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直硬/S了好多/缺爱/后入标记/黏糊糊的表白()
“娘子,乖,夫君,疼你。”
磕磕巴巴地说完这句话,安之衍埋头继续他的伟大耕耘,他的鸡巴泡在暖和的淫水里,舒服极了,因此足足有儿臂长短的阳具全每一次操弄都要全根进入,顶到最深的花心,激起身下之人又急又色的娇喘,将喻邱捅个对穿才肯罢休。
喻邱的两个腰窝被抓得发青发紫,足以见男人使了多大的力气来送他的东西挤入那饥渴的小穴中,刚被开了苞的花穴不复最初的嫩粉,已经变成成熟糜烂的深红,在男人粗暴的对待下一吸一缩,用尽全身系数讨好安之衍的大鸡巴,然后换来更加粗暴的一顿狠肏。
床板随着二人激烈的交合吱吱作响,产生剧烈的摆动,喻邱整个人也被肏得上下晃动,只是浑身都被安之衍控制得死死的,刚有身体上移的趋势,安之衍都会把他拽回来压在身下,用他锋利的牙齿啃咬喻邱的两个肿成小葡萄的奶头,然后伸出舌头和喻邱疯狂的接吻,直到喻邱头脑昏昏沉沉,痴痴地随着他的猛肏胡乱呻吟。
喻邱忘记了时间,只记得自己大概已经高潮了好几次,阴茎早就射不出什么东西了,软软地贴在肚皮上,而安之衍至今还没有射过一次,那根火棍一样滚烫的大肉棒在自己的穴里面横冲直撞,擦过他的每一处骚点,积累成一波又一波高潮。
他哭得嗓子快要哑了,高潮带来一阵抽搐,喻邱剧烈地喘息,“你……你为什么……还不射……”
安之衍侧头表示不解,娘子希望自己射给他?可惜他是个已死之人,鸡巴虽然还能充血坚硬,但是里面早就没了象征活力的精液,射不了就意味着他可以一直硬,假以时日,将喻邱操死在床上也不是没有可能。
他当然舍不得让刚娶的娘子死在新婚的:
“法,却又似媚骨天成。
鸡巴包裹在温暖的口腔中,安之衍遵循本能,按住喻邱的后脑袋,一个挺身,半个鸡巴几乎都要塞进青年的嘴中,强烈的异物感让喻邱忍不住干呕,但是口腔被塞满,安之衍的大手还牢牢禁锢在自己的后脑勺,他没有办法逃脱,只有强忍着给男人口交,猛烈的刺激使他眼泪直流,眼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
安之衍垂眼看他,被伺候的舒服了,发出了满意的叹息。
狭窄的喉咙猛然间塞进又粗又大的鸡巴,惹得喻邱喉咙管痉挛了几下,眼泪流的更凶,眼眼角飞上一抹红润,像是熟透了的蜜桃,被坏心眼的男人挥舞着肉棒戳进柔软的内里。
安之衍被这几下爽得不行,挺胯向前送了送,在青年的嘴里抽插了几百下,反复碾压湿滑温热的小舌,好像要把对方的嘴肏成专门的鸡巴套子。
舌头贴合茎身,随着呼吸一吸一吮,竟然和肏穴带来的快感不相上下,甚至于,喻邱乖巧跪在他身前的样子更能激起男人心头的满足感。
安之衍眼底的欲色更浓,不由得加快了肏弄的力道和速度,又急又狠,让喻邱恍惚间以为自己好像成了一个专门的色情服务人员,唯一的任务就是好好招待客人的大鸡巴。
喻邱目光散乱,眉头紧皱,尽显朦胧的媚态。
安之衍最受不了他这副媚不自知、欲拒还迎的可人模样,当即哼了一声,重重顶弄几下,一大股冰凉的白色液体终于射了出来,顺着喻邱的喉咙进了胃里。
喻邱被突如其来的大股液体呛了一下,一些顺着嘴角流出,点缀在他漂亮的脸蛋上,沾湿了他的衣服,留下一道道深色的痕迹。
他后知后觉,喉头滚动,嘴里全是腥躁的味道,冲刷着舌尖。
这次的射精时间很长,久到喻邱甚至感觉到了饱腹感,安之衍才合上了精口,青紫雄伟的鸡巴从喻邱被肏红的嘴里抽出,还保持着坚挺。
没了支撑,喻邱本就被刺激得没有力气,一下子坐在地上大口喘息,浊液顺着脸颊滴落在地,汇成一小泽淫糜精潭。
安之衍将喻邱抱起来,大手不安分地摸上妻子纤细的腰杆,喻邱没力气反抗,眼神迷蒙,只来得及哭着发出几声呜咽,就被人扔上了大床。
衣物几下褪干净,美好的胴体展现在安之衍面前,他强硬的掰开喻邱的双腿,另一只手按上喻邱的唇瓣,语气暗含几分威胁:“邱邱……他碰了你哪里?”
