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收为义子/老男人真把他当儿子养/富贵和有才早已谋划许久
江宁被戚渊关在大理寺有段日子了,每天除了挨操就是挨操,气的他每被上一次都会无比真诚的在心里痛骂、诅咒狗男人阳痿三秒射。
老男人很在意那天他说喜欢年轻人的话,不仅经常会逼着他说喜欢自己,还禁止燕遂来大理寺,到最后连蒲嘉树都送不进东西来了,甚至连叶莓,他也再没见到。
江宁太屈辱了,感觉自己像一个被豢养在金丝笼中的鸟雀,不仅哪儿都不能去,还被恶心的男同操了一遍又一遍。
他下面紧窄的批都被干成肥嫩的熟红色,只要一摸就瑟缩着流水。
戚渊执着于让他生孩子,每次都把性器操进去,射出精液后又堵着不肯松开,哪怕江宁对他又打又骂也不行。
这让江宁总害怕会怀崽,虽然他身为一个直男确实想要孩子,但也不是自己生啊!他只想让美女们给他怀。
心惊胆战了许多天,幸好肚子也没动静。
江宁气的脸都黑了。
被男同干也就算了,要是再被干的生了个孩子,他还真的是毫无男人尊严。
而且这老男人太变态了,床上很喜欢玩他的阴蒂,那枚漂亮的玻璃种戒指也被套在阴蒂上,熟透的红蒂籽被磨的鲜嫩,走路的时候大腿内侧还会摩擦到。
江宁真怕哪一天那里会坏掉,但戚渊不准他拿下来。有次他偷偷摘下来,还被对方按着猛操了一顿。
这种傻逼到被男人干的日子什么时候能结束?
江宁咬着牙,只盼望蒲嘉树和司寇宣快些把他捞出去。他现在后悔了,觉得哪怕被两个人轮番着干,也比面对戚渊这个变态好的多。
他每天都盘算着戚渊什么时候嘎,最好天降一块陨石把对方砸死。
他以为戚渊做的事够让他意想不到了,结果还是低估了老男人的无耻。
戚渊把他收做了义子,还在大理寺内举办了仪式。
江宁震惊的看着一群下人给他穿戴起服饰,又让他照了下铜镜。
他头戴冠玉束起乌黑的长发,额前的碎发掩不住那双神采奕奕的星眸,长眉入鬓、唇红齿白。
江宁皱了皱眉,扯了下身上的暗灰晕织锦蟒袍,腰间还系着一条兰色绣金纹宽腰带。
他被人簇拥着来到大理寺内搭好的台子前,看见坐在台上的戚渊,心里直犯嘀咕,这老男人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在床上叫义父义子也就罢了,怎么还真搞这一套?
江宁心情不爽,全程都没给好脸的参加仪式,见着下人把他的户籍牌在宗族图谱上划为戚家旁氏宗脉,还是忍不住眼神一跳。
他本就是亡国的质子,身份地位卑微,自从入了蒲家后,便连个身份、户籍都没。
若不是他幼时被蒲家下人捉弄关进柴房,自己凭着记忆哭着在墙壁上刻下名字。
他怕是连“江宁”这两个字都无法拥有。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刻了三百六十四遍,半面墙壁都被刻花了,有一天是因为过年才被放出来吃了一顿饱饭,结果吃的太饱,回去就睡着忘记刻名字。
如今戚渊给他重新做了身份和户籍,还给他入了宗脉,虽然只是一介义子,待遇也比不上那些戚家直系本宗,但也算是有家了。
江宁想到这个,眼神有些恍然,自嘲的笑起来。
他这样父母双亡、卑微的亡国奴,居然也有家。
江宁还沉浸在过去的回忆里,突然就听到旁边的南琮、叶真惊呼:“伯父!这、这不合规矩啊……”
“是啊,哪有一介义子被提为本家亲子待遇的?”
