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凶他?
这是怎么回事?童言还没能明白发生了什么,只觉得面前的alpha陌生得可怕,下巴好痛,救命qaq
“对……对不起。”被捏着下巴说话有些艰难,可尽管如此,他也觉得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应该道歉,纯粹是怕的,事实上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错在哪里。
“错在哪?”
“我,不该不等你一个人回家?”童言试探性地开口道。
“蠢货。”压制着他的晏陵城嗤笑一声,启唇吐出这些无情的字眼。
怎么又凶他?童言委屈极了。
果然有了小男朋友,他就是个无足轻重的宠物罢了,随便打了骂了发卖了。
“为什么不回信息?打电话不接?为什么想一个人回家?”不等童言开口,对方已经接连抛出了一串问题让他回答,他一时间竟不知先回答哪个好。
“我……没看手机。”童言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已经知道他有了对象并且自己像个柠檬精这样的事实。
“呵,你现在还学会撒谎了?”晏陵城松开了钳制童言的手,轻笑一声,似乎对他很是失望。
“既然这样,随便你,我也不想再管你。”晏陵城扔下这句话就走了,没有再回头看童言一眼。
童言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是那么的冷酷、决绝,就像书里的渣男抛下主角去找白月光那样的无情又冷漠。他攥紧了拳头,心里像被一块大石堵着,喘不上气来。
从这一刻起,他们就开始了长达n天的冷战,还好,那个渣男每晚还是回家的,只是不搭理他而已。
不搭理就不搭理,自己也不想和他讲话,童言在心里忿忿不平地想着。
吃饭时他故意制造出一些动静,一会儿是勺子掉在地上“哐当当”地响,一会儿是假装被烫到了舌头“哇哇”大叫,可对方听到动静后也只是冷淡地瞥了一眼,好像在看戏一样,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怜惜与安慰。
他的小脾气又上来了,勺子往桌上一摔,气得不想吃饭,打算直接上楼回自己屋哭去。
“站住。”从童言身后传来晏陵城冷冷地命令声。
下意识地,童言停止了往前迈动的步伐,站在了原地回头看他,等待着看他下一秒要说什么。
“坐下,继续吃饭。”晏陵城头都没抬,继续对他下达命令。
什么呀?不哄他还命令他,童言才不想照做,可是腿还没迈出几步,就被他的一声低喝吓地僵在原地,头皮发麻。
“我说,坐下吃饭。如果想让我再说第三遍,你可以试试。”
瞧瞧,这饱含威胁与恐吓的话语,简直是要吓破了oga的胆。
虽然自己现在被宠得有些娇气,这一点他自己心里也是有数的。但是在某些对方极为强硬的时候,童言还是很怕他的。
他只好不情不愿地踱着步继续回去吃饭,接下来的整个吃饭过程他也不敢作妖了,安安静静、乖乖巧巧地吃完了气氛沉闷的一顿饭。
明天是周末,不用去学校,可以快快乐乐地在家躺尸两天,以往的周末如果城城有空的话会带自己出去玩。但按照现下的情况来看,这周是不可能了。
于是他决定不去思考自己那被自己亲手埋葬了的、无疾而终的暗恋,窝在被窝里快乐打游戏,说不定还可以去游戏里撩小哥哥。
只是没想到……他高看了自己。
他登上了他那游戏皮肤全点亮的v10贵族号,陷入了一场荣耀黄金级别的排位赛。
他玩的是辅助,他还是有那么一点儿自知之明的,虽然菜,但他爱玩。
开局没几分钟,就被队友喷了:“辅助来搞笑的吧,追着敌人打,看都不看自家输出,怎么?你想奶死对面?”
另一队友:“整个花里胡哨的皮肤,游戏却玩的菜的一批。”
童言看到这些言论,气死了,激情打字对喷:“我买皮肤我有钱关你什么事?你才菜的一批!”
“小学生吧!匹配到你真倒霉!”
童言继续输出,“我匹配到你才是倒了八辈子霉!”
“这么菜得是个oga吧,oga就该乖乖在家洗衣服做饭带孩子伺候丈夫,跑出来打什么游戏?害人不浅。”
童言觉得非常无语,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能遇到这么极端的直a癌患者,“您没事吧?大清已经亡了,还不知道吗?”
……
就在这一人一句的对喷中高地水晶被拆,迎来了游戏的失败。
童言又开了一把,又输了。
气得他往游戏里又冲了几千块钱,这是晏陵城教他的,打不过就充钱。他对钱没什么概念,从他遇到晏陵城之后就没缺过钱,好像钱的多少对于他来说只是个数字。
他觉得这办法还挺有用的,充完钱之后总能顺利几把,好像有大佬带飞,这才使得他从不屈废铁的段位冲到了荣耀黄金。
打完几把之后,可能是和队友激情对喷太耗费精力了,没多久他就困得不行,脑袋也晕忽忽的,手里还抓着手机就歪在床上四仰八叉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晏陵城来看看他为什么还不起床,就看到了这样一副场景……
这个oga整个人呈大字型趴在床上,还是个歪斜的大字,手里还松松垮垮地搭着只手机,睡衣的上衣向上掀起,露出一截细瘦的腰肢,好像一掐就断,白得晃眼,好像一捏就能留下各种各样带有颜色的痕迹。
晏陵城不动声色地滚动了下喉结,强迫自己别开眼去。
宴陵城走过去盯着oga挺翘的臀看了半晌,终究还是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童言,起来吃午饭。”
这个oga好像有些难受,他蹙了蹙眉,把脑袋翻过来,宴陵城这才看到他满头的汗水浸湿了额前的刘海。
他伸手摸了摸oga的额头,很烫。
这个一向冷静自持的alpha一下慌了神,他打算把人抱起来送去医院,可随即又想到,这个oga都病成这样了,比起去医院,想来是他打个电话叫一下能立即出诊的家庭医生来的更快。
拨过电话后,童言好像有些醒过来了,但还是很难受,一直在凄凄婉婉地哀叫着,“城城,我好难受……不舒服,热”
初中时不屑上生理课,总是翘课去做他认为“更有意义的事”,从而对oga一无所知的宴陵城,“别动,你是感冒发烧了,吊个水就好。”说着,从童言身下掏出厚厚的被子裹住了热的满头大汗的小oga。
还不忘数落这个可怜的oga,“让你不盖被子睡觉,这下难受了知道哭了。”
医生怎么还不来,他又掏出手机拨通电话催了一下。
等到医生拎着工具箱一路接了好多个催命电话风尘仆仆地赶来,结果一看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oga发情状况,这还要请医生?就很无语。
旁边不是坐着个alpha吗?不顶用?alpha没用,那抑制剂总该管用吧。
丝毫不知自己被医生怀疑了“不顶用”的宴陵城一脸紧张地问:“他发烧多少度?严重吗?需要打针吊水吗?”
医生:“”原来不是不顶用,而是没有好好上生理课。
“您的oga是发情期来了。”医生冷酷且果断地告知了他这个结果。
宴陵城一脸的错愕,“发情期?”随即又根据自己的常识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对的,童言是个oga,就是会有发情期的。
猛然想起了什么,追问道:“可是他今年十九岁了,这才是第一次发情期。一般正常情况下,o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