还未起身呢。”

季慎柯虽是与贤王结盟,可不代表贤王可以试图掌握他的弱点拿捏他,季慎柯将茶杯重重一放。

惹得贤王啧啧了几声,“哎!别生气嘛,我也没恶意,不是怕皇帝对你下手吗。”

他说着,还不忘怼了下一旁作壁上观的周恒,道:“还不给将军把茶满上!”

周恒抬眼,手里轻摇的羽扇没有一丝犹豫的换成了茶壶,就要替季慎柯把茶倒上,季慎柯眼一瞥,茶杯又被他的大掌盖住,让周恒举着茶壶的手也顿在了半空。

“御林军统领的茶,本王可无福消受,还是殿下自行消受吧。”

贤王笑着挥了挥手,随即调笑道:“你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话音刚落,季慎柯还未说什么,贤王自己却忽的神色一变,一把拍开身后揉着自己腰的大掌,气急败坏的皱眉,“轻点!疼死了!”

此刻没有外人,贤王可敛不住性子,一把推开人就坐了起来,可看神色,坐的也不太舒坦。

季慎柯抿了口茶,继而淡笑出声嘲讽,“也没见你这位御林军统领对你怜香惜玉啊。”

贤王哼声,一脸悻悻,也不再提这事,反倒是从袖口扔出一沓书信,又道:“你还是先思虑下自己吧,皇帝早与北漠之人勾结,此次,便是要叫你有去无回。”

季慎柯捡起桌上的书信看了看,皆是临摹而来的,可话里话外尽是要置他于死地。

若是此去北漠王解决了他,那皇帝便会允北漠与靖国通商,并让城三座,此举,既让北漠人得了甜头又消灭了他这个心腹大患。

皇帝这步兵行险招也确实是下了盘好棋,若是他战死沙场则正和他意,若是他得胜归来到时他也有万种办法叫他在回京途中身死。

一切都尽在皇帝掌握之中。

季慎柯将信纸烧尽,对此他都无甚在意。

一双冷静闪着寒芒的眸子只微微抬起,问道:“准备何时动手?”

贤王勾唇,一张妖冶的脸庞染着笑,冲他微微点头举杯,“待王爷大胜回京之时,朕必备好美酒佳肴为你庆功。”

季慎柯也笑了,举起白玉青樽朝他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那臣在此,率先恭候圣上登位之喜了。”

酒杯相碰,清脆的声音荡开,靖国内乱由此开幕。

而夏谨,季慎柯还没来得及用其打消皇帝对他的顾虑,皇帝便出手了,自是对季慎柯来说再无用处,可他却……

“王爷!王爷回来了!”

季慎柯刚回府,夏谨便像只蝴蝶一般扑进他怀里,兴致冲冲的与他将今日之事。

季慎柯唇角无意识的勾出一抹笑,他想或许他早就沦陷了,只是还没有来得及亲自说出口。

直走到屋内,夏谨那张樱红的小嘴还在喋喋不休。

季慎柯一时情难自禁,将他抱到圆桌之上,扣住他的腰就吻了上去,夏谨当即闭了嘴,一句也说不出来,只眨着眼看他。

雕花的木门透过光影层层叠叠落在屋内,映的夏谨一双眼愈发的明亮有神,竟比傍晚落于夜色的夕阳更加的璀璨。

“怎么不闭眼?”季慎柯气息微乱,呼在他脸上的气烫的夏谨瞬间红了脸,“我……我喜欢看着王爷……”

夏谨不好意思的微微侧头,不敢直视他。

季慎柯却轻笑了一声,低沉磁性的嗓音带着暗哑,伸手一把扯开了他腰侧的带子,溜了进去。

滚烫的大掌摩挲着他的腰际,向下划去,如一条滑腻的蛇直直的钻入他的股缝,向里探去。

只一瞬,便吓得夏谨立马抓住了他乱作的手,叫道:“王……王爷,天色尚……尚早。”

此时虽说已是日暮十分,可阳光依旧照暖大地,确是为时尚早。

可季慎柯等不及了,“天色尚早如何,本王就想此时做,有何不可吗?”

季慎柯说着,手指还轻佻的挑开了夏谨的里衣,当即露出一对白嫩的乳肉,红缨微荡。

夏谨摇了摇头没出声,脸色却是一副急的要哭出来的样子,直挺挺的坐在圆桌上不敢动,耷拉下来的两条腿都开始隐隐打着颤。

季慎柯无奈,视线说着他惊恐的地方瞥了眼,随即了然。

原是外面有人影晃动,惊扰了他,季慎柯将他的衣衫一笼,吻了吻他眼角的泪花,托着屁股就将人抱起来进了里屋。

床幔落下,季慎柯不再理会他的惊呼,扒开他的亵裤就将手指送了进去。

季慎柯有些时日未归,动作也跟着凶狠了些,夏谨眼角被激出泪花,抓着季慎柯的手指不让他再有动作,“可是疼了?本王轻些。”

季慎柯扒开他的腿检查,夏谨也任由他看着,忽的,夏谨纤细的手指轻轻扒开了花穴,露出了底下被季慎柯玩弄到微微红了的穴口,还未等季慎柯看的仔细可有受伤,夏谨的手指便如一条滑腻的水蛇游了进去。

一根,两根,三根,他的手指学着季慎柯给他扩张的样子肆意的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直到……四根,穴口中被手指撑出一个小洞,夏谨才终是受不住刺激一把抱住了季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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