他怔了一下,转眼瞥见戚渊从椅子上坐起来,伸手过去就把下人扯开,拿起笔墨就把刚写上去的户籍牌字划掉,重新在“戚渊”的下方支脉写上江宁的名字。
戚渊神色幽深的瞥了那两人一眼:“记我名下,便可。”
叶真被噎了一下:“可是伯父您还未有孩子,若让一介义子占据嫡长子名讳……!”
“族内不会同意的,伯父您何必……”
戚渊的眼神毫无笑意:“江宁不必改姓氏,保留原来本名即可。”
“伯父,这、这从未有过啊!太不合规矩了,哪有身为您的嫡长子,姓氏却不同的?简直闻所未闻……”
戚渊的眼神划过他们两人,冰冷的寒意和浓烈的警告意味让人心神俱颤:“今后便有了。伯父做事,不需要你们多问。”
南琮和叶真立刻噤了声。他们作为戚家的小辈,受制于伯父的权力和血脉压制,自然说不上什么话,只能唯命是从。
江宁看着那张戚家宗谱,自己的名字被划为戚渊的下方。
戚渊身为戚家最有地位的人,在宗谱上占据的位置也是显眼无比、风光无两。
而他一开始被划进的旁系宗脉,只是位于宗谱中最不起眼的角落,不管是位置还是作用都很小,不仔细看都找不到。
江宁无法理解戚渊为何要这么做,在他看来,对方根本没必要,而且也无甚好处。
等仪式快走完,江宁准备接过戚渊给他的玉带和腰牌、金印,指尖触碰的瞬间,男人猛地把手指扣紧了他的手腕。
江宁一怔,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就猛地凑上前,在他耳边低语:“我们的名字要写在一起。”
“你离的这么远,爹爹不放心。”
他这才想起那宗谱上戚渊和那旁系宗脉的位置,确实隔了如一条银河这么远。
“你……”江宁觉得羞恼不已,这老男人是真把他当儿子养了。
他瞥见台下的人都在看着他们,立刻低声道:“放手!”
不是,这群人都什么情况?两个大男人站在台上抓着手,就不觉得别扭和奇怪吗?
戚渊轻笑一声松开手指,看着江宁羞恼到黑脸的表情,只觉得心情甚好。
他上辈子本就是变态杀人狂一个,内心无视法律、规则和社会伦理。
一个小小的嫡长子位置又如何?他只嫌给江宁的不够多罢了。
江宁被列为了戚家戚渊的嫡长子,虽然不同姓氏,但是待遇也都是照着嫡子的地位给的。
金银玉石、吃食用具、衣衫用品皆为上乘。
时间就这么一点点过去,江宁下面的穴都快被戚渊肏熟了,又被逼着在床上叫了无数次的“爹爹”。
这回他被收为了义子,对方更是起兴让他叫,每次想拒绝都被戚渊抓着臀瓣肏进去,低声在他哭到喘气的耳边说:“名正言顺的……还不愿意叫么?”
他已记不得被干了多少次,下面的穴反正都熟透了。
外面的风雪逐渐停下,天气也开始回暖。
春天时,江宁已经被关在大理寺好久,再没见到蒲嘉树和司寇宣。
他听说春闱已经举行,连入选的第一名会元名讳也出了。
江宁想着大概率是司寇宣,只是他不明白这俩人直到现在也没来大理寺找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这天,戚渊突然从皇宫里回来,脸色也不好,二话不说的就揪着他穿衣洗漱了一番,然后把他带上了马车。
“到底何事?”
江宁皱了皱眉,扯了下领口华丽的纹路,又摸了摸头上精致的玉冠。
他转头看向戚渊,发现这老男人脸色深沉,眉头紧锁,一副要出大事的样子。
“宁宁。”戚渊伸手攥住他的手腕。
江宁眉心一跳,心里还是恶心,就想把手收回来,却又被狠狠收紧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