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佛闭眼惹尘埃
过一番紧缚,手也逐渐发热,贴在他颈部,以眉目柔情勾人,却等了许久也未曾吻过来。
法照知道他在顾虑什么,于是主动向前含住他的唇,每勾起一次下巴都逼得他后仰一些,总不得要领,讪讪开口埋怨道:“你我二人可是在交欢,光这样怎够……”
尾端鳞片细小,实际柔软如人肤,钻入腰带划过身下,还不等他说完,已经缠上性器,不停揉动刺激着,很快就硬了起来。
宋江桥有人之七情六欲,说起来还是在他在山中修仙道千年,莫名有一日醒后悟出的。
山间忽来狂风暴雨,顶开深林见一瀑布,最高处几乎不见,隐在乌云之中,犹如从天界落下。
滚滚落下几阵雷声,他在破庙的残垣断壁之庇身处,从梦中惊回。
那日是由头,得见巫山云雨。
一阵心悸尚留于胸,宋江桥解开法照腰侧的系绳,从布料交叠处将手深入,挑开蔽体的亵衣,露出半副光洁的躯体。
这幕场景,他恍然觉得自己好像是梦见过法照的,才茫然地抬起头,隐隐在眼前将梦境与现实重合起来。
“想我大概是因你才欲为人。”
指腹划过肩头,撩去一束不太听话的青丝,落下唇齿来蹭得极痒,轻咬下去用舌尖拨弄皮肤下的筋骨。
法照抬手将食指指节放入口中,堵住一切放荡低吟,却还是忍不住周身瘫软,挺起腰来迎合身下的尾部。
“只要是大人,为妖还是为人在贫僧心中都是一样。”
喉结上下滚动,声音都带着颤,突然他将背拱起,手紧紧拽住宋江桥的衣服,皱着眉呼吸滞停,片刻后放出有些深沉又剧烈的喘气,只余下痉挛的小腹。
一股接一股的暖意顺鳞片缝隙长流直下,同时又挂住亵裤不断被布料擦蹭顶端,宋江桥知道是他初次敏感,没多久便被自己弄射出来。
对方没有怪他,只是因为这如烟火盛放般短暂又热烈的陌生快感冲进脑里,许久都不能缓过来。
法照起见生心,难忍杂念,人行邪道,想他以色求己,以音声求己。
凭妖身触碰也能让人飘忽天地间,只有这刻宋江桥才觉妖并非低人一等,可转念又失了底气。轻妖贱怪乃是世间常事,不怨其兀自卑下。
多是有些小心翼翼,收起尾巴之时无意又划过囊袋,法照腿一软险些从怀中滑落下去。
“让我把灯吹了……”
这房是当年他住的,待走后,二十年间仍被法照打理的充满人气,仿佛昨日才同坐过。
宋江桥抬手接风,熄灭门口的几处油盏,落下来的时候带过法照的腰带,衣物簌簌朝地上落去,虽然在夜里看不清表情,却让人感觉格外虔诚。
二人转了半圈纷纷倒在榻上,吻到深处情难自禁,双唇触感软绵,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甜意,口内细细交叠,以粗糙的舌面互相剐蹭,掠过每处粘腻的角落,轻微撩拨上颚,暗中一阵推搡过后,已然让身上的人浑身酥麻,努力支起身体。
原本生疏的吻技逐渐顺合,犹如天生,法照想要挑寻一个空隙呼吸,被脑后的手紧紧按下,逃脱不得,憋到双颊发烫,口中哈出热气来,连带着发出了沾惹情欲的轻声急息。
自己来不及吞咽,唾液搅出细微水声,顺着唇边全数流淌到对方嘴里,又听见他吞咽的声音,于耳中无限放大,分外催兴。
宋江桥的手可不老实,先是摸了许久耳垂,由颈部顺着脊骨下抚,轻掐至后腰的漩窝,滑过大腿后侧,又勾住膝弯。
法照感觉他的拉动,向前跪行几步,坐直身体按在他胸膛上,小声道:“够了。”
