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锋
后嫁了三位驸马,都闹到了和离收场。后来当了长公主,g脆在府内蓄养了十来个俊美少年,整日里饮酒作乐,宗室里无人不知。偏先帝宠ai自己的小妹妹,惯的她越来越肆意,最近又看上了翰林院一位年轻官员,非要召人家当驸马。
太后总不好管小姑子的房里事,只好肃着脸道:“你在自己府里关上门来怎么胡闹我都不管,但翰林院那个可是当朝进士,天子门生,你要是闹的过分了,朝臣到三郎面前参你,我可帮不了你。”
寿昌并不在意,只敷衍道:“皇嫂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寿昌一走,母nv二人独处便有些尴尬。太后身胖,半日坐下来也很是乏了,便对永宁道:“赶紧去休息吧,还照旧住在你原先的虚阁,你一路舟车劳累正好泡泡温泉,解解乏。”
永宁忙道:“还有一事,卫都护和崔侍郎护送儿臣回来,现下暂时安置在十六所,还得问过您的意思才好安排。”
不知为何,提到这二人后,太后的面se便冷淡下来:“他们二人这趟辛苦了,三郎那边想必会有赏赐,今日晚了,叫他们明日便回长安吧。”她面上露出疲se,支着头靠在了塌上。
这就是送客的意思了,永宁起身同一旁的翟氏一道退到殿外,见锦绣已经等在外面,永宁转身对翟氏道:“我先回虚阁了,夫人回去照顾阿娘即可,我们二人熟门熟路,您就不必送了。”
翟氏便取过一盏灯笼递给锦绣,又握着永宁的手叮嘱一番,才放二人离去。
从飞霜殿出来,眼见周围没人了,锦绣才小声问道:“太后可有为难您?”永宁摇摇头:“没想到姑母也在场,阿娘什么都没提。不过后来提到卫奕和崔述,她倒有些不高兴。”
锦绣松了口气,只要没针对殿下就成,那俩大人怎么惹到太后就不关她们的事了。天se已晚,她挑着灯笼小心的照着脚下的路,忽然想起以前的事,有些感慨道:“上次来咱们也住的虚阁,还是您及笄那年的事了。”
永宁也有些伤感,忽然想起白日里崔述的事,忙道:“我差点忘了,崔述要我晚上去集灵台见他。”锦绣有些踟蹰:“殿下,要不还是奴替您去传个话吧,大晚上的,要是叫别人瞧见了传到太后耳朵里。。。”
永宁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崔述不是鲁莽之人,他明知道这行g0ng上下都是阿娘的眼线还要约我相见,想必是重要的事。”
锦绣只好同她一起,集灵台尚在朝元阁以东,两个人走了小半个时辰才到。即便夏夜晚风凉爽,永宁还是出了层薄薄的汗,扶着锦绣道:“他选的这个地方这么远,方圆十里连个人影都没有。”
锦绣也累的直喘气:“怪不得他笃定不会被发现,谁半夜不睡觉跑这么远啊。。。”
“二位是怪崔某选错了地方?”高台下闪出一个影子,正是崔述,他指了指高台之上,笑道:“据说这集灵台最高处手可摘星辰,所以有人要约殿下在此观星,这可怨不得崔某。”
永宁一愣:“他来了?”
崔述心里腹诽,要不是为了陛下,谁大半夜跑到这来喂蚊子,面上却还是亲切的笑着:“正是陛下圣驾至此,他已在集灵台上等候殿下多时了,殿下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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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小崔打工人忙乎半天是给别人做嫁衣,哥哥要出场了。
集灵上
永宁挑着灯,独自踏上楼梯。这集灵台乃是先帝为供奉本朝历代皇帝灵位所建,为显皇家庄严,足足盖了七层之高。永宁也是节了,大概十章左右,交代永宁和李三以前的事,真骨科预警。
许是一直压在心头的重石终于落下,永宁这一觉睡的极沉,甚至久违的,梦到了前尘往事。
她出生在先帝被封太子的那一年,是他入主东g0ng后的法,只会用手指抚弄着那rouhe,好在她身子极为敏感,0了几下便喘息不止:“啊啊。。。小y核好y。。。n头好痒。。。好哥哥,快来吃婉婉的nzi。。。”
李行俭把她翻了过来按在身下,两只手抓住了她的一对nzi,大力抓捏起来:”我如此疼你,舍不得作弄你,你自己偏要发sao,这可怪不得阿兄了。”他手上毫不留情,把永宁两只nzir0u的软烂通红,又把n头吃进嘴里连x1带咬,永宁又痛又爽,嘴里哭叫不停。
直到嘴里隐隐有些锈味,李行俭才停下来。那n头被他咬的红肿不堪,足足涨大了一圈,尖儿上已经渗出血丝来。他心中懊恼,怪自己一时忘形:“好婉婉,疼不疼?”
