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咱们直男之间说话就是敞亮燕兄你说是吗?
从江宁腿间穿过,逐渐缩短打结,直到柔软的阴阜被粗绳勒住,肥嫩的两片鲍鱼肉唇被粗糙的绳子挤开,溢出漂亮湿滑的穴肉,色情又淫靡,看起来就像是肉批在主动吃着绳子。
“戚渊给你套了戒指?”
蒲嘉树眯着眼,看到那两瓣肥厚的肉唇颤巍巍的被绳子挤开,玻璃种戒指套住可怜到颤抖、充血不已的嫩阴蒂,湿润的肉缝流出的水液也浸湿了肉粒。
他的指尖轻缓的摩擦着肿胀的阴蒂,又迅速的按压碾磨下去。
“唔!”江宁瞪大了眼睛,又疼又爽的快意猛地窜上来,惹得他发出细碎的低吟,“别、别按……”
蒲嘉树的唇角掀了掀,神情带着点山雨欲来的阴鸷:“阿宁,我很生气呢。”
“你一开始逃跑,我整天找你,担心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危险,之前粥铺那次也是,你总是一声不响的和其他男人走。”
蒲嘉树冷笑一声,把打好的绳结留出一截长绳攥在手里,又狠狠往上提了一下。
“唔啊啊!”
绳子被猛的收紧,连带着勒的肉批和屁眼也都狠狠摩擦,粗糙的毛刺瞬间深陷于娇嫩的穴肉。
江宁的背脊都冒出细密的冷汗,只觉得下面的两瓣肉唇肯定都被勒得变形了,酸涩、麻木、剧痛的快感汹涌的涌上来。
“疼……”他低声哀求,只觉得面子也不重要了,“别拽了……”
“绳子上的毛刺我处理过的,不会让你流血。”蒲嘉树蹲下来,手指摸着江宁流着冷汗的苍白脸色,“顶多就是有点疼,你都能被那个变态在阴蒂上套戒指,怎么我用绳子勒你就不行?”
江宁没想到蒲嘉树会对这件事那么生气,他被绳子勒的下面疼,性器也被绳子蹭的火辣辣的。
他咬牙低声骂道:“你现在和那个变态有什么两样。”
蒲嘉树也不生气,只是站起来轻笑一声:“沿着这个房间爬,我不喊停就别停下来。”
江宁白着脸立刻拒绝。
“不愿意?”蒲嘉树慢悠悠的掏出收据,“那这两亿你要该怎么付?”
江宁咬着牙,内心的屈辱和愤恨强烈的涌上来,但也毫无办法的挪动着双脚,开始沿着房间爬。
绳子深深陷进柔软的两瓣肉唇里,强行把批肉分开摆在两侧,微小的毛刺摩擦着被戒指套住的阴蒂,直至它圆润红肿的像个熟透的樱桃。
偌大的房间内,俊朗的少年轻声喘息着往前爬动,黑色的长发凌乱的散在身上,白皙的身体也满是汗水。他穿着半透明的纱裙,被水液浸染湿透的贴合在皮肉上。
跪爬的姿势让饱满的臀瓣裸露出来,那两瓣饱满肿胀的大阴唇被绳子狠狠碾磨,后穴口也被微小的毛刺弄的湿润肿胀,两处穴口都往外冒出淋漓的淫水。
粗糙的绳子穿过少年的胯下,弄成一个绳结,另一端的绳子攥在蒲嘉树的手里。
这种屈辱的姿势和强烈的被掌控感,让江宁觉得十分委屈。
下体被粗糙的绳子撕磨的痛感和快感交织,弄得他眼泪也流出来,只能一边挪动着沾满水液的膝盖跪爬在地上,一边无声的哭着喘息。
蒲嘉树的眼神紧紧盯着正在爬动的江宁,在那满是湿润水液的大腿和摩擦到红肿的两处穴口徘徊。
他的喉咙也动了动,低声道:“阿宁,你下面都湿透了。”
江宁终于忍不住,转头就哭着骂:“死男同,你有病……啊啊!”
