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咱们直男之间说话就是敞亮燕兄你说是吗?
死算自己手下留情,还记得那两亿需要这钱袋子来出。
江宁扯了扯嘴角:“让我在你这儿躲一阵子。”
他现在蒲家不能回,戚渊那里不能去,只有来曾经的好兄弟这里了。
“我这儿不收留人。”司寇宣继续写着字,头都没抬,“你要是想借宿,可以去黔阳村找吴大娘和福安。”
“你……!”江宁猛地站起来,“不是你还生气了?别忘了是你先布局把我送到宫里的。”
他一个老大都决定给台阶让小弟下了,司寇宣凭什么不领情?而且太后的鸿门宴那么凶险,他差点回不来。
司寇宣这才放下毛笔,他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叠着放到一起,眼神沉静如水:“宁宁,我让你住这儿,你拿什么来换呢?”
江宁觉得背脊生寒,有些不自在的别过头,他自然了解对方心中所想,但又不肯面对:“你们怎么一个个都想着那事儿。”
“宁宁。”司寇宣站起来,一步步走向他,声音和缓,“你从马车上逃走去找戚渊,是为了让他压制我和蒲嘉树。”
“你是如何知晓……”江宁的眼神有些躲闪。
“只是你没想到那老男人变态,这才又去找了蒲嘉树,把他打了之后又来找我。”
司寇宣伸手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声线平静又冷淡:“我一直都不是你的第一选择,是吗?”
明明他们的关系才是最好,为什么江宁还是一次次选了别人。
江宁咬牙瞪了他一眼,挥开他的手指:“都是男人还计较这个?”
还什么第一选择第二选择的,有这么麻烦吗?
司寇宣也不说话,只是走到桌子前的暗格里掏出一沓书籍递到江宁面前。
“什么玩意儿?”江宁好奇的接过翻了翻,脸色顿时变得通红,“这、这……阿宣你还看这等书?”
他把这书籍扔到一旁,只觉得眼睛快瞎了,上面画的都是两个男人,什么姿势、器具都有。
他站起来拔腿就要走,又被身后传来的声音叫住:“要走?那我这些天结交了不少朝中官员,还特意总结了这份资料。”
江宁脚步顿住了,转眼就看到司寇宣慢条斯理的从桌上拿起书册,缓缓开口读起来:“有礼部的赵杨、工部的王南……都是难得的清官,要是拉拢的话,必是不可或缺的助力。”
这狗男人不愧是曾经的好兄弟,还真了解他。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他反正也被男人干过不知道几回了,还差这一次吗?
江宁纠结一会儿,还是屈服了:“……让我看看怎么个事儿。”
他在司寇宣身边研究了一番官员的资料,直到搞得差不多了,又听到对方说冷淡的声音说道:“扔那些书给你是想说……我并没有那么正经,和蒲嘉树、戚渊都一样。”
“我自私、卑劣、下流又无耻,你来了我这儿也不见得多好。”
江宁心想你这傻逼男同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他简直不想回忆初次被对方后穴破处、体内射尿的情景,黑着脸低声说道:“你要做就做,能不能……别用书上那些东西?”