永宁眼里还含着泪,委屈的点了点头:“阿兄刚才好凶,咬的n头好疼。。。”李行俭后悔不已,连忙去吻她的脸蛋:“阿兄没把持住,不是故意的,婉婉别怪阿兄。”
永宁点点头,又趁机撒娇道:“阿兄再亲亲它,它就不疼了。”李行俭心中柔软一片,依言又把那小n头吃进嘴里,这会只用舌头轻轻的打着圈t1an舐。他刚t1an了一会儿,永宁便又得了趣儿,屈膝去蹭他腿间roubang:“阿兄。。。我流了好多水儿。。。”
李行俭被她这番急切模样逗笑了,罢了,总要让她再爽上一回。他面对着她躺下,用手指轻轻cha进她的x口,缓缓往里推进,她已经泄了两三回,里面春水泛n,并不费什么力气便一cha到底。见她适应,他便又cha进一根手指,这下她有点吃不消了,xia0x被两根手指撑的满满的,感觉又奇怪又舒服。他就着她的yshui慢慢ch0uchaa起来,永宁只觉xr0u被磨擦的舒服极了,哼哼唧唧的叫起来。
她瞧着李行俭那巨物实在眼馋,便伸手握上去撸动。李行俭闷哼一声,低头与她缠吻。兄妹二人亵玩着对方的x器,口中津ye交换不断,满室充斥着噗嗤噗嗤的靡靡之音。
最后还是永宁先泄了身,ch0u搐着喷了许久,没了力气只瘫在榻上喘气。李行俭也不指望她,自己撸动起roubang来。又撸动了百十来下,才低吼一声,把jgyes在了她小腹上。二人折腾大半夜,均是累极,匆匆擦拭一番,便相拥着睡了。
皇后迟迟未归,永宁和李行俭便在这行g0ng里住了下来。兄妹二人初尝情事,难免沉迷于此。李行俭于x1ngsh1上有些独特癖好,永宁又格外放得开,除了最后那一步,两人尝遍了多番花样,每每毫无顾忌,白日在温泉里y戏,夜里就在虚阁中厮混。唯一知情的便是锦绣,永宁并不瞒她,她倒战战兢兢的替永宁把起风来,生怕被人发现。
如此过了半个多月,皇后凤驾才回到行g0ng,她看着心情极好,对兄妹二人嘘寒问暖、疼ai有加。锦绣偷偷打听一番,据说是皇后请了翠微g0ng的仙道为李行俭卜卦,那仙道法力了得,不眠不休连续推演十余日,才算得紫薇入庙,六吉禄马相会,乃是帝星之兆。
永宁心下隐隐有些不安,却又说不出什么原因,皇后回了行g0ng,兄妹二人只能安分下来。一直住到了九月底天气转凉,一行人才启程回了长安。回g0ng当天夜里李行俭便来了承欢殿,永宁本没料到他会来,已经沐浴歇下,被他从被窝里抱出来好一顿搓磨,r0u的她气喘吁吁,粉面含春。
“婉婉好没良心,阿兄这样想你,你却关起门来睡觉,”李行俭r0u着她的nzi,只觉nr滑neng饱满,一手才能勉强握住,便问道:“阿兄不过一个多月没0,你这nzi竟又大了一圈,可是自己偷偷r0u过了?”
永宁被他戳穿,嘤咛着应了。她被他调教了半个多月,已是食髓知味,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