可对方却不这么觉得,一手撑起身后,另一手揽住他的腰上前来,开始在腹部细细打圈舔舐,留下一片水痕。身上人痒不能耐,朝后躲避,被立起的膝盖抵在尾骨。
“牵情心切,长夜尽欢。”回答这句话的时候,唇瓣都没有片刻离开。
法照无奈低着头,将指尖深入他有些凌乱的发丝,慢慢理顺:“大人今日可要把欢做尽。”
把欢做尽,把欢做尽,尽欢之意终是欢尽。
红透过皮肉显现出来,揉捏到遍布胸膛,张开牙齿啃咬下去,茱萸本极其柔软,在拨动中逐渐发硬,叼住乳尖,把舌头挑在细缝内来回勾弄,刺痛中带着酸痒,与身下的神经连在一起,又慢慢有了抬头的迹象。
唇齿终离,内里有些上瘾的痒却不会停下,羞于想他再含一会,只能自己用手试图轻轻夹住,然觉湿滑无比,更不能安抚下躁动。
不敢看又忍不住看,宋江桥稍弯腰,握住了他半软的性器,正欲往口中放,温软的分叉细舌由半路滑上顶端,准备往小眼中钻,刺激得他身体一震,紧缩腹部。
法照立刻用手掌捂住他的嘴,呼吸紊乱地拒绝道:“别……”
误以为是因为自己太过得意忘形,想得到内心的满足感,故意现出一些妖的特征,并未征得对方同意。宋江桥微不可查地收起,换回人舌,来回舔舐他的指缝来表示自疚:“抱歉。”
“不是这个意思。”法照将指节一弯夹住他乱动的舌尖,用气声说道,“是你舔的太舒服,我有些受不住……不想在你之前又泄,所以麻烦大人再用用尾巴,快些弄进来。”
话音刚落,稍粗的尾巴就卷起,绕会阴处爬上臀缝,光滑的鳞片紧贴在穴口,细细摩擦着。
宋江桥扯开自己的衣服,露出腰下化作真身的地方,人皮衔接蛇尾,倒也不算吓人。
可原是应该长着人类性器的地方,在他身下仅是被一对鳞片覆盖着横状的殖腔开口。
没了包裹得以肉躯紧贴,突然忆起他曾是宫中宦官之事,虽是不解但并未问起,想来妖作假也并非难事,不必拘泥往尘。
但眼下犯了难,他没有性器,该如何才能交欢,难道只能用他的尾巴?法照抚摸那处,有一侧能感觉鳞下微微发鼓,只是鳞片太厚看不出形状。
“妖与人这都不大相同,若是你果真不嫌弃,有个法子倒可以……”脑中闪念而过,宋江桥扶着法照的腰,将他已经挺立的性器抵在自己殖腔的凹陷处,低声问,“这里是空的,想不想试试?”
还没等法照决定,身后的蛇尾已然悄悄钻入,或许是有之前射出的白浊残留做润滑,过程格外顺利,并未带来疼痛,只是穴口被撑开显得有些涨。但这一顶,也让他身前的性器缓缓被殖腔包裹住,正在慢速往下插进。
二处皆带来极大的身心快感,如前潮后浪撞得大脑昏晕,穴内是尾端在肆意搅动,性器又是被滚烫的开口收缩容纳,又细又紧,不禁让人意乱情迷,分不真切,只能松开对方的肩膀,冒出想要推开的想法。
“不行……”
他并不清楚宋江桥在遇见他之前到底发生过什么,才会于交合此等事情之上仍旧妄自菲薄,以自己的残处予他取乐。
可他更无法知道,其实在宋江桥的心里,只是将此物去一存一,却是对作为蛇妖来说能将自己看做人,最重要的那一步,舍本求末,不以为悲,反以为喜。
对方主动顶起腰来,将他的性器完全插入殖腔,体内的敏感之处再次狠狠碾过,整个人的意识浮在云端,跪在榻上的大腿紧绷,连带身体都僵直,仰着头大声喘息。
法照趴在自己身上,即使月光太暗也能看清他此刻翘起且大张的臀瓣,尾巴模拟着动作不断抽插,自由进出,粗细差了人意,好在灵活,探寻每一处足以使他痉挛的新地方。
随着蛇尾越插越深,感觉腹部涨的异常难受,快感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