蒲嘉树就猛的拉了手里的绳子,粗糙的毛刺顺着肉批和后穴刮过去,疯狂的碾磨出大量的淫水。
肥嫩的两瓣饱满肉唇彻底被碾开,连带着细嫩的尿孔和肿胀的阴蒂也被毛刺厮磨着照顾到,泛着一片淫靡湿淋淋的水光。
强烈的潮吹和快感汹涌的涌上来,江宁无助的微张着嘴巴,眼神涣散,觉得下面两处穴口被折磨的受不了,感觉又疼又爽。
不仅小腹抽搐着,浑身还都冒着细汗,半透明的纱裙皱巴巴的粘在身上,盖不住身体。
“阿宁,再骂一句就要多走一圈。”
蒲嘉树温柔的声音让他浑身打了个寒颤,嘴上不能骂,但心里早已疯狂的想把天下所有死男同都刀了。
他无助的往前爬,泪水汹涌的涌出,强烈的耻辱和羞愤感让他身为一个男人的尊严都要碎掉了。
下体的性器也被绳子撕磨着,龟头冒出透明的腺液,肉批和后穴都被毛刺扯出湿淋淋的水液,大小阴唇都被摩擦的红肿痉挛,酥麻的快感顺着脊髓一直蔓延到脚趾。
江宁哭的难受,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都快看不清东西了,但还是艰难的往前爬动,膝盖和大腿满是流出来的淫水,湿哒哒的在地上形成一道道水痕。
他每爬一步,粗糙的绳子就摩擦着带来三重快感,肿胀的阴蒂被毛刺磨的都快破掉了,酸疼到难以形容的感觉充斥着全身,敏感的尿眼也被刮蹭。
江宁的双腿被绳子磨的红肿,戒指套住的阴蒂也被厮磨着比之前肿的厉害,像一颗一触即破的果实。
两瓣肉唇也好似注射了药物般软嫩肥大,被绳子挤在一起,挨着毛刺的磨蹭。
江宁被折磨的快发疯,他实在爬不动了,每爬一步,下面的绳子就会摩擦着带来强烈的刺激痛感和快感。
“不、我爬不动了……”他哭着咬牙,“把绳子拿出去……放了我!”
“阿宁。”蒲嘉树的声音温柔,“可是,求人不该是这个态度吧?”
江宁闭了闭眼,泪水顺势从眼眶滚下来,声音颤抖:“那、那你想……”
“把小批掰开,让我看看都肿成什么样了?”蒲嘉树的语气和缓又平静,“总要看看是什么样子,才能放开你吧?”
江宁脸色苍白,但也只能主动翘起屁股,手指颤抖着掰开下面湿软滑腻的两瓣肉唇。
这个动作让粗糙的绳子顺着穴口又陷得更深,微小的毛刺蹭进嫩肉里,绵软的肉褶被尖利的毛刺来回戳着缝隙。
强烈的刺激让江宁脚趾蜷缩,下面的肉批颤抖着潮喷出汹涌的淫水,后穴口附近的褶皱也没放过,淋漓的水液喷出浸湿了绳子,顺着他大腿蜿蜒而下,沾湿了地板。
太羞耻了……他居然被一个死男同用绳子玩到潮喷……
江宁的脸色因高潮泛着浅淡的红色,整个人因为快感而瘫软的倒在地上,手脚也抬不起来。
“阿宁,再坚持一下。”蒲嘉树的声音很轻,“再爬最后半圈就好。”
江宁满身都是汗水,低喘着哭出声,双手颤抖着支撑着身体爬动起来。
随着蒲嘉树一次次的拉动绳子,他也在无数次被绳子摩擦下体的快感中,逐渐达到了潮吹。
汹涌的淫水从红肿的肉唇中喷出来,刺激的他浑身一颤,尿孔也猛的插进几根微小的毛刺,软肉颤抖着痉挛,清亮的尿液瞬时喷出,与淫水混着流出来,沿着大腿根滴在地上。
“阿宁?”
蒲嘉树见江宁趴在地上不说话,还以为出了什么事,立刻丢掉绳子上前。
结果他刚把江宁的身体翻过来,脸上就重重挨了一拳。
“所以,你是把蒲嘉树给揍了,然后才到我这儿了?”
书房内,司寇宣听了江宁的讲述,缓缓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平静的继续低头握着毛笔写字:“打到什么程度?”
江宁黑着脸,心情极其不好,他往嘴里灌了两口茶水才擦了擦嘴角,恶狠狠的说:“不知道,反正死不了人!”
他揍了蒲嘉树后便逃走了,想着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