什么骑木马、肛塞、玉势,简直刷新他的直男三观。
司寇宣顿了一下:“可以。”现在不用,不代表以后不用。
“但是,你要给我口一次。”
江宁本不想给男人口,但相比那些书册上的器具和姿势,口交算好的。
而且他着实眼馋那些官员的资料,只好咬着牙蹲在桌下,颤抖着伸手去解司寇宣的裤子。
粗硕的紫红色性器昂扬的性器挺立着,狰狞的青筋尽数环绕在上面,坚挺的龟头马眼微张,流出透明的腺液,滋滋的挂在柱身的青筋上。
司寇宣坐在书桌前,正握着毛笔写字,黑色的墨汁被毛笔书写成大气的正楷,他略微低头淡淡的瞥了胯下的少年一眼:“把它含进去。”
江宁脸色泛白,他颤抖着用手握住这根粗硕的巨物,微微张开嘴巴,闭了闭眼还是用唇瓣去贴上龟头。
柔软的唇贴上敏感的性器顶端,这种强烈的刺激也让司寇宣的指尖一抖,毛笔瞬间在白纸上染出一条斜线。
写歪了,他的心也乱了。
“我、吃不下……你别让我吞了……”
书桌下的江宁一张俊脸皱起来,白皙的脸侧沾着被汗水浸透的黑色发丝,凌乱的勾在两人之间。
他蹲在地上,身上的服饰也被汗水浸湿,把布料晕染成颜色稍重的沉色。
江宁的下巴轻颤着抖动,舌头舔舐着眼前紫红色的粗硕性器,肿胀的龟头还流着透明的腺液,腥咸的味道充斥了口腔,浓烈的雄性气息让他忍不住想躲。
太大了……他顶多往嘴巴里塞进龟头,后面的吞都吞不进去。
江宁略微张嘴想拒绝,就感到头被人按住,唇瓣上贴合的龟头也猛地破开嘴巴,长驱直入的往里面送。
“唔……!”
他瞪大了眼睛想要闪躲,反而让自己的舌尖意外地扫到嘴巴里性器的马眼,这次舔舐让司寇宣放在他头上的手紧了紧。
粗硕的性器的一半都塞进了口腔,江宁身体一抖,发出细弱的呜咽,强烈的窒息感涌上来,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混着龟头流出来的腺液,差点没把他呛死。
他想站起来,牙齿不小心磕到了嘴里的性器,贝齿划过暴突的青筋,他感到按在头上的手指一抖。
江宁整个人被按住,无助的承受嘴里的性器送到更深,连带着柱身用力捅进去,肿胀勃发的阴囊碰到了他红润的下唇,把脸颊都塞得鼓囊囊的。
他眼前一黑,差点要晕厥,挣扎的力度也小了很多,只感到嘴巴要被性器撑得很满,嘴角几乎都要被撕裂了。
“宁宁,牙齿收一下。”
司寇宣穿着长衫靠在座椅上,锋利又如远山般的长眉深入鬓角,黑发被带子绾起,额角、鼻尖都浸出汗水。
他垂下眼睛,看着胯下跪坐的少年紧窄的口腔湿润的夹着他的性器,喉咙深处的吸吮感让他爽的头皮发麻。
早就想这么做了,想把性器插进江宁的嘴里,让他为自己口交,看着那张骂他死男同的小嘴被迫吞吐着他的性器,呜咽的喘息说自己吃不下了,红润的唇瓣被马眼流出的液体蹭的湿淋淋的。
太可爱了,为了这一幕他准备了很久,拼命读书、结交大臣,努力让自己掌握更多江宁想要的筹码,再诱哄着半威胁他为自己口交。
他怎么会强迫江宁呢?
司寇宣只不过是抛出诱饵,让江宁主动上钩罢了,怪就怪这个贪心的孩子想要的太多。
他心想,没关系,他可以给贪心的宁宁一切,但也会索取相应的报酬。
越来越紧迫的窒息感,逼得江宁呜咽着更张大了嘴巴,性器的龟头便也如愿地插入他嘴里,一下子进去了大半根,抵到喉咙处。
江宁疼得溢出了眼泪,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又被性器猛烈的抽插弄的浑身发颤、动弹不得。
书房内,俊秀斯文的男人坐在椅子上,神色平淡一本正经,他胯下的性器却被俊朗的少年含住,狰狞的紫红色柱身疯狂的进出抽插着紧窄的嘴巴,发出啪嚓啪嚓的水声。
“唔……啊啊……”
江宁的嘴都快被肏肿了,只想狠狠咬断性器,却被司寇宣预知般的伸手掰着他的牙。
“不能咬。”
男人的声音轻缓温柔,胯下带着青筋的性器又狠