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亲吻/后X开b/“娘子乖夫君疼你”()
光影交错的卧房里,烛火微动,墙上映出两具交叠在一起的影子,暧昧的气息一触即发。
丝毫没意识到方才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喻邱舍不得松开贴上去的手,安之衍的体温正好能缓解他燥热的躯体,恨不得脱下衣服全身都贴上去。
安之衍没有对喻邱的话做出正面回应,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另一只手不带犹豫地抓上喻邱的手,他的手很大,可以基本罩住,可以想象当喻邱忍耐不住紧抓床单之时,该是多么美妙的场景。
他把这只肖想了很久的玉手放在嘴边,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一滴晶莹的血珠落入他的体内。
厉鬼渴血,只要是活人,遇见了都只有被吸干的份儿,眼下安之衍对着情动之人,却只是吸入那么一滴,情欲的意味大于本能。
虽然安之衍想狠狠弄哭他,但不是在这种时候。
在这之前,他还剩下最后一件事情要做。
安之衍接着咬破了自己的手指,黑色的血汩汩往外流,他眉头一皱也不皱,将还在流血的手指伸到喻邱唇边,带有暗示意味地摸上他的下唇。
喻邱疑惑地偏偏脑袋,这是大雍王朝没有流传下来的婚礼习俗吗?他在查资料时压根没有看到相关记载。
估计是的,毕竟人家是正经的古代鬼,肯定比他懂得多。
喻邱有样学样,甚至更胜一筹,为了不浪费对方的血液,他整个含上安之衍有黑色指甲的细指,面上一派自如,好似浑然不知自己在用纯洁干净的表情做着如此涩情的事。
厉鬼的血苦涩味重,带着一股直冲脑门的腥味,喻邱皱巴着脸,喝中药似的舔完了安之衍的血液。
喻邱不知道的是,他喝下的其实是厉鬼的心头血,这是厉鬼修为的根基,一旦心头血凋落,道行再深的鬼也得毙命。
安之衍认准了喻邱,亲自把自己的心头血献上,让他们本就阴契束缚的关系更进一步,此后喻邱生,他便存于世,喻邱死,他也随着对方入地府。
喻邱暂时无从得知他沉重扭曲的爱意,专心应付嘴里那根突然不安分起来开始搅动的手指,呛了一下,嘴边掉落一道透明的银丝。
安之衍的眼神肆无忌惮地打量喻邱,包括他迷离的猫眼,耳垂的红痣,半露的锁骨,还有脆弱的脖颈,眼看渡血差不多完成,他抽出还带着水渍的手指,低头吻了上去。
男人的舌头灵巧的撬开喻邱的舌关,扫过他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强势又炽热。喻邱哪里有过这种经历,直被吻得全身发麻,条件反射般回吻,从未有过的快感涌上脑门,激的他发出了小猫似的哼唧,让安之衍越发兴奋。
墙上的影子不安分地动了动,似乎要脱离主人的束缚,被安之衍一个眼神钉在原地。
俩人足足吻了十来分钟,直到喻邱累的喘不过气,安之衍才松开了他的唇。
被滋润过的小猫浑身舒坦极了,搭在安之衍肩头的两条手臂也没了力气,虚虚挡在胸前,一副欲拒还迎的姿态。安之衍亲了亲喻邱迷蒙带泪的眼睛,这是他今晚最后一个温柔的动作。
大红的婚袍被下褪去,露出喻邱嫩白的胸脯和小巧的粉色乳首,如同等待采撷的两枚可口樱桃,明晃晃的刺人视线。
安之衍禁不住诱惑,不带丝毫犹豫地吃了上去,牙齿厮磨,啧啧作响,快感中夹杂着疼痛,肯定被咬破了,喻邱面红耳赤,两腿止不住发颤,阻止不了男人连啃带咬的亲热,只好无力地抓住他的头发,一个压抑已久的称呼就这么轻易地交了出去:
“夫君……轻一点好不好?”