“嘴唇……和手。”
一个蜻蜓点水的亲吻,一次纯情的牵手。
“嘴唇还完了……还有手。”
他把喻邱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掌抓向自己身下,粉白的手指刚碰上那狰狞肮脏的器物,忍不住蜷缩了一下,然后带着决意,主动握上了男人的鸡巴。
喻邱之前基本没有过手冲,手法青涩,但是安之衍附上他的手背,耐心地教他如何上下套弄,如何擦过男人最敏感的部位,如何时不时揉揉那两枚硕大的卵蛋,喻邱耳红心跳,很快有了一些经验,低垂着眼,按照夫君教他的步骤悉心服侍着。
铃口流出一点淫液,在喻邱细心的摩擦下,肉棒变得湿滑无比。
不需要安之衍的提醒,喻邱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喻邱闭了闭眼,微微抬起跪着的双腿,对准后穴的位置,一寸一寸的,将那粗大的肉棒吞了进去。
安之衍的肉棒足足有儿臂粗细,看上去就十分骇人,这么一个大家伙要塞进那口小穴里,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哪怕经历过无数次激烈的交合,过了几天后的后穴依旧会很快恢复,紧若处子。
喻邱对自己健康的身体又爱又恨,要不是他身体素质好,禁得起折腾,否则安之衍也根本不会隔个几天就把他拉上床往狠里做。
他紧闭着双眼,眼角还有残留的泪痕未干,两只手撑着身体,控制着自己的速度,慢慢地开拓。虽然提前润滑过,但是紧致的小穴不可能那么容易吃下夫君的鸡巴,花了好长时间,也只是进去了一点点。
胳膊好酸。
喻邱默默想。
他强撑着身子的样子过分脆弱,两个扎眼的小樱桃点缀在白嫩的胸膛上,在安之衍眼前晃来晃去,他喉结滚动,一口含上喻邱的一颗骚乳头,牙齿细细研磨,好像在品味什么无上的珍肴。
乳头传来快感,喻邱身子一软,差点没有直接坐进去。
“坏……!”
安之衍扶住喻邱的细腰,给了妻子一点缓冲余地。
喻邱一点也不感激他的好心,由于安之衍双手抓握的动作,自己无疑更像是把自己的胸脯往对方嘴里送,小小的乳首很快硬挺起来,周围一圈染上迷人的粉红。
喻邱深呼一口气,像是做了什么赴死的决定,用双脚暂时撑住身体,然后两只手慢慢向下伸,掰开丰满厚实的臀瓣,竭力扩张着稚嫩的小穴,忍着痛感,让那烫如铁棒的阳具一点点撑开内壁的褶皱。
又烫又粗的东西缓慢进入甬道,这是之前的性爱中喻邱完全没有的体验。安之衍在上面时,往往急不可耐地把鸡巴送进去,急剧攀升的快感总是令他哭喘出声,眼前一片空白。
而不是现在,这种麻麻的痒意爬遍全身,保留自己的意识,整个过程漫长而磨人。
食髓知味的媚肉很好地包裹住鸡巴,卖力的吮吸亲吻,这个时候事先润滑发挥了作用,一切都顺利起来。天赋异禀的肠道开始分泌淫液,随着摩擦发出咕嘟咕嘟的细微动静。
喻邱软哼了一声,本来因为痛意软塌的小肉棒逐渐半勃,一下一下蹭在男人的腹肌上。
安之衍吃完两边的乳头,摸摸喻邱柔顺的黑发,然后,将撒娇的爱人放在床上躺好,二人的身下还交合在一起,安之衍顺势一个挺身,方才磨了半天连一半都没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