安之衍的肌肉猛然僵硬,一阵沉默后,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凶狠的逗弄,在喻邱白皙的胸脯上留下一个个深深的吻痕,渗出了梅花似的血点,任谁看去,都知道少年遭受了怎样的欺负。
喻邱同时清晰感受到了安之衍身体的变化,他的下半身几乎和喻邱紧贴得没有缝隙,男人火热勃起的阳具直冲冲顶在他的腿间,昭示着他深不见底的欲望。
喻邱忍不住走神了一会儿,鬼也可以硬起来射精吗?感觉有点奇怪……
安之衍惩罚性的顶弄了一下,正中身下男孩的穴心,本就情动的肉体禁不住这样的逗弄,喻邱闷哼一声,原本的思绪抛之脑后,只感觉浑身的燥热集中到腹下,穴眼里愈发如蚂蚁啃食一般瘙痒空虚,迫不及待地想找个东西进去好好止痒。
他无师自通地用两条又白又长的腿缠上安之衍的腰肢,身体小幅度地扭动,自发寻找着可以带给他清凉和满足的东西。
“夫君……”男孩几乎要哭出来。
安之衍被喻邱这副媚不自知的样子勾的邪火四起,俯首舔着喻邱的脖颈,去和他接吻,另一手握住喻邱漂亮的粉色阴茎,套弄几下就把小美人带上了高潮,在他怀里哭着释放了出来。
安之衍把喻邱的精液抹在自己粗壮的性器上,又沾了一些送入喻邱干涩的小穴中,一根手指艰难地开拓着从未有人进入过的处子穴,咕咕地搅动,很快,天赋异禀的肠道分泌出更多的肠液,像是希望着男人更深一步的探索。
喻邱上一波高潮尚未平息,就又被安之衍的手指弄得崩溃不已,软着身子躺在他身下胡乱呻吟,身体却相当诚实,双腿紧紧夹住男人的腰肢,脚尖绷出一个美好的弧度。
手指很快拓展到三根,在初尝情事的湿软小穴里快速地进进出出,不时吐出淫液,时而带出一点粉红的媚肉,缠着他的手指不放,极力挽留那可以给他带来快乐的东西。
扩张的差不多,喻邱的身体也逐渐适应他的节奏,安之衍咬上喻邱精致的喉结,将炽热粗硕的阳具抵住湿润的穴口,穴口处的软肉开开合合,吮吸着龟头,男人被吸得头皮发麻,再也按耐不住心底的暴掠欲和侵占欲,猛地一用力,龟头狠狠撑开穴口插入甬道,尽管有媚液润滑,喻邱疼得直抽气。
男孩痛苦的神色混杂着情欲,只会让他愈发兴奋,安之衍挺着腰杆,向内一耸,粗长狰狞的肉棒一气捣到最深处,全根肏入,两个鼓鼓的精囊拍在喻邱臀部,发出啪啪的响声。
大肉棒彻底挤占填满了紧致湿滑的穴道,肠肉随着主人的疼痛开始急剧收缩,紧紧包裹着巨大的鸡巴。
安之衍不等喻邱完全适应,用极狠的力道肏进肏出,扭动精壮的公狗腰,双手紧抓喻邱雪白的两个腰窝,打桩似的一下又一下送进肠道的最深处,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摩擦着穴中淫浪的嫩肉,喻邱被肏得叫不出声,哭着喘息呻吟,几近疯狂的快感窜上尾椎,在他脑子里爆出一阵又一阵的烟花。
他哭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夫君……太深了……慢一点……”
喻邱讨好地蹭蹭男人贴在他耳边舔舐的脑袋,却不想发情的公狗根本不为所动,甚至对于喻邱称得上乖巧撒娇的举动萌生了更下流的欲望,身下的动作快得只能看见残影,黏糊糊的液体汇聚在喻邱两腿之间,由于高速的摩擦变成团团白沫,玷污了少年干净纯洁的身体。
安之衍把手按在喻邱玉白的小腹上,感受他的物件顶出的微凸的幅度,心情好得不得了,一字一句地,终于说了今晚以来的:
“法,却又似媚骨天成。
鸡巴包裹在温暖的口腔中,安之衍遵循本能,按住喻邱的后脑袋,一个挺身,半个鸡巴几乎都要塞进青年的嘴中,强烈的异物感让喻邱忍不住干呕,但是口腔被塞满,安之衍的大手还牢牢禁锢在自己的后脑勺,他没有办法逃脱,只有强忍着给男人口交,猛烈的刺激使他眼泪直流,眼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
安之衍垂眼看他,被伺候的舒服